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嶼搖了搖頭,示意自己完全聽不明白百零在說些什么。
“說簡單點,不然我聽不懂。最好將字數(shù)縮短到三十個字以內(nèi)。”
“簡單來說,就是這棋子‘兵’在沒有過楚河漢界之前只能直走。踹它一腳,這就是讓它移動的基本玩法。所以你踹了他一腳,這個棋子‘兵’就像前移動。我這樣子說你能否聽的明白?”
三嶼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然后說道:“也就是說,在這邊——楚河漢界的這邊,他只能向前移動,而我踹他一腳就是賦予它動能,促使他向前移動的因。他向前移動撞倒我,差點讓我摔跤這就是果?!?p> 百零十分欣慰的點了點頭,看著三嶼這個少年仿佛更加順眼了些,他拍了拍三嶼的后背。隨后變出了個帽子給他。帽子頂端上有個圓圓的白色圈圈。而就在這白色全權(quán)的里面,寫著一個大大的黑體字——沙。
三嶼伸手接過百零手中的‘沙帽’:“你給我這頂帽子要干什么?”
百零搖頭晃腦地說道:“你達成了一個成就?!?p> 說到這里的時候,百零的眼神似乎有些混亂與迷離,黑色的瞳孔在眼眶里轉(zhuǎn)來轉(zhuǎn)去。說話的聲音也由方才清脆可人的女性嗓音變得沙啞,并帶著一些雜音。
三嶼有些疑惑,問道:“此話怎么講?”
百零搖頭晃腦地說道:“你就是達成了一個成就呀。哈哈?!?p> “呃?????”
三嶼只覺滿腦門的問號,捂著自己的太陽穴,反復(fù)在腦中理解百零說的話。
“就是說.....我達成了什么成就,那么,這個成就是什么?”
“嘿嘿!”
百零邪魅地笑了笑,臉上的表情逐漸扭曲。身體也開始手舞足蹈起來。
“啦啦啦!月亮出來了,初升的夏蟬開始無休止的鳴叫。人們開始歡歌載物,讓我們一起來跳舞吧?!?p> “啦啦啦~~~”
“呃???”
三嶼的腦門上的問號與汗水越來越多了。
“什么鬼?你搞什么呢?發(fā)什么神經(jīng)呀?”
就在這時,百零開始用他那摻雜著雜音的聲音唱起了歌來:
“亂世浮萍·······忍看烽火燃山河
位卑·····未······敢忘憂國
哪怕·····無人知我
臺下人走過·····不見舊顏色
臺上人唱著······心碎離別歌
情字····難落墨
她唱須····以血來和
戲幕起戲幕落終是客
你方唱罷我登場
莫嘲風(fēng)月戲莫笑人荒唐
也曾問青黃
也曾鏗鏘唱興亡··········”
o((⊙﹏⊙))o“???”
“你是不是腦子壞掉了?”三嶼問道。
百零沒有應(yīng)答,反而停下了歌唱,突然一驚一乍。
“哈哈哈!仰天長笑出門去,我輩豈是讀書人!走你!”
“啊呀呀呀呀?!?p> 白色的小身影向著這個棋盤空間的地平線飛奔而去。
腳下飛沙走石,整個棋盤空間里洋溢著百零瘋狂的笑聲。
“這到底是怎么了?不是玩得好好的嗎?”
眼見著百零白色的身影逐漸縮小。在地平線上僅僅只留下一個微小的點。三嶼這才意識到事情的可怕之處。
“這個空間是百零帶著三嶼進來的,那么,如果他不帶著三嶼出去,就沒人能夠帶三嶼出去了。”
“喂!等等我?。 比龓Z邁出腿朝著地平線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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