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挑釁
“墨七……”那個黑衣男子低喃道,難不成真的是?這名男子打開了他專用的暗器,可以監(jiān)視每個包廂的人,但是此物只可以看到畫面,并不能聽到聲音。他好像是運(yùn)用光的折射原理做的。他看墨七所在的房間,看到了墨七那張絕色的容顏,與自己有著五分相似,心中猛的一冽,有點兒輕生的低喃的“七七是你嗎,你好了嗎?是不是把大哥給忘了?”黑衣男子低喃道,也就是墨七的大哥墨言
“推我出去”墨言吩咐到
“是,主子”夜離恭敬的回復(fù)道。
樓梯間,一群紈绔子弟在討論這今天的詩會,“墨公子,今天你是沒看到墨七那個小人的得意勁,要說默契,那小子的才華絕比不上您的萬分之一?!薄皼]錯沒錯,那小子不知怎么討好了皇上,還獲得了頭籌,論才華,給公子您提鞋都不配。”“就他那副模樣,還參加孔雀臺詩會,還不嫌丟人?!?p> “這次是他僥幸,孔雀臺詩會本公子一定要讓他知道本公子的厲害。。”墨斌狠狠的說到
“公子,你看那是誰?那好像是你大哥。”一個小跟班說道。
“什么大哥,就那樣的殘廢,也配我墨公子稱大哥?!币粋€人立刻討好的說道。
“是是,公子小的失言”那個人立刻諂媚的說道。
“喲,沒想到大哥那么清高的人,也會來這煙花之地啊”墨斌諷刺道
墨言像是沒聽到似的,直接從他面前走過,就像是沒有看見這個人似的。墨斌被他這副模樣給氣的非常生氣,他這個大哥總是一副假正經(jīng)的樣子,自己沒有幾分本事,脾氣卻非常的大,總是擺著大架子,從小他就十分討厭這個哥哥,不僅是因為以前他是嫡長子。事事都順著他,而且從小天賦異稟,被各位師長夸著長大。再加上那時候他的外祖在京城的權(quán)利很大。他有個人能力突出,墨言小時候就是別人家里的孩子。直到周家出事,周氏被廢,他們就不再是嫡子嫡女,墨言雙腿殘廢,一下子從天之驕子變成了人人唾棄的殘疾人。
每次墨冰看到他大哥坐在輪椅上,事事都要低他一頭,都有種莫名的快感。
“呦,墨言,你沒有聽見我們公子說話嗎?給你說話是給你臉了,竟然還敢不理我們公子?!币粋€跟班兒見墨言沒有給墨斌說話,立刻提墨冰出頭,要知道墨斌身邊的跟班兒非常多,他要爭取在墨斌身邊露頭,以后呢,謀個一官半職。京城誰不知道墨斌以后是墨相的接班人,以后跟了墨冰混的,說不定能一飛沖天,搞不好還能獲得重用,在皇上面前獲得青睞,一飛沖天。
事實上他們真的想多的,以后和墨斌在一起的這些人都永遠(yuǎn)剔除了官場上的名額,畢竟他們可能是墨七的死對頭。要知道陸廷閆也不會讓任何有傷害墨七的因素存在的。
“讓開!”莫言像看個傻子一樣看著他,氣質(zhì)冷冽,周圍的溫度一下子降低了,剛剛出頭的那個人猛的心里一顫,嚇了一跳,忍不住的想要后退。隨后回過神來,自己怎么被一個殘廢嚇成這個樣子?
墨斌也感到納悶,平常大哥見著自己都唯唯諾諾的,不敢說話,不敢發(fā)聲,見著自己都躲著走,也不知道今天怎么回事,剛剛發(fā)聲把自己都給嚇了一跳。
“大哥,小弟我是想跟你打招呼,何必如此咄咄逼人呢?”墨斌開口說道,可是,語氣非常涼薄,沒有一點對大哥應(yīng)有的尊重。
“哦,那你究竟想怎樣?”墨言回答道。
墨斌以為他怕了,立刻搖起了扇子。得意的說道“大哥剛剛對我?guī)讉€兄弟出言不遜,向他們道歉就好了。求他們的原諒,這件事就算算了?!蹦筮@條件不得不說是非常難為人,先不說跟著墨冰的這群人都是一些偷雞摸狗的紈绔子弟,從來不好好學(xué)習(xí)。而且在京城也沒有顯赫的家室,也就是一群小混混。而墨言呢,雖然殘廢了,但終究是墨相家的公子,向這一群人道歉,未不免是掉身價,如果他今天真的向這群人道歉,那么明天他墨言一定會在京城成為各位家族的笑料。
墨言的眼神兒發(fā)出一絲危險的光芒,看來這群人是時間收拾了,要不然都不知道自己姓誰了。有些事情也可以準(zhǔn)備準(zhǔn)備了,提前做些開胃菜也不是不可,要不然某些人的膽子太大了。
墨言身后的夜離明顯的站不住,想要沖向前去替他的主子報仇,墨言一個眼神兒,夜離就打消了這個想法。他知道小不忍則亂大謀,自己絕對不能壞主子的事情,可是這些小人,未免也太過分了,主子的威嚴(yán),怎么能被這群小人挑釁,未免也太不知死活了吧。
“好啊,那就道歉。”墨言說的云淡風(fēng)輕。但是他那冰涼的語氣,不經(jīng)意的眼神兒,和高冷的態(tài)度令所有人都心驚,那些紈绔子弟有點后悔讓墨言道歉了,畢竟這氣勢實在是嚇人。他們在自家長輩身上也沒有感覺到如此迫人的氣勢。
墨七在房間里聽見了吵鬧,出門兒一看看到一群人正在為難一個坐輪椅上的人。墨七當(dāng)然知道這個坐輪椅的人是誰,那是自己的大哥,墨七有種莫名的親切感,這也許就是血緣吧。墨七這個人最大的優(yōu)點就是護(hù)短,看到自己的大哥這樣被欺辱,他怎么可能無動于衷?
“墨二公子何必如此咄咄逼人呢?”墨七走向前句對墨斌說道。
“原來是墨七公子。墨斌一點都不服氣,要說這墨七今天也不過是獲得了一個詩會頭籌,即使被皇上賜文玉公子。也無任何功名,又無任何官職,而自己是相府嫡出公子,這種老百姓怎么能和自己比呢?現(xiàn)在沖上來。是欠收拾嘛,今天要是不給他一些顏色看看,就不知道這個京城是誰的京城,他要讓他知道他們這種寒門學(xué)子,在世家子弟面前永遠(yuǎn)也出不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