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毅萬萬沒想到,自己的新鄰居居然是冬夜寒。
不過她明明是有自己的居所的,為什么她要搬到這里居住呢,這是趙毅心里最大的疑問。
不久,冬夜寒就到了單元門口,她看到趙毅,心里并沒有太多的驚訝,不過這倒是讓趙毅很驚訝,因為正常來講冬夜寒應該是不知道他住在這里的。
冬夜冷抬頭,微微一笑說:“你好呀,趙毅?!?p> 趙毅縮了縮頭,也說:“你好。”
冬夜冷的表情又冷了下去,說:“那個,今天開始我們就是鄰居了?!?p> “嗯嗯我知道啊”趙毅說。
冬夜寒微微點了點頭,就走向了樓上。
趙毅撓了撓頭,也跟著進了去。
這一天就這么過去了。
“咚咚咚”。第二天,趙毅還沒起來,就聽到門外有敲門聲,趙毅有點奇怪,因為在他的記憶中,從來沒有人敲過自己家門。
趙毅忽然想起了《約會大作戰(zhàn)》中,鳶一折紙復仇的橋段,當時就是有人敲門吸引折紙的注意力,然后其他人悄悄潛入進來,趙毅警惕地看了看四周,確定沒人之后,輕輕地打開了門。
“老,老,老師?”
敲門的并不是什么刺殺機構,而是趙毅班級的班主任。
班主任姓賈,一米八五的個子,頭上寥寥無幾的頭發(fā)給他增添了幾分滑稽的氣質,他無論夏天冬天總是穿著一件綠色和白色相間的半袖,下身穿著黑色的長褲,鞋子總是穿著黑色的旅游鞋,外出時腦袋上戴著一頂棒球帽,只有在進屋的時候才會摘下來,感覺有點像是外出散步的中年怪叔叔。
“老師你來有什么事嗎?”趙毅小心翼翼地問道。
“今天冬夜寒的母親來找我了。”賈老師說。
趙毅意識到這不是一時半會說得完的,遂請賈老師到客廳里坐著,給他倒了一杯茶。
“老師您繼續(xù)說?!壁w毅說
“今天冬夜冷同學的母親來找我了,”賈老師頓了頓,繼續(xù)說“她說,冬夜冷患有輕度抑郁癥?!辟Z老師用低沉的語氣說到。
“那,有什么我能做的嗎?”趙毅試探著問。他大概能猜出來老師是想請他幫什么忙。
“其實,搬到你家樓上,是冬夜冷母親提出來的,冬夜冷也表示同意。”賈老師說。
趙毅愣住了,他和冬夜寒素昧平生,也不記得和她母親有過什么往來,為什么她們會都同意讓冬夜冷搬到自己家樓上呢?
“所以,我想請你多和冬夜寒說說話,協(xié)助醫(yī)生治好冬夜冷的抑郁癥。”
趙毅想了想,點了點頭,也難怪,自己住的離冬夜冷最近,而且冬夜寒也沒什么朋友,要說話自然是趙毅陪她說話了。
送走了賈老師,趙毅想了想要怎么和冬夜寒說話。
趙毅從小也沒什么朋友,自打一出生就沒見過親生父母,只有養(yǎng)父養(yǎng)母,養(yǎng)父養(yǎng)母沒有對趙毅隱瞞他不是他們的親生孩子的事實,只是盡全力將趙毅養(yǎng)大,希望他能找到自己的親生父母。這也給這個原本就不富裕的家庭雪上加霜。
在趙毅上高中的時候,這對夫妻找到了一個待遇極其優(yōu)厚的工作,只是工作地點有些遠,但是為了這份工作,他們背井離鄉(xiāng),不遠萬里來到了一個機器遙遠的城市,再也沒有回來,只是每個月給趙毅打上一筆為數(shù)不多的錢,再加上趙毅自己賺的錢,勉強維持學校開支和生活開支。
趙毅不喜歡說話,也沒人喜歡和他說話。從小也沒什么朋友,現(xiàn)在的他可謂是惜字如金。
兩個不愛說話的人要在一起說話,根本就是天方夜譚。
趙毅想了想,還是硬著頭皮上了樓。
畢竟幫助同學,是中華民族的傳統(tǒng)美德,是每一個學生義不容辭的責任。
趙毅家到冬夜寒家門口,其實只有幾級臺階而已,但他覺得這幾級臺階無比漫長。
明明只走了十秒鐘,卻好像走了十年。
十年?趙毅的腦中似乎閃過了什么。
趙毅努力回想,卻怎么也回想不起來。
趙毅干脆放棄了,他也不覺得這些回想起樂一瞬間的消息有什么用。
趙毅搖了搖腦袋,把這些想法都拋之腦后,敲了敲冬夜寒的門。
“冬夜寒?在嗎?我是趙毅!”
“吱呀------”冬夜寒家的門緩緩打開。冬夜寒居然沒有關門。
趙毅看到了極其恐怖的一幕。
冬夜寒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