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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她總想當(dāng)反派

第五十一章暖手

女主她總想當(dāng)反派 鐘離卿塵 2019 2020-07-10 06:00:00

  寒慕白微微垂眸,胸腔的怒氣亂竄,面上乖巧應(yīng)下,“嗯?!?p>  三伏天已經(jīng)過去大半,即將迎來九月,不知未來如何。

  ……

  “小姐,宮里有消息了,此次賑災(zāi)由榮王親自前去,聽說本來還有幽王的,只是在昨日他告病休假,去不成了。”

  說到最后,孟河忍不住笑出聲。

  其他人不知道,他們可是知道事實的。

  北冥幽哪里是病了,他那是被小姐打的。

  “小姐,聽說幽王半夜從床上掉了下來,摔的鼻青臉腫的,可慘了?!?p>  寒慕白不自覺的摸了摸鼻子,遮掩了微翹的嘴角。

  鐘離放下手里的書,“北冥榮什么時候出發(fā)?”

  還是有點本事,能搶到這門差事。

  “巳時(上午10點)”

  鐘離略微思索了一下,起身,“收拾一下,我們也走?!?p>  “哎,好?!?p>  寒酸的馬車緩緩行駛在街道上,車轱轆與青石板發(fā)出嘎吱響。

  外面淅淅瀝瀝下起了小雨,涼風(fēng)四起,在燥熱的夏季添了幾分涼意。

  馬車內(nèi)空間足夠大,車夫有夜一,因此寒慕白和孟河她們都坐在馬車?yán)铩?p>  鐘離難得沒有躺在小塌上,掀起了車簾的一角,冰涼的雨水打在臉頰上,蔥白的指尖在雨滴襯托下更加晶瑩剔透。

  無論是前世今生,鐘離最喜歡的便是下雨天。

  她最喜歡一個人靜靜地看著雨景,聆聽淅淅瀝瀝的雨聲,在她看來,雨聲是世間最美妙悅耳的樂章。

  可惜,在前世極少看見雨景。

  這時,車簾被放下,耳邊是少年清冽的嗓音,“小姐,不能貪玩?!?p>  說著,寒慕白拉過她的手,用錦帕細細擦拭,神色認(rèn)真虔誠,仿若珍寶。

  曼華眼眸閃了閃,終究沒說什么。

  孟河只覺得這一幕分外養(yǎng)眼,當(dāng)然,她自動屏蔽了那張麻子臉。

  看著看著,突然就開口道:“慕白的臉不知道能不能治好?!?p>  其實忽略那些黑麻子,寒慕白的五官還是很精致的。

  再加上這段時間,寒慕白基本不是在院子里練武,就是在房內(nèi)練字,相比較之前枯黃的臉,現(xiàn)在白皙了許多。

  就連枯燥的頭發(fā)也柔順了很多,用玉冠束起,不知曉的還以為會是鐘離的哥哥呢。

  寒慕白的手頓了頓,抬頭笑了笑,小虎牙若隱若現(xiàn),“應(yīng)該治不好了?!?p>  孟河卻在那純真笑容下看見了苦澀,安慰道:“到了宣城,讓忘川給你看看,肯定能治好的?!?p>  末了,還不忘帶上鐘離,希望她給寒慕白一點鼓勵,“你說是吧,小姐?!?p>  鐘離淡淡的嗯了一聲,小家伙還要擦多久。

  正準(zhǔn)備收回手,那雙溫?zé)岬碾p手包裹住了她的。

  寒慕白一顆心撲通撲通亂跳,對上自家小姐涼薄的雙眸,佯裝鎮(zhèn)定,抿嘴一笑,“小姐的手太冷了,我給小姐暖暖。”

  對于已經(jīng)習(xí)慣冰涼的鐘離來說,似乎并不需要溫暖,她也不想與旁人接觸。

  且不說她有潔癖,單是她身體寒涼便不是旁人能忍受的。

  鐘離張嘴便想拒絕,在看到少年隱藏在眼底的緊張希冀時,默默地閉上了嘴。

  暖吧暖吧,你不怕冷就行。

  見狀,寒慕白笑意逐漸擴大,笑得傻兮兮的,耳尖染上淡淡的粉色,內(nèi)心一陣滿足,時不時對著手哈氣。

  小姐的手真的很冷。

  要是可以幫她暖被窩就好了。

  孟河眼皮跳了跳,這……情況有點不對勁啊。

  這一幕看著好像是新婚燕爾的年輕夫妻,相公無限寵著妻子,兩人恩愛不移。

  主要是自家小姐也難得臉色沒有那么冷硬。

  曼華掃了眼,立馬移開了目光,沒眼看。

  小姐竟然被一個麻子侍衛(wèi)占便宜了,而且還是自愿的。

  這邊溫馨平和,另一邊,北冥榮卻是糟糕透了。

  身后帶著一隊糧食,正巧趕上了下雨天,要不是為了以防萬一,蓋上了遮雨布,怕是早就毀了。

  “王爺,先休息一會兒吧?!?p>  淅淅瀝瀝的雨不大不小,卻也不容忽視,雨簾遮擋了視線,有些朦朧。

  北冥榮扯著韁繩,戴著一頂斗笠,即便如此也還是遮擋不住雨水,好似洗了一把臉,順著下頜流進了衣襟。

  “停。”

  身后那些人立馬整頓好,搭上帳篷,守著糧食坐在帳篷門口。

  “這雨真大,怎得宣城就不下雨呢?!?p>  “害,每年三伏天都有地方出現(xiàn)旱災(zāi),見怪不怪了?!?p>  這場淅淅瀝瀝的雨持續(xù)了一天,直到半夜才漸漸停下。

  ……

  翌日,天空湛藍,陽光燦爛。

  “爹,不好了,鐘離小賤人跑了。”

  鐘琦提著裙擺,手里捏著一張紙朝大廳跑去。

  鐘天正在和朝臣商議要事,鐘琦突然咋咋呼呼跑進來,讓他臉面盡失,有些尷尬。

  “琦兒,規(guī)矩禮儀呢,毛毛躁躁的成何體統(tǒng)?”

  那人笑著起身,“既然鐘大人有要事處理,那下官先行告退?!?p>  “王大人慢走?!?p>  “管家,送王大人?!?p>  鐘天面色不悅地看著鐘琦,“何事如此慌張。”

  “爹,鐘離跑了?!辩婄鸭垙垟傞_遞給他。

  她聽說鐘離把丞相府僅有的金銀財寶搶走了,于是今日一大早就跑去梅院,結(jié)果梅院空無一人。

  不僅如此,連帶著那些值錢的家具等等都不見了。

  只剩下一個空殼。

  好似從來沒有人住過。

  ‘砰’

  鐘天把紙扣在桌上,臉色陰沉,冷哼道:“跑了正好,別回來了。”

  信紙上寫著,鐘丞相,思來想去,還是鄉(xiāng)下莊子空氣好,不像丞相府臭不可聞,告辭。

  “把她院子里的東西搬走?!?p>  鐘琦挎著臉,“現(xiàn)在梅院就是一個空殼子,什么都沒有,昨天搶走的金銀財寶也不見了。”

  一夜之間,不知道她藏哪去了。

  “爹,她不會是妖怪吧?”

  “北冥瑾那么多嫁妝,她能藏去哪里,可咱們就是沒找到?!?p>  “還有昨天搶走的那些,我去她院子找過了,什么都沒有?!?p>  聞言,鐘天只覺得血流怒氣沖天,“她、她竟敢全部偷走……”

  那可是丞相府最后的積蓄,這幾天鍋都快要揭不開了,更別說像以前那樣大魚大肉。

鐘離卿塵

啊呀呀,寵是相互的?。∥乙蚕胍腥伺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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