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正當(dāng)林可兒美滋滋的看向老鴇時,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xiàn),一襲黑衣,一雙眼光射寒星,兩彎眉渾如刷漆??聪虼藭r現(xiàn)在樓梯處捋胳膊挽袖子的林可兒。
李晟睿后腳也跟上來,一進去就看到如此場面不由的說道“噗…你這位小王妃還真是個小魔王??!這么大的妓院都被她給拆了?!?p> “你下來”池云寒沒有理會李晟睿,冷眼看向林可兒。
林可兒聞著聲音看去門口,正是她那位冤家池云寒,他怎么來,難道是逛窯子!誒呦!沒想到這王爺背后還有這樣的一面。
再看看,池云寒的臉色有些生氣,一副欠他錢的樣子。這是怎么了。
正當(dāng)林可兒思考著沒來的急回答時,瑞力爾突然從旁邊走到池云寒面前眼神陰冷“你想干什么?”
“你是誰?”池云寒看向瑞力爾,年紀(jì)跟林可兒差不多,但身高卻跟他差不多,眼神透漏著一絲陰冷,那氣質(zhì)帶著一種天生才有的高貴。
“保護她的人”瑞力爾在旁簡單幾個字,成功的激怒池云寒。
“就憑你?”池云寒鼻子一哼╯^╰,隨即示意白冬。白冬一個箭步出手將瑞力爾打倒在地。
林可兒一看兩人咋打起來了,連忙下來“你干什么呢?不許欺負(fù)我弟”
“你弟?”池云寒眉毛一挑,冷眼看向林可兒,據(jù)他了解林岐峰只有兩子一女,她哪來的弟弟。
“嗯!對?。∧愎涓G子逛你的唄,打我弟干什么?”林可兒說著扶起瑞力爾要走。
池云寒越發(fā)生氣,這丫頭以為他是來逛窯子的,真是的,如此潔癖的他,如果不是因為知道她去了這里,這輩子估計都不會來這。
“站住”池云寒渾身散發(fā)著冷氣,一把抓住要離開的林可兒,隨后將她帶走。
瑞力爾在旁邊咆哮著,伸手準(zhǔn)備將林可兒拉回來,怎料到白冬擋著著他,根本無法越過去,這時李晟睿在旁拍了拍瑞力爾說道“小兄弟,莫要動氣,他不會對你姐姐怎么樣的,他是瀚王,你姐姐的未婚夫”
瑞力爾眼前一亮,什么?他就是那個林可兒討厭的王爺,自己跟他一比果然還是不堪一擊。
“兄弟你沒事吧!”旁邊那個男子過來扶起瑞力爾,將其帶出去。
老鴇看著進來的人,看著哪個也不像是好惹的主。
“給,今日的事,不許說出去”李晟睿給老鴇一袋金子,隨后冷聲叮囑著,老鴇連忙點頭不敢出聲。
“你放開我,死娘娘腔”林可兒被池云寒扛了出來,絲毫動不了,只能咒罵著。
“本王說過,不許你這么說”池云寒一身寒氣,生氣的拍著林可兒的屁股。
“流氓,你就是仗著我打不過你,你欺負(fù)我,算什么英雄好漢”林可兒毫不服輸?shù)恼f著。
“你還有自知之明啊!那就給本王老實點”
過了一會兒回到王府,池云寒將林可兒捆好,命人看著,隨后來到書房,將暗衛(wèi)召喚出來“翌,去給我查一個人,一個叫瑞力爾的”池云寒總覺得那個瑞力爾不簡單,由其是他看林可兒的眼神,他感覺郁悶至極。
“來人,通知一下將軍府,說王妃即日要去考試,這幾日由本王教養(yǎng)”池云寒覺得越發(fā)的不能這樣放任她了,真是什么地方都敢去。
此時房間里的林可兒全然不知池云寒的安排,正準(zhǔn)備偷偷摸摸的解開繩子逃跑,怎料剛解開一半,池云寒就進來了。
“干嘛呢?”此時池云寒沒有剛剛的寒氣,嘴角微微上揚有些玩味的看著林可兒。
“我…我沒干嘛!”林可兒有些心虛的看著他。
“想解繩子?。『?,我勸你省省力氣,本王不會放你走的”池云寒早就看破林可兒的計量了。
“你想怎么樣?不就是窯子沒逛成嗎?至于嗎?”林可兒沒有耐心的說著。
“呦!這么說來,你逛成了?”池云寒眉毛一挑看向林可兒。
“那當(dāng)然,我跟你說比畫冊上好看多了,老刺激了……”林可兒開始眉飛色舞的講訴著。
池云寒越聽臉越黑,這丫頭腦袋都裝的什么?一個女孩子家家的難道就不知道羞。
“本王已經(jīng)通知將軍府了,在云麒書院招生開始前,這幾日你都留在王府里,由本王親自管教”池云寒完全聽不下去林可兒講的污言穢語,便開口道。
“什么?我不同意,不干”林可兒撅著小嘴,氣鼓鼓的說著。
“抗議無效,你不是想退婚嗎?如果敢跑,本王立刻讓皇上下旨完婚”池云寒眼神冰冷,口吻嚴(yán)厲的說著。
氣的林可兒啞口無言。只能將頭一歪,不說話。
看著林可兒的表情,池云寒滿意的離開了。
林可兒心里默念,王八蛋,娘娘腔,這日子我定不讓你好過,隨后解開繩子,躺在床上。也不知瑞力爾怎么樣了,想著想著睡著了。
此時瑞力爾被男子扶了出來并沒有立刻回去將軍府則是來到一處酒館拼命的喝著。
“兄弟,你慢點,今夜,沒想到你的那位兄弟竟然是女的?!蹦凶釉谂蚤_口說道。
瑞力爾并未回答,只是一直喝著酒。
“其實我挺羨慕你的,看的出來你喜歡她,她是那么優(yōu)秀,比起我,唉!”隨后男子也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瑞力爾抬頭看了看男子,破舊的衣衫,長相清秀,一副書生氣。
“你?”瑞力爾開口想問些什么?又不知說些什么?
男子看出瑞力爾的疑問便開口道“我是外鄉(xiāng)來的,我叫阮子恒,經(jīng)過一大輪比試,我才得以機會參加過些日子云麒書院的入院比試,怎料剛剛到這就碰到遙遙,幾日相處我們私定終身,我才知道她是青樓女子,可我不嫌棄她,誰承想竟然錯付,她是那樣的女人”男子越說越有些控制不住。
“來,喝酒,今夜不醉不歸,什么也不要想”瑞力爾端起酒杯,拉著男子一同痛飲著。他和她之間終究還是有距離了,本想護著她,可自己卻什么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