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施曉涼剛來c市這么點時間,認識的都是些中老年的公司老總,怎么會受邀參加生日宴?
花勝感覺自己摸到了真像,走下樓站在施暖暖身邊,和施暖暖一起用眼神給兩人壓力。
施曉涼解釋道:“我不小心掉進泳池里了,在商場買了套新衣服換上而已,沒干……別的事?!?p> 跟自己五歲的女兒解釋這個問題,施曉涼總覺得哪兒怪怪的。
說到底,這孩子到底為什么這么懂???
施曉涼的解釋讓一大一小稍微放心,上官銘卻曖昧地說:“對,只是在換衣服的過程中發(fā)生了點其他的事?!?p> “什么事???”施暖暖和花勝異口同聲地問,仔仔也跟著“汪”了一聲。
施曉涼一個腦袋兩個大,真想拎起上官銘從家里丟出去。
“沒什么事,上官銘瞎說的,你們都別堵在這兒了,我還沒吃晚飯呢?!笔詻霰е凶型镒?,問花勝:“廚房還有剩菜嗎?”
其他富人家的剩菜剩飯一般都是倒掉,施曉涼以前身邊并不富裕,剩的菜飯都會留到第二頓,這個習慣現在也還在。
花勝對施曉涼的各種習慣再清楚不過,自然也就留了。
“晚上炒的幾個菜還在冰箱里,熱熱可以吃?!?p> 施曉涼和上官銘回來得晚,吃了晚飯已經是十點了。
回到房間,施曉涼走進浴室,往浴缸里放熱水。
鏡子里,施曉涼看到自己手術后那張普通、毫無特點的臉。
生了施暖暖和施軒彧后,她臉上和身上的燒傷已經變成了一塊塊丑陋的疤痕,每當午夜夢回,她都會夢到自己變成了一只丑陋的厲鬼,被眾人唾棄。
施恒之給她找了最好的整形醫(yī)院,花了大價錢給她植皮,做整容手術。
醫(yī)生給出了許多模板,施曉涼挑了最普通的一個。
經歷過那么多,她只想做一個普通人,平凡安穩(wěn)地度過這一生。
她不想再見到上官銘,然而,他們還是遇到了。
她不想再卷進那些富家小姐的攀比爭艷中去,不想再被人陷害,然而,那些奸佞小人還是在針對她。
今晚追著她的那幾只高加索差點沒給她嚇出心理陰影來。
回到家仔仔撲上來的那一瞬間,老實說施曉涼有些害怕。
盡管知道仔仔不會傷害她,她還是對狗這個物種產生了膽怯之情。
這都是拜那個只見過一面的江小姐所賜。
并不是所有的狗狗都像她家仔仔一樣又憨又可愛。
就跟這人一樣。
她無心牽扯進別人的感情,只想安安分分過日子,卻還是被別人的妒火所害。
說起來這源頭還是上官銘那狗男人。
沒事兒長這么好看一張臉,勾引了這么多女人!
走廊上,正在敲兒子房門的上官銘打了個噴嚏。
大夏天的,感冒了?
*
泡了個澡,也差不多到了睡覺時間。
施曉涼躺在床上看視頻,手機聲音開得很大,沒有聽到房門那邊細碎的聲音。
上官銘一身家居服,蹲在施軒彧旁邊,看他拿一根鐵絲在門鎖上弄了半天門也沒開,不僅有些懷疑兒子的撬鎖技術。
“你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