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藏?!?p> 他上官銘,從來就不屑于做那些偷偷摸摸的事。
他是光明正大地把路小雪養(yǎng)在那里。
說他渣也好,他不在乎。
他就是放不下路小雪。
如果夏欣月執(zhí)意要讓路小雪離開,他寧愿來個魚死網(wǎng)破。
c市大大小小的企業(yè),哪家沒干過點見不得人的勾當?夏家在他手上的把柄不少,夏欣月若是觸碰他的底線,他也只能讓這家人都進去陪路小雪!
答應娶夏欣月已經(jīng)是他做出最大的讓步,若她真以為拿著夏欣蕊的死就可以完全掌控他,那她就想得太簡單了!
“你沒藏?”夏欣月笑著,眼里卻是毫不掩飾的妒火,“你真打算跟我結了婚還把她留在身邊?。俊?p> 上官銘沒有感情的眸子看了她一眼,給了肯定的回答。
“是?!?p> “上官銘!”夏欣月徹底火了,“你信不信我現(xiàn)在就把路小雪推我姐落水的事告上法庭???”
“如果你愿意讓整個夏家陪葬,我沒意見?!鄙瞎巽懷鄣椎恼加杏糁觥叭绻业貌坏铰沸⊙?,我寧愿讓她進監(jiān)獄,讓她恨我?!?p> 上官銘無形之中給了夏欣月兩個選擇。
一是他娶了她,但是他必須把路小雪放在身邊。二是夏欣月把路小雪告了,代價是整個夏家。
夏欣月愛這個男人的殺伐果斷,同時也痛恨他這一點。
她以為自己占盡了優(yōu)勢,沒想到還是被上官銘牽制了!
上官銘答應娶她,是為了穩(wěn)住她,免得她撕破臉真的把路小雪告上法庭!
真不愧是上官銘,知道她惦記這場婚姻,知道她怕夏家遭殃,把這兩個籌碼加在一起壓制她!
夏欣月咬牙一跺腳,氣呼呼地離開了。
*
路小雪在房間悶了一天,晚上管家又上來叫她吃飯。
磨磨蹭蹭地穿上衣服,路小雪從床上爬起來。
走進餐廳,路小雪注意到里面坐著上官銘,毫不猶豫地掉頭往回走。
上官銘沉著臉。
“過來吃飯!”
聲音不大,卻莫名地有一股威懾力。
然而,路小雪不想聽。
繼續(xù)往外走,上官銘再次道:“別逼我親自過來抓你!”
中午吃得少,路小雪這會兒正餓,聽了上官銘的話,被他氣的胸悶,不服氣地走到餐桌邊坐下。
上官銘喜靜,吃飯的時候沒有什么聲音。
像是故意跟他作對一般,路小雪夾菜的時候筷子總是會撞到盤子邊緣,發(fā)出一陣響,時不時還挪動一下椅子,發(fā)出一陣尖銳刺耳的聲音。
“安分點?!?p> 上官銘的這句話換來路小雪更大的噪音,上官銘額頭青筋暴跳,直接坐到了路小雪旁邊。
“你再發(fā)出一點聲音,我就在這里做了你!”
路小雪以為上官銘的意思是要弄死她,無所畏懼,直到對方的手摸上了她的腰,路小雪才明白了這個“做”是什么意思。
路小雪咬牙,“不要臉!”
上官銘沒回她,見她安分了,便收回手,安靜地吃東西,仿佛剛才摸了路小雪腰的人并不是他。
衣冠禽獸!
路小雪把椅子往旁邊挪了一點,上官銘伸出一只手,直接把她拉回了原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