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蓉曦看來電顯示是自己手底下的一個員工,像是找到發(fā)泄口一般,出了教室一通亂罵。
那頭的小職員不清楚自己犯了什么事,被罵得一愣一愣的,心里委屈也只能忍著。
誰讓她是領(lǐng)工資的呢。
江蓉曦罵完了,消氣了,才問道:“什么事?”
“江總監(jiān),您讓我查的那兩個孩子的我查到了,聽說是從新加坡來的,應(yīng)該不是上官先生的孩子。但是聽說上官先生在追求兩個孩子的母親,昨天上官先生親自去那個女人的公司送了一大堆鮮花,不少人都看到了?!?p> “……這么重要的事你不早說!?”
小職員委屈巴巴的,沒敢說話。
剛接電話就被上級罵了一頓,她不敢說話??!
責(zé)怪完后,江蓉曦又問:“那個女人叫什么名字?”
“施曉涼?!?p> 掛斷電話,江蓉曦回到教室,課程結(jié)束的時候已經(jīng)九點多了。
上官銘的西裝上沾染了各種油煙味兒,出了教室就直奔停車場,想趕緊回去洗個澡換身衣服。
江蓉曦緊跟著上官銘走出來,她昨天剛做的指甲已經(jīng)被刮花了,渾身上下散發(fā)著一股子油煙味兒,難受得想吐。
追上上官銘,江蓉曦抱怨道:“這烹飪課也太臟了吧,這么多人在一個房間做菜,難聞死了?!?p> 她以為終于能和上官銘有共同話題了,上官銘卻只是淡淡地回了一句“還好”,加快了腳步。
江蓉曦想走快點追上他,卻不小心崴了腳,一個踉蹌差點摔倒,還好扶住了墻壁。
方才被她用話堵過的幾個大媽走在她后面,看到這情況都幸災(zāi)樂禍起來。
“哎,這女人吶,還是不能太掉價,不然倒貼人家都不要,是吧?”
“就是啊,雖然說女追男隔層紗,但那也得掂量掂量自己幾斤幾兩不是?”
現(xiàn)在上官銘走了,身邊沒了人,江蓉曦沒了顧忌,轉(zhuǎn)頭就和幾個大媽吵了起來。
她忍她們很久了!
她江蓉曦是這些老女人能議論的嗎!?
走遠(yuǎn)了的上官銘和石飛都聽到了走廊里罵街的聲音,石飛嘆了口氣。
這江小姐也真是,既然不喜歡這樣的場合,又何必追過來呢?
他們boss心里有人,她是永遠(yuǎn)不可能有機會了。
上了車,石飛問道:“boss,回花園別墅還是施小姐家?”
“去施曉涼那兒。”
十點左右,保時捷在施家門口停下。
今天上官銘裝備齊全,洗漱用品、換衣服都帶過來了,裝了滿滿一個袋子。
施家大門緊閉,石飛擔(dān)心上官銘進(jìn)不去,沒想到上官銘打了個電話,大門就自動開了。
他家boss這是有內(nèi)應(yīng)了?
上官銘往里走了兩步,回頭對石飛說:“你先回去吧,明早七點四十過來接我?!?p> 七點四十?
從施家到上官集團有半個小時的車程,那不都遲到了嗎?
看來boss是沉浸在溫柔鄉(xiāng)里無法自拔了。
石飛應(yīng)下,開車走了。
上官銘暢通無阻地從大門進(jìn)去,到別墅門口停下,里面的人給他開了門。
“你今天怎么來這么晚?”
施軒彧小臉上有些絲絲哀怨。
他睡得早,剛剛都已經(jīng)爬上床了,卻被上官銘叫起來開門。
“學(xué)了門手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