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二章 傅寒鈺的身份
洛曼語臉上笑容不變,聲音沒有太多的情緒:“看樣子美莎小姐格外的有自信,自信于我不敢拿你怎么樣?!?p> 美莎笑意似乎更加濃郁了一些,好像是因此在挑釁洛曼語,就是仗著洛曼語不敢對付她。
不過之前和傅寒鈺之間發(fā)生了那樣的事,讓洛曼語很清楚,不冷靜是非常吃虧的。
再加上她對外人一向如此,格外的克制和壓抑,因此此刻依舊是得體的笑容,連呼吸都沒有亂。
雖然兩人沒有表現出劍弩拔張的氣氛來,但兩個人明顯是有問題的,因此洛曼語的那個客戶趕緊過來打圓場,然后開始跟洛曼語聊生意上的事。
原本以為美莎會故意給自己惹麻煩,可是接下來洛曼語發(fā)現她一直什么都沒有做,只是眼眸流轉間,時不時的都會帶著一些挑釁和輕視的意味轉過來。
直到他們之間的工作談完,美莎暫且留了下來,和洛曼語相對而立。
“洛經理,不要總想著我突然出現就是為了給你添堵的,那種不入流的手段,我根本就看不上。”
“我直白的過來找你,只是為了告訴你,寒鈺的身份是你完全想不到的,你配不上他,只有我對他的幫助才是最大的?!?p> 洛曼語輕笑一聲,身體微微往后一靠,雙手環(huán)胸,一副看戲的模樣看著她。
美莎似乎也不生氣:“我一點都不想責怪你現在對我的這種態(tài)度,因為你什么都不知道,他什么都沒有告訴你?!?p> “我父親的公司在國外,規(guī)模很大,如果我們在一起,我才是他最大的助力?!?p> “而你,洛家對他的幫助終究有限,就算你們兩個聯合在一起,恐怕也沒有辦法達成他所要達成的意愿,我看你還是乖乖的離開他吧,反正你們之間,你對他也沒有好到哪里去?!?p> 而此刻洛曼語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傅寒鈺的身份上,雖然隱約有一些猜測,但是這些話題終究是沒有人點明過的。
她面上不顯,暗地里一顆心揪得緊緊的,這種自己最親密的人的秘密,自己不知道,但是別人知道的感覺實在是讓人心生不快。
“美莎小姐,我不管你的身份到底是什么,但是配不配這種問題,是我們自己的事跟你沒有絲毫關系,你要是覺得我不配,那就等到哪天我被他甩了之后再來找我吧!”
看洛曼語完全都沒有被自己激怒,也完全沒有因為這件事而陷入思考,美莎更加生氣:“我說你到底聽不聽得懂人話?你這樣自私的束縛她,對他來說根本就是一件壞事!”
洛曼語興致缺缺的站起來:“這是我們夫妻之間的問題,你一個外人憑什么插手?沒什么事的話我就先走了,我可沒有那么多時間被你浪費!”
她說完便不顧美莎的呼喊,大步離開,上車之后臉上的表情才慢慢的轉變。
她在想,要不要去問問傅寒鈺的真實身份,可是又想到如果不是因為有什么隱情的話,他應該不會刻意隱瞞,恐怕這個身份有什么問題。
洛曼語在那之后就一直沒有糾結出個所以然來,到了晚上她才試探性的問了一下傅寒鈺:“你說,如果有一個人,瞞著另外一個人一些事,或是出于什么原因呢?”
洛曼語故作苦惱,也沒有抬頭去看傅寒鈺,好像是自言自語,一般在傅寒鈺身邊問著這樣的問題。
傅寒鈺注意力被吸引過來:“那要看兩個人是什么關系吧?”
“男女朋友?或者是夫妻關系。我這樣問吧,如果你有什么事瞞著我,可能是因為什么原因?”
洛曼語問完這句話,手忍不住收緊了一下,并沒有立刻聽到傅寒鈺的回答,也只能壓抑著不去抬頭看,生怕被發(fā)現什么端倪。
好在過了兩秒之后傅寒鈺開口了:“如果是我的話,應該是時機未到,所以才會選擇隱瞞?!?p> 洛曼語悄悄吐出一口氣,點了點頭:“也對,我覺得應該也是這樣?!?p> “其實就是我認識的一個朋友,她覺得自己未婚夫有事瞞著自己,可是又覺得他隱瞞肯定有原因,所以就跑過來找我訴苦來了?!?p> 這個時候當然是萬能的朋友來頂上了。
傅寒鈺沒有在開口,只是摸了摸洛曼語的頭。
洛曼語剛剛試探完傅寒鈺,多少有些心虛,不過也很快釋然了,夫妻在一起最重要的就是信任,不管發(fā)生什么事,如果真的發(fā)生了什么疑團重重的事,她一定會找他問清楚。
于是她突然拉住了傅寒鈺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腰間,輕輕淺淺的目光抬頭看向他:“之前我們無緣無故的冷戰(zhàn),而且是我惹你生氣,不打算從我身上討點什么補償回去嗎?這可不像你的風格???”
她眼角的鉤子勾搭傅寒鈺心頭,突然好像被點了一把火,傅寒鈺的目光也瞬間暗下去,一雙眼睛仿佛有漩渦在席卷著什么。
洛曼語便在這時悄然湊過去,纖細的手指點上他的胸膛:“剛好我明天休息,不知道這位先生,有沒有時間陪我一晚上?”
她吐氣如蘭,傅寒鈺甚至忍不住往后退了一下,接著就聽到了洛曼語嬌俏的笑聲。
傅寒鈺唇角勾起,接著一把將洛曼語拉到自己身上,同時摟緊了她的腰,另一只手便已經順著衣擺滑進去。
傅寒鈺的動作實在太快,洛曼語猝不及防間,整個人都顫抖了一下,差點直接從傅寒鈺懷里跳起來,可惜被傅寒鈺扣得太緊,根本就沒有那樣的機會。
接著,原本是被調戲那一方的傅寒鈺,突然轉換了角色,把洛曼語切切實實的壓在沙發(fā)上,開始肆意妄為。
洛曼語細白的手指搭在他的肩膀,之后又用力的抓緊,緊緊咬住的嘴唇間也泄出了一些難耐的聲音。
這到底算得上是自作自受還是什么,洛曼語已經不想去想了。
已經是深夜凌晨了,黑夜中萬籟俱寂,只有銀色的月光,能夠在那片黑暗的天空中看到一些光點。
傅寒鈺抱著已經虛弱到連話都說不出來的洛曼語回到房間,沒有開燈,踩著穩(wěn)定的腳步,輕柔的把洛曼語放到床上。
而洛曼語陷入綿軟的床鋪之后,就拉過旁邊的被子將自己緊緊裹住,翻了個身,用背部朝向傅寒鈺。
雖然因為月光的原因看不太真切,但是傅寒鈺能夠看到洛曼語黑發(fā)下的耳朵紅了個透。
他彎腰,唇瓣輕輕印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