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書畫展殺人事件
5.書畫展殺人事件
今天是10月1號國慶節(jié),慶祝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70周年,街道張燈結(jié)彩,都插滿了紅旗,而且今日是川城美術(shù)館的特別開放日。因為國慶時間,趙子龍和袁小哀李曉喬他們學(xué)校放假七天。由于住在袁小哀隔壁,袁小哀和李曉喬帶上趙子龍,說是當保鏢耶。一路上,趙子龍不滿的被李曉喬拖著,袁小哀一臉的頹廢不爽,因為這次月考全年級第一名居然被趙子龍這家伙搶了。
川城美術(shù)館一千塊一張的入門票,李曉喬隨手給了門衛(wèi)三千塊,一點都不心疼,誰叫她是李氏集團董事長的寶貝孫女。李曉喬一進入美術(shù)館,便東望望,西望望,兩眼只有審美觀,根本就不懂得什么叫藝術(shù)。趙子龍在一幅畫駐足許久,卻傳來袁小哀的聲音。
“這幅畫是達芬奇畫的,叫《最后的晚餐》,是他三幅成名畫之一,這幅畫的背景是耶穌基督臨行前和他的徒弟們共進最后一次晚餐的場景,并指出叛徒猶大。據(jù)說這幅畫是達芬奇為一座修道院所畫,用修道院的墻壁做的畫布……”
“我知道……”趙子龍的目光轉(zhuǎn)移到另一幅畫,一幅向日葵。
“這幅是梵高的《向日葵》,梵高是后印象派的重要畫家,三大巨匠之一?!断蛉湛芬圆逶谄恐械南蛉湛麨橹饕獌?nèi)容的油畫作品分別繪制了插在花瓶中的三朵,五朵,十二朵,以及十五朵向日葵。廣泛認為一共有七幅作品,只有六幅被保存下來……“袁小哀徐徐道。
“我知道……“趙子龍轉(zhuǎn)眼又注視一幅抽象畫。
“《戴紅帽的女郎》是畢加索的作品。畢卡索是西班牙人,自幼有非凡的藝術(shù)才能,一生的畫法和風格分為藍色時期、玫瑰紅時期和黑人時期。1954—1956年間用罕見的玻璃畫技法畫的,畫中的婦女瑪麗·特雷瓦爾特是與畢加索一起生活多年的情人……“不知為何,袁小哀要為趙子龍講這些畫的背景和歷史,大概在成績上不服輸,同樣在畫畫上也絕不服輸。
袁小哀注意到一幅水墨圖,駐足細細觀看,其圖縱326厘米,橫112厘米。
“徐悲鴻的《奔馬圖》是徐悲鴻于1941年畫的一張奔馬圖,紙本水墨,時值第二次長沙會戰(zhàn)期間,他連夜畫出《奔馬圖》以抒發(fā)自己的憂國之情。這幅奔馬圖是徐悲鴻以馬為題的代表作之一……”趙子龍懶懶的徐徐道來。
“我知道……”袁小哀道。
袁小哀視線轉(zhuǎn)移到另一幅水墨畫。
“齊白石的蝦圖,齊白石畫蝦可說是畫壇一絕,靈動活潑,栩栩如生,神韻充盈,用淡墨擲筆,繪成軀體,浸潤之色更顯蝦體晶瑩剔透之感。以濃墨豎點為睛橫寫為腦,落墨成金,筆筆傳神。細筆寫須、爪、大螯,剛?cè)岵?,凝練傳神,顯示其高妙的書法功力……”
趙子龍道。
“我知道……”袁小哀道。
袁小哀走了一步,駐足觀看一幅春樹秋霜圖,口中念道:“春山伴侶兩工人,擔酒尋花不厭頻,好是泉頭池上石,軟莎堪坐靜無塵“。此首七絕詩乃畫家在畫上左上題之。
“唐寅的《春山伴侶圖》,是全水墨畫,畫中表現(xiàn)的是春日山間的景色。畫中山里萬樹綻青,曲欄掩映,初春的陽光給人以溫暖的感受。畫家畫山秀美清麗,以柔和的皴麻,著意于水墨渲染,益見明透逗人,全圖具有天真幽淡的意趣。該圖運用元人筆墨為山川寫容,卻又具有宋代山水畫之風的,位置經(jīng)營也別具匠心。“趙子龍懶懶道。
“我知道……“袁小哀道。
不一會兒,兩人剛好看到東晉王羲之的《蘭亭序》。
“蘭亭集序是中國晉代書圣王羲之在紹興蘭渚山下以文會友,寫出‘天下第一行書’,也稱《蘭亭序》、《臨河序》、《禊貼》、《三月三日蘭亭詩序》……“趙子龍接著袁小哀話道,”公元353年4月,時任會稽內(nèi)史的王羲之與友人謝安、孫綽等四十一人在會稽山的蘭亭雅集,飲酒賦詩。王羲之將這些詩賦輯成一集,并作序一篇,記述流觴曲水一事,并抒寫由此而引發(fā)內(nèi)心的感概……“
兩人又望去一幅字帖《祭侄文稿》。
“顏真卿,與趙孟、柳公權(quán)、歐陽詢并稱中國‘楷書四大家’。顏魯公書法既以卓越的靈性系之,境界自然瑰麗;既以其堅強的魂魄鑄之,境界自然雄?。患纫云湄S富的人生育之,境界自然闊大……“袁小哀喃喃道。
“《祭侄文稿》號‘天下三大行書之一,筆法圓轉(zhuǎn)、筆鋒內(nèi)含’,而且給我們一種力透紙背的感覺,線條更是渾厚有力,而且給人一種立體感。其二,我們看到這幅書法非常的流暢自然,而且給人渴筆枯墨、燥而無潤、干練流暢的感覺,而這渴筆枯墨的感覺和顏真卿的心情有關(guān),這也書法的最高境界……”趙子龍道。
“正是因為顏真卿在書寫到情緒激動的時候,來不及醮墨,因此有了這枯筆的感覺,這也是藝術(shù)最高境界的體現(xiàn)……”袁小哀道。
“對對對!”趙子龍點了點頭。
下一刻,趙子龍與袁小哀的眼光落在一幅塔碑拓印上。
“柳公權(quán)的《玄秘塔碑》?!壁w子龍道。
“全稱《唐故左街僧錄內(nèi)供奉三教談?wù)撘{大德安國寺上座賜紫大達法師玄秘塔碑名并序》?!痹“У馈?p> “共28行,每行54字;敘大達法師在德宗、順宗、憲宗三朝所受恩遇,以紀念大達法師之事跡而告示后人。其結(jié)體緊密,筆法銳利,筋骨外露,陽剛十足,字跡如刀刻一般,且筆畫粗細變化多端,風格特點顯著……”趙子龍道。
“《玄秘塔碑》為柳公權(quán)書法創(chuàng)作生涯中的一座里程碑,標志著‘柳體’書法的完全成熟,歷來被作為初學(xué)書法者的正宗范本……”
正當趙子龍與袁小哀聊得正火熱,難得知己之時,美術(shù)館甬道傳來一聲高分貝的呼叫。
趙子龍和袁小哀第一時間趕過去,地上躺著一位面目恐怖的老年人,頭破血流,一個石膏像在地上,顯然是被石膏像砸的,在一幅唐寅春夏秋冬圖中秋圖上留下“xscap”的血跡,是死亡訊息,尖叫的是位女士,高挺直拔,很是漂亮,戴著一副眼鏡,很是斯文。
袁小哀摸了摸老年人的脈搏,道,“已經(jīng)死了,看血跡才死了三分左右,兇手應(yīng)該在這里。”
“我去甬道攔住可疑人物……”趙子龍道。
“小喬,快打電話報警!”袁小哀下令道。
川城警局莫大瀧莫警官第一時間到場,命令警察立即封鎖現(xiàn)場,這一見到袁小哀便道,“小哀,袁局長的千金,怎么每一次兇殺案你都在現(xiàn)場?!?p> “莫叔叔,這三位是這兇殺案的嫌疑人?!痹“У?。
“誰是第一發(fā)現(xiàn)者?”莫大瀧莫警官道。
“我!我是館長的孫女吳君如?!蹦俏患饨械呐康溃彩侨幌右扇酥?。
“死者是?”莫大瀧問道。
“我爺爺吳昊……”吳君如悲道。
“館長死了?”有兩人異口同聲道。
“你們認識死者?”莫大瀧莫警長道。
“我叫陳敖平,是美術(shù)館的工作人員?!币晃淮┲患L衣的男子道。
“我叫顏末,是一個畫家,經(jīng)常與館長有來往。”最后一個嫌疑人道。
“哦!我記起了,你是那個哀求館長幫你展覽畫的那個……”陳敖平回憶道。
“可惜館長死了,一切夢想……”顏末道。
“不,我記得爺爺跟你吵了一架,不讓你的畫展覽!”吳君如哭道。
“血字研究,這是福爾摩斯的《血字研究》……”趙子龍思索著。
“這一位又是誰?”莫大瀧警長問道。
“我的同班同學(xué)趙子龍!“袁小哀道。
“那么你也是嫌疑人之一?“莫大瀧警長道。
“不,不可能,案發(fā)時他跟我在一起?!霸“Ы鈬?。
“看來死者被石膏像一砸就死,可他……”莫大瀧警官思索道。
“臨死前他只剩一口氣,他只留下五個字母“xscap”?!壁w子龍道。
“xsc網(wǎng)絡(luò),或者南凱科斯島……“趙子龍道。
“特克斯和凱科斯群島?南凱科斯機場?”袁小哀思索道。
“xscape,專輯封面或者密室?“趙子龍道。
“這幅畫多少錢?“莫大瀧警長隨口道。
“唐寅的春夏秋冬圖,原名分別稱為《幼女兒山》、《茅屋風清》、《高山奇樹》、《雪山行旅》等四幅,每幅至少上千萬……“吳君如喃喃道。
“這么貴?現(xiàn)在不就毀了!“莫大瀧警長道。
“現(xiàn)在不就毀了,現(xiàn)在不就毀了……“這句話在趙子龍和袁小哀腦里不斷回響。
“我知道兇手是誰了!“趙子龍和袁小哀異口同聲道。
“兇手就是陳敖平!“
“不要隨便亂說,我怎會做這種事?!瓣惏狡睫q道。
“這秋圖上血字其實是死者指證你是兇手的證據(jù),由于拼音縮寫,其真正意思是‘兇手陳敖平(xiongshouchenaoping)’?!摆w子龍分析道。
“還有,這幅秋圖是贗品吧?“袁小哀道,”混在真跡中,難分真假,真的秋圖應(yīng)該在你家吧?”
“在美術(shù)館工作之前,我是一位畫家,可惜我的畫沒有人欣賞,沒有一個公司接待我,我終日自暴自棄,后來我遇到館長,他收留了我,可我欠了一筆債,于是我半晚偷了秋圖,企圖賣了,可是卻被館長發(fā)現(xiàn),館長勸我把真跡歸回,否則報警,我突然頭腦發(fā)熱便用石膏像砸了過去,沒想到館長死了……“陳敖平一跪二慚愧三哭泣。
“這幅畫是你畫的吧!“袁小哀道。
“是的。“陳敖平回道。
“幾乎可以以假亂真?!霸“У?。
“若不是真跡,吳館長不會毀了它!“趙子龍嘆了一口氣。
“你們什么時候懷疑我的?“陳敖平問道。
“你的外風衣倒著穿,衣上有血漬!“趙子龍和袁小哀異口同聲道。
這件命案告一段落,而陳敖平被帶去警局,在陳敖平家授出唐寅的秋圖真跡,證據(jù)確鑿,陳敖平恐怕要終身監(jiān)禁。
袁小哀破了一件案子心情大爽,而成績排名的事已拋到九霄云外。
“好像子龍也有功勞……“李曉喬道。
“明晚有個同學(xué)聚會,你來不來?”袁小哀道。
“去,為什么不去!”趙子龍驟然喝道,“誰?”
忽然一道影子襲過……
“小哀小喬你們先走……”趙子龍道。趙子龍向那個影子追了過去。
“爆拳!”那道影子喝道。
“龍拳!”趙子龍喝道。
嘣的一聲,天空上一陣爆炸。
“母暴龍瑪尼老師的爆拳!”趙子龍驚道。
“卡卡羅特老師的龍拳果然厲害!學(xué)長,我是現(xiàn)代武林學(xué)院的學(xué)生,在黑市地下競技場我們見過,我叫吉連,不,連吉……“連吉右手露出紅色的手表向趙子龍晃了晃。
“你是學(xué)院派來叫我回去的吧!“趙子龍道。
“對,學(xué)長……“
“不回去!“趙子龍撂下話,自行走了。
趙子龍離開了許久,連吉吐了好幾口血。不是連吉不帶趙子龍回去,而是打不過,帶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