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姓江,是爺爺以前的朋友,封承徑直去了江老板的房間,江老板卻好像早有預料,大門敞開,桌子上放著監(jiān)控錄像。
“來了?”
江老板飲了口茶水,把進度條調(diào)到中間,“來問橋為什么會斷是嗎?自己看吧。”
視頻上,封勉拿著螺絲釘,把橋上關(guān)鍵處堅固的釘子一一擰松。
老板調(diào)了五倍速,晏溪落水的全經(jīng)歷被呈現(xiàn)出來。
罪魁禍首正在他房間里,睡得香甜。
封承:“……”
有句mmp,實在不知當講不當講。
江老板抬眼,笑意不達眼底:“小勉越大,還真是越不懂事了呢。”
封承深吸一口氣,微微頷首:“抱歉,給您添麻煩了,我會好好管教他的?!?p> “我倒是沒什么,橋斷了再修,對了,事情已經(jīng)封鎖起來了,也不會對名聲造成影響,這個你不介意吧?”
“沒關(guān)系?!狈獬械吐?。
“那就好,關(guān)于那個晏溪——我也不會對老爺子多嘴,老爺子回來了你們自己就想辦法吧?!?p> 封承又應了聲,低著頭,抿緊了薄唇。
封、勉!
封承回房間時,晏溪和封勉都已經(jīng)醒了,封勉擠好了牙膏,晏溪磨磨蹭蹭地刷著牙,刷好了牙,封勉又擰干凈毛巾給她擦臉,擦的小姑娘笑彎了眼睛。
封承:“……”
壞了,小姑娘還以為封勉救了她。
“大哥?!标滔换仡^就看見,封承,跳下小板凳,她一只手被封勉牽著,也沒有抗拒,一大一小兩只手握著,看上去還挺和諧。
只是封勉微微轉(zhuǎn)開了頭,表情微妙。
那姿態(tài)不自然,封承一眼就能看出,他繃緊臉色:“小溪燒退了嗎?”
“退了。”封勉小聲說。
雖然退了燒,但晏溪臉色并沒有紅潤起來,多了蒼白虛氣而不是白皙細嫩。
“小溪,”男人走過來,蹲著,黑眸里帶著清淺的溫和,“在這邊還有事嗎?”
晏溪不合時宜地想到了那位晏叔叔,她在這兒才待了一天不到,但不知道說什么,已經(jīng)十分喜愛那位晏叔叔,可能是因為晏叔叔身上的親和力太強,也可能是因為那首曲子太熟悉。
“沒有,”晏溪忍了又忍,想到晏叔叔的鼓勵,突然心里盈滿了膽量:“大哥,我可不可以學小提琴???”
“嗯,回去學?!狈獬悬c頭,輕聲說:“還有什么想要的嗎?”
晏溪心想想要晏叔叔教她,可那樣好得寸進尺,再說了,晏叔叔可是成年人,成年人哪有這么閑。
“沒有了?!毙」媚锫曇糗浘d。
封勉覺得自己被忽視了,強行板過小姑娘的臉,嚴肅:“以后想要什么找三哥,星星都給你射下來。”
“不用,”晏溪眼睛變得亮亮的:“三哥救了我,我知道,我長大了,要好好孝敬三哥?!?p> 封勉:“……”
封承:“……”
封承臉色突然難看起來,“封勉!去訂機票,明天回家?!?p> “哦——咦,那大哥你干嘛?”
封承臉色緊繃:“我?guī)∠鋈ネ??!?p> 封勉:“……?!”
wha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