青陽再次飛出三把劍刃,與之前四把一共七把,形成一朵蓮花般,飛速旋轉著。
此時的大漢掀起狂風猶如龍卷,一步一步向趙安靠近著,趙安急劇催動靈氣,使得猶如蓮花般的劍芒旋轉更快,大喝一聲“去!”于此同時,趙安右手幻化出三個金色封字,灌注全身,從頭到腳金色的皮膚,金色的頭發(fā),金色的衣服,猶如一尊金人!
青陽接觸到狂風的一瞬間,劍鋒冒出金星,準確無誤的刺在大刀刀背之上,大漢隨即被震飛,倒退而去,與此同時,趙安金剛之身已經到了大漢身前,大漢飛出的半空之中,被趙安一拳砸在了腹部,垂直往下砸在了地面,口噴鮮血。
大漢掙扎著站起,此時的趙安背對著大漢,大漢隨即舉起大刀就要砍,耳中忽然聽聞趙安嘴里吐出四個字“真陽無蹤”,大漢身體為之一頓,只覺得胸口微微一涼緊接著一股溫熱,低頭看去,青陽劍已經貫穿了大漢的身體,懸浮在趙安身前。
“不,,,不可,,能”說完這句話大漢倒了下去,再也沒有動彈。
“原本以為我只能勝過筑基中期,現(xiàn)在看來筑基后期我也有取勝的把握。雖然之前,消耗了他不少靈氣,但是也非拖延取勝?!壁w安自言自語的說著,轉頭看了一眼大漢,隨即蹲下取出大漢的儲物袋,收好之后再次御劍而去,拿出化元鼎給自己補充了靈氣,直到靈氣充盈。趙安這才重新回到山峰之上,繼續(xù)等待著下一枚朱雀魂令牌,此時的趙安已經不想一個一個搶奪了,只想著最后一天搶其他人的,自己有靈氣液體,其他人都紛紛消耗的差不多之后大肆搶奪。
另一座山峰之上同樣站著一人,洛糜。與趙安不過百丈,每次出現(xiàn)朱雀魂之時,此人只是微微皺眉,從未前去搶奪。趙安一連觀察了三天依舊是如此,心里也早有了判斷。
“此人修為看不透,應該是筑基巔峰,他必定是想等其余人都爭奪的到最后,一一斬殺,坐收漁翁之利!”趙安自言自語的說著,與他一樣想法的趙安也是如此。
直到最后一天也就是第五日清晨,洛糜動了,速度極其迅速,原本山峰之上只留下一道殘影,趙安隨即起身,三道藍色封印幻化而出,沖著遠處一名黑衣弟子踏步而去。
瞬間,便出現(xiàn)在此人眼前,直接使出青陽劍法,三息之間直接斬殺此人,拿到儲物袋之后再次踏步,出現(xiàn)在一名藍衣弟子面前,此人筑基巔峰修為,連日的搶奪已經讓他靈氣近乎枯竭,趙安依舊摧枯拉朽一般殺了此人,奪取儲物袋。
一連三個時辰,趙安每次遇到不是玄雀宗之人便一劍封喉,奪取儲物袋。若是遇見玄雀宗之人便告知其前往山峰等候自己,以免遭人毒手。
原本四十人的虛彌之地,現(xiàn)在已經是一片殺戮,留下最多的都是藍衣弟子,個個都是凝氣巔峰修為。
反觀紅衣,已經是死絕,無一生還,黑衣弟子只剩下一個,原本發(fā)生在玄雀宗的一幕發(fā)生在地雀宗。在外觀戰(zhàn)的四名掌教已經一目了然了戰(zhàn)局。
“滄海老兒,你這弟子究竟是何人!”
“啊哈哈,楊道友,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這一回,你們地雀宗怕是要墊底了!”
“滄海,如實說出此子來歷!讓我輸?shù)男姆诜?!”地雀宗掌教依舊不依不饒的問著。
“楊道友,此子乃是散修,煉丹造詣極高,被老夫收入宗門!”
“可他非人仙境界無法施展的瞬移之法。你必定是使用了什么禁術,將此子修為降低,騙過陣法!”
“誒,楊道友,此人所施展之術可是當日我在你宗門以一枚五品丹藥換的踏步流星之法,你忘了?”
“啊,這,,,”地雀宗掌教啞口無言,的確,當日玄雀宗掌教親臨,以一顆五品丹藥換取門內一門功法。地雀宗掌教得到丹藥大方的讓玄雀宗掌教自己挑選,這就叫做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錢道友,之前的賭約還算數(shù)嗎,”此時得意洋洋的玄雀宗掌教轉頭問向天雀宗掌教。
“當然算數(shù),目前的朱雀魂還是我這邊多,你若輸了不要反悔!”天雀宗掌教同樣得意。洛糜可是他們天雀宗的天驕,半步凝丹,所修行的功法也是極為精妙的身法。且在進入之前,天雀宗長老給了洛糜防身法寶,可接凝丹全力一擊,自然是勝券在握!
虛彌之地內已經剩下不足雙手之數(shù)的修士。張衡與羅川早早就已經躲藏了起來,加上趙安,只剩下三人。
反觀天雀宗,還有五人,除了洛糜之外,其余四人在一個洞府外面喧嘩著“玄雀小兒出來!憑我四人合力,你二人不可能抵擋的住,快將令牌交出,我等愿意放你們二人一條生路!”
“以多欺少,不公平!”這句話是羅川說的。
“哎喲。都這個時候了,你跟我們說公平?”天雀宗四人當中一個矮小青年說到。
“只剩下兩個時辰了,旋渦就會大開,就算我們二人不出去,也要將你們拖入虛彌之地,一起隕落!”這句話是張衡說的,他與羅川都是有修行過陣法。只要全力施展,抵擋兩個時辰肯定是足夠的,只要旋渦大開,天雀宗弟子不可能不走,必定會逃出虛彌之地,這就是二人的依仗!
“師弟們,多說無益,快出手,殺了這兩人。”矮小修士伙同其他三人一起施展。
“轟,轟轟,”連綿不絕的靈氣幻化出火焰,刀劍一下一下砸在陣法光幕上,慢慢的,陣法出現(xiàn)的裂紋,四人看次情形,更加的瘋狂的攻擊。
“張師兄,快,,,,撐不住了!”羅川口噴鮮血。體內靈氣即將枯竭。
“羅師弟,堅持住!不然我們二人就會命喪于此啊?!蓖瑯拥?,張衡嘴角溢出鮮血,依舊苦苦支撐著。
“要不將這四枚令牌交出,換取一條生路?”
“天雀宗的話不能,,,信,不管交出不交出都是死路一條?!?p> 看著陣法光幕裂縫越來越大,已經將近碎滅之時。
天空之上傳來一個聲音。
“爾等小輩,以多欺少,算什么修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