辭職批準后第二天早上七點半鐘,趙俊馬早早的來到店里。他現(xiàn)在可以專心的經(jīng)營自己的按摩器材體驗店了。
謝芳芳興奮地上前拉著他的手,激動地不知怎么表達情感。魏鑫在換衣間剛換完衣服,走出門就看見謝芳芳那小鳥依人的神情。
謝芳芳看見魏鑫出來朝著她笑,臉頰上出現(xiàn)一片緋紅。她急忙撒開拉著趙俊馬的手,假裝整理自己的衣服。魏鑫看那情景,趕緊拿著拖布扭頭向衛(wèi)生間里走去。
趙俊馬現(xiàn)在的生活幸福而溫馨,生意也如往常一樣經(jīng)營有序。他打算和謝芳芳商量去見見她父母,打探一下她父母親的態(tài)度。
他已經(jīng)是大齡青年了,也該考慮一下自己的終身大事了。
趙俊馬離開賓館以后,耿經(jīng)理的心里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她有一個打算,等趙俊馬走了,就把王莉莉叫過來接著上班。大廳的班長之前也通過關系調(diào)到其他單位了。正好這是王莉莉的一次機會,耿經(jīng)理現(xiàn)在很同情她的處境。
王莉莉為了幫助家里還債,放棄了和趙俊馬的幸福生活。毅然決然的跟了房地產(chǎn)的老總辜慶良。其實辜慶良根本沒有離婚的打算,他如果和老婆離婚,將面臨著人財兩空的境地。
他的雄厚資金,其實都來自于他老婆的家族。沒有老婆家族的支持做后盾,他怎么可能坐上房地產(chǎn)老總的這把交椅呢!
作為一個成功的商人,沒有一點兒手段,怎么可以管理好一個公司的運營。像他們這些人,說個謊話從不帶眨眼。
可以這樣說,信手掂來的謊話,比他們自己喝口水都順溜。王莉莉被辜慶良的謊言蒙蔽了,她心里一直渴望著,能坐上董事長夫人的位置。
自從她離開賓館,辜慶良把她的工作安排在那個叫“夜宴狂歡”的KTV里,管理著里面的日常工作。她的宿舍被辜慶良安排在KTV上面六樓的客房里。只要辜慶良需要,王莉莉隨時都準備著對辜慶良的“接待”工作。
讓辜慶良措手不及的事情發(fā)生了。他老婆在KTV里已經(jīng)安插了眼線,辜慶良一有什么風吹草動,他老婆立馬會知道他的一切舉動。
辜慶良的老婆已經(jīng)聽說,他在KTV里安排了個女孩在里面上班,并且剛進去就安排了內(nèi)部總管的職務。對于這樣的安排,她已經(jīng)質(zhì)問了辜慶良,他說那女孩是豫南賓館向總的親戚,特意交代讓他幫忙給她找個輕松地工作。
他的老婆并不相信他說的那一套,一個賓館老總的親戚,還需要房地產(chǎn)公司的老總?cè)グ才殴ぷ鲉幔?p> 他的老婆一直在暗中,派人打探他們兩個人之間,到底是什么關系。
王莉莉這邊天天的催著辜慶良趕緊和老婆離婚,她不想像鼴鼠一樣晝伏夜出。
她在KTV里基本上沒什么事情,名義上她是KTV內(nèi)部總管,其實所有的事情都劃分的細致有序。
KTV里所有的事情,根本沒人向她匯報。都是直接向辜慶良匯報。只要辜慶良到來找她,她只要傾其所能,服務好他一個人就行了。
辜慶良在王莉莉的身上大概花有二十萬元現(xiàn)金,還承諾王莉莉,他最新開發(fā)的房子蓋好后,送她一套90㎡的房子。
她把家里的債務還完后,她母親已經(jīng)覺察出,她給家里的錢來路不明。在她母親的再三最問下,她才說出已經(jīng)和趙俊馬分手了。現(xiàn)在跟著一個房地產(chǎn)的老板上班,她母親根本不用深究,就已經(jīng)明白女兒干的是什么職業(yè)了。
她母親能有什么辦法呢?
女兒也是為了走入絕境的家庭,才用自己的身體去還債。當初她不是還想讓女兒嫁給臺灣的“傻子”嗎!
那可是個無底的深淵,如果嫁過去,面臨著將是水深火熱的財產(chǎn)爭奪戰(zhàn)。還不如她女兒現(xiàn)在的選擇,最起碼那老板還是個正常的男人,可以許諾她美好的未來。
王莉莉在這無盡的等待中,終于絕望了。她已經(jīng)猜測出辜慶良是在騙取她的感情,他不可能和老婆離婚和她這樣身無長處的女人結(jié)婚。她覺得他們是各取所需,現(xiàn)在最起碼把家里的債務還清了。
辜慶良的老婆終于發(fā)現(xiàn)了他們的秘密,當他們在六樓的客房里醉生夢死時,門被他老婆悄悄地打開了。一絲不掛的兩個人,怎么也沒想到,這門的鑰匙竟然別人的手里也有。
辜慶良看見自己老婆時,普通一聲跪了下來。在這一瞬間,王莉莉終于知道,辜慶良就是用這膝蓋來騙取所有女人信任的。他的膝蓋了上沒有黃金一樣骨氣,而是裝滿了永遠站不直的賤骨頭。
王莉莉從容的穿完衣服,平靜地說道:“你就是嫂子吧!我們兩個的事情就是各取所需,我不會影響到你們婚姻的,你就當我是他在外找的興趣愛好算了”,她說完從容的走出了房間。
這一次的大曝光,王莉莉徹底失去了工作的機會,房子也被收了回去。辜慶良的老婆警告她,讓她馬上在豫南市里消失,要不然他們能干出的事情,連他們自己都說不好”。
王莉莉知道這些生意場上的人,他們?yōu)榱藸帄Z資源,連人都敢殺。何況她這名不見經(jīng)傳的農(nóng)村丫頭,說不定哪一天自己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她有些后悔自己的選擇,如果她一心一意的和趙俊馬結(jié)婚,不知道現(xiàn)在過得是否幸福。但她有一點兒可以肯定,他一定會對自己無怨無悔。一定會義無反顧的保護她一生。
王莉莉又走上了絕境。當她把最后的希望寄托給辜慶良時,發(fā)現(xiàn)他的手機已經(jīng)關機。一直連打兩天的電話,還是處于這樣的狀態(tài)。
她自我嘲笑的“嘿嘿”兩聲,然后蹲在豫南河畔的柳蔭下“嗚嗚”的哭了起來。
當王莉莉撥出耿經(jīng)理的電話號碼時,她又下意識的趕緊掛掉了。她知道有一句諺語“天作孽尤可為,自作孽不可活”,所有的過錯都是由自己一手造成的,她還有什么臉面給耿經(jīng)理打電話??!
她在心里猶豫不決的時候,耿經(jīng)理給她打來了電話。她接著電話有點兒泣不成聲,她的心里愧疚的無顏面對自己的老領導,但是最終愿意接納她的也許只有耿經(jīng)理了。
王莉莉站立在風中心中凌亂著,任由風從她的耳邊刮過。像是風再給她講述,她曾經(jīng)經(jīng)歷的歲月。她望著豫南河水靜靜的向南流去。她想起了自己在此處經(jīng)歷的一切時光。
那時光像極了奔流南去的豫南河水。時光任由它奔流向遠方,再也沒有回頭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