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瀲瀲未央

39、你吵到她了

瀲瀲未央 摘星橙 2220 2020-06-30 17:20:00

  想著想著,后來風瀲瀲真的睡著了。

  醒來的時候人已經(jīng)回到了宸王府,若若跟黎書在一旁照顧著。

  風瀲瀲因為醉酒,頭疼的厲害,雙手扶著額頭,抬眼望了望窗外,天色已然黑了。

  想都不用想,是夜卿酒將自己送回來的。

  摸了摸紅腫的大腿,嘴角牽起一抹苦笑,還好沒露餡,不然還真不知道該怎么面對夜卿酒的怒火。

  若若見風瀲瀲醒來,急忙遞上一杯溫水?!肮媚?,喝口水吧!”

  風瀲瀲此刻當真是有些口渴,接過茶杯“咕嚕咕?!钡墓嘞铝硕亲樱叭羧?,今天長公主府是不是來人了?”

  若若驚訝,“姑娘,你怎么知道的?!?p>  風瀲瀲道:“你家姑娘聰明著呢!快說說到底怎么回事?!?p>  若若抿唇,“王爺說不要告訴你,這些事情也不用你管了,只管好生呆在府里,保準你沒事?!?p>  風瀲瀲:“……”

  這還真像夜卿酒能吩咐出來的事情,將她當成金絲雀鎖在籠子里,好吃好喝的伺候著。

  若放在前世,風瀲瀲除了想出去見云隱殤之外也就是與夜卿酒對著干了,去不去管自己闖下的這個爛攤子都不重要。但現(xiàn)在不同了,她找到了新的目標,她要讓自己變得強大,那么在長公主府的事情上,她就不能充耳不聞,畢竟這關(guān)系到之后能不能拉攏蕓紫公主,誰讓她們都是皇家的人呢!

  于是,風瀲瀲故意板起了臉,“若若,你是聽王爺?shù)模€是聽我的?”

  若若知道風瀲瀲不是在用主子的威儀鎮(zhèn)壓自己,“自然是聽姑娘的,可是王爺……”

  風瀲瀲打斷了她的話,“沒有可是?!?p>  若若思前想后了一番,終于是開了口?!伴L公主帶來了陛下的圣旨,要將你打入天牢,我跟明晨也不能把她怎么樣,最終是王爺回來解決了此事。”

  風瀲瀲好奇,“怎么解決的?”

  若若支支吾吾的,“王爺說明天帶你面圣?!?p>  風瀲瀲:“……”

  這叫解決嗎?這分明是將她送出去。

  好你個夜卿酒,平常表現(xiàn)出來的深情,到關(guān)鍵時刻不值一提。

  幸虧當時沒有直接讓他出面為黎書報仇,不然的話宋青嵐得不到懲罰,自己說不定也會被長公主府當成公敵。

  若若見風瀲瀲的面色越來越不好,大概是猜到風瀲瀲的想法,急忙說道:“姑娘,你在瞎想什么呢!王爺這是在保你呢!”

  風瀲瀲一頭霧水,“若若,到現(xiàn)在了,你居然還替他說話?!?p>  若若道:“并非若若為王爺說話,只是姑娘總是將王爺往壞處想,不免讓人寒了心,今天下午王爺將你送回來的時候,正巧碰上長公主,她剛想指責出聲,王爺便使用術(shù)法禁了她的言,說道,說道……”

  風瀲瀲伸長了脖子,夠到若若那邊去,“說什么呀!”

  “你吵到她了?!?p>  風瀲瀲:“……”

  不用多想,這個“她”自然指的是自己。

  風瀲瀲恍神,若若接著說道:“姑娘,王爺對你是用心的,如果他真的不想管你,大可將你直接交給長公主,又何必說帶你進宮面圣呢!試想一下,又有誰能動宸王想要護著的人,若若猜想王爺此番將你帶進宮,不過是想當著陛下的面,斷了長公主想要對你動手的念想,免去你的后顧之憂。”

  風瀲瀲順著若若的話想著,越想越覺得是這么個道理。

  可能是潛意識里覺得這個男人是個惡魔,所以一旦有什么事情都只會將他往壞了去想。

  這么一想,風瀲瀲頓時有些傷感。

  她不想夜卿酒對自己壞,可也從沒有想過要他對自己太好。

  他們之間難道不是敵對的關(guān)系嗎?

  他不顧自己意愿的強行占有,拆散自己和云哥哥的姻緣,而她為了達到目的,一次次的利用夜卿酒。

  如果有一天這個界限打破了,那么他們又該何去何從。

  算了,這些先來想來也是徒勞,還是走一步看一步吧!

  “若若,此刻王爺在哪?”

  一想到明天要進宮,風瀲瀲還是有些害怕,不若去找夜卿酒打聽打聽,也好讓心里有個底。

  若若道:“長公主走后,府里又來了客人,王爺在大堂接待他們。”

  客人?還需要夜卿酒親自接待?

  風瀲瀲想了想,只想到了兩個人,準確的說是一對夫妻。

  夜陌染和白九悠,夜慕白的父母。

  前世的風瀲瀲只見過這兩人一面,還是在月半過后不久。

  那一次,自己受風細細蠱惑,一針一線繡了只香囊托她帶給云隱殤,上面還繡著一個“云”字,誰知道轉(zhuǎn)身的功夫,這只香囊便到了夜卿酒手里。

  彼時風細細給自己的說辭是不小心掉了,被夜卿酒撿了去,那時候風瀲瀲不作他想,但現(xiàn)在一想便知道,那是風細細交到夜卿酒手上的。

  那時候夜卿酒才因為自己與云隱殤月圓之夜的幽會而雷霆大怒,此刻見到帶有滿滿愛意的香囊,自是更加氣憤,一時間失了理智,將自己與他鎖在了房間中,身子毫不被憐惜的扔在了床上,男人隨即便欺身下來,雙目通紅的仿佛一只瀕臨失控的猛獸,稍有不慎便會撕咬身下的獵物。

  當時的風瀲瀲十分害怕,不停的閃躲,趁其不備,拔下頭上的發(fā)簪便刺進了夜卿酒的胸口。

  風瀲瀲從沒有想過能刺中夜卿酒,現(xiàn)在想來應(yīng)該與他身上的寒癥有關(guān)。那時候他剛好寒癥發(fā)作,身體虛弱的緊,精神難免恍惚,也就被她尋了道。

  那一簪子,差點要了夜卿酒的命。

  看著倒在血泊中人,那時候的她有一種報復的快感,于是,她笑著笑著就哭了,好似一切都解脫了。

  也正是這樣的聲音,驚擾了一直守在門外的明晨,他推門而入的時候,滿臉的震驚,隨即便是慌亂。

  命人將風瀲瀲帶了回去,關(guān)在了她的院子里。

  那幾天,她覺得自己真的有些瘋癲,不停地自言自語著,也不知道在說些什么,嘴唇上下翕張者,仿佛這樣能讓自己舒服些。

  或許在祈禱夜卿酒能被自己的那一簪子刺死,或許在用禱告洗滌自己手上的鮮血。

  就這樣不知所措的過了三天,突然有一天,明晨過來說有人要見她。

  那時候,風瀲瀲內(nèi)心惶恐,說什么也不愿意出院子。

  明晨無法,只能嘆息著離開。

  不消一會兒,又有人進來了。

  風瀲瀲抬眼的那一刻,突然覺得內(nèi)心的恐懼被治愈了。

  她仿佛看到了光,一束照亮她幽暗生活的光。

  那女子一聲紅衣張揚耀眼,容貌更是世間少有的明艷,而她身邊站著一名男子,白衣勝雪,遺世獨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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