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方珊已經(jīng)到了,我們有了人證,可以正大光明去搜山了。溪雪,你明天在府里等我們回來好嗎?”
云溪雪挑眉,“你是不是把我當成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閨閣小姐了?”
“我可沒有把你想得太弱,不過我既然帶人去巡山,那這府尹府只能交給你了。”
“府尹府讓琴衣看著就行,蕭沐君,我要去?!彼谝淮沃苯赢斆娼兴拿?。
沉默了一小會兒,蕭沐君妥協(xié):“好?!?p> ······
翌日上午
黛城城郊
蕭沐君和云溪雪帶人巡山。
方珊原本走在二人身邊,但這黃金狗糧她有點吃不下去,就快步走了幾步越過二人。
“你還好嗎,要不要歇一會兒?”
“走了半炷香,你已經(jīng)問了七次了。”云溪雪很無奈地看著蕭沐君。
后者緊緊牽著她的手:“你要是累了,一定要告訴我。”
“好好好。”
身后的無垠都有些無語:世子爺您是不是忘了,初心小姐武藝遠勝于您。您累了她也未必會累好嗎?
沒多久,“初心你渴不渴,我這水帶了不少,你要不要喝一點?”
“不渴?!?p> “初心你餓不餓,走了這么久,要不要稍微吃些糕點?”
“不餓。”
“初心你累不累,要不要我背你?”
“不累?!?p> ······
就在眾人即將被撐吐的時候,變故陡生。
一群帶著銀色鐵面具的黑衣人,有的從樹上跳下,有的從地底出現(xiàn),瞬間將府兵全部包圍起來。
雙方刀劍出鞘,一觸即發(fā),氣氛極其緊張。
“你們什么人?!”有府兵聲音顫抖地開口。
他們做府兵這么久,在黛城雖不算無法無天,卻也沒遇過什么大事。
至于土匪一事,他們以前壯志凌云想著報效國家時,曾經(jīng)埋怨過黛城府尹的無作為,幻想著有朝一日能親自出馬剿平土匪窩。
可時至今日,壯志不再,又多年沉溺于安逸,身手也不復當年。
年紀大了,面對一群身手靈活的年輕人,很多府兵是真的擔心,今日會把命留在這里。
只是體內(nèi)最后一寸骨頭,支撐著他們,不能投降認輸。
“要怪就怪你們運氣不好,偏偏跟著這位蕭世子上山吧?!焙谝氯耸最I(lǐng)抬手一揮,所有黑衣人立刻攻上前。
然
下一刻
他們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無法上前一步。
包圍圈內(nèi)沒有絲毫異樣,而包圍圈外,無論樹木野草,抑或是人,一寸寸地染上冰霜。
那些只能站在原地的黑衣人,驚恐地發(fā)現(xiàn),寒意自自己的腳尖與指尖一點點向心臟蔓延,漸漸地整個人失去知覺。
不同于以往的黑衣人首領(lǐng),這里的這位顯然聽過不少消息。
“原來是云大小姐,在下冒犯了。不過據(jù)在下所知,暮月島一向不參與四國之事。
除去蕭世子是我家主子的意思,四國分久必合,是時候重新洗牌了。
云大小姐如今這般作為,怕是不符合多年前的協(xié)議吧。
雖然云大小姐年紀尚輕,但對于那份協(xié)議,或者具體點說,暮月島同意不干涉四國任何政事的協(xié)議,應該不會一無所知吧?”
即墨羽期
時間過得好快,居然已經(jīng)端午節(jié)最后一天了!吶最后一天,大家有什么安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