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平軍營中,阿斯沫兒和A面對面坐著,等待著時機,不出意外的話,Real組織支撐三天這段CG也將會跳過,殿時便是發(fā)起總攻的時機。
事情本應如此……但……總會出來那么一兩個攪屎棍……把事情搞得一團糟……
Destiny的軍營處,一個穿著紅色風衣的男子蹲在角落中,無趣地打量著毫無一人的過道,若有若無地輕笑一聲:“你們的游戲要結束了呢?!?p> 這時,游戲CG再次開始閃現(xiàn)……
[五日過后,罔都內部彈盡糧絕,已經失去了基本的防備能力,命滅聯(lián)軍即將發(fā)起總攻]
但凌蕭完全沒有被突然降至的CG干擾到,憑著上將的身份在罔都內長驅直入。
他的目標只有一個……找到那個男人……
這是翻盤的唯一可能,也是凌蕭干掉隊友……哦不,對手的唯一途徑。
罔都的粒子城墻外,數(shù)十萬的聯(lián)軍已經到達,等待著最后的時機發(fā)動進攻。
由于資源過度匱乏,戰(zhàn)爭時較少使用轟炸機、坦克等高消耗物品,依舊保持古時原有的模式,但人手配備了一把激光槍。
“報告將軍,總部已下達發(fā)動總攻的訊號。”一旁負責接受通訊的士兵扭頭說道。
“傳令,強攻?!弊跉肿由系娜擞辛Φ卣f道,隨即下床,拿起掛在墻上的劍,緩緩走出了軍營。
但就在他邁出軍營的那一刻,一張印著梅花A的撲克牌順著側頸劃過,在那里留下來的一道血印。
“是誰?”他將劍從劍鞘中拔出,環(huán)視著周圍。
“是我哦?!?p> 他聞聲抬頭望去,一個穿著血紅色風衣的男子翹著腿坐在一旁的營帳上,雜亂的斜劉海被微風輕輕吹拂著,他時不時地撥動著手中的一沓撲克牌。
“Joker?你是想叛變嗎?”男子氣憤地吼道,面對這個剛加入Destiny的且分至自己部隊的人,他自然是很清楚。
Joker在加入以愛為宗旨的Destiny時,展現(xiàn)出的僅僅是一名普通士兵的實力,所表現(xiàn)出的樣子也是十分“有愛”。
“叛變倒算不上,”Joker笑了笑,“因為啊……我呢,從來都沒真正加入到你這邊……”
嚓嚓——兩記破空之聲響起,那位將軍沉重的身形緩緩跪倒在了地上,飽經滄桑的臉龐留著的是因倉惶與驚恐而扭曲的嘴臉……
Joker無奈地聳了聳肩,輕輕打了個響指,那三張撲克牌瞬間脫離男子的肉體,回到了Joker手中那一沓牌上。
“抱歉啊,在強者的眼里,沒有你們弱者的席位,”Joker露出一副人畜無害的笑容,朝著身后飛出兩張黑桃4,一聲慘叫響起后,滿意地繼續(xù)說道,“更沒有對弱者的憐憫和愛?!?p> Joker緩緩走到那個將軍身旁,抽出一張黑桃J將他的右手整個切了下來,提著走進了營帳之中。
在他的抽屜找到了全息虎符(在軍隊中象征著將軍權力的符印,通常為將軍持一半,帝王持一半),將那只未完全失去溫度的手重重地按了上去。
“驗證成功。”
Joker從懷中掏出一個迷你揚聲器,將聲道等數(shù)值略微調節(jié),清了清嗓子,說道:“傳令,退兵!”
此令一出,整個聯(lián)軍軍營徹底沸騰起來,但在這里,將令就是最大的命令。
只要Destiny一退兵,那么勢單力薄的Destroy也會隨之退兵,但他怕的不是打不進強弩之末的罔都,而是怕被Destiny在背后捅一刀。
面前的一切都在Joker的掌控之中,只需要在這之后挑唆命滅聯(lián)軍,使其內部發(fā)生爭執(zhí),再由自己去瓦解Destroy的內部,殿時,就只剩一個螳臂當車的Real。
“哈哈哈哈!又是一次滅隊的屠殺呢?!盝oker在空無一人的營帳中放聲大笑起來,在搖曳的燈光下,才終于看清了他嘴角割裂到耳根的兩道刀疤……
同一時刻,罔都中心……
凌蕭望著面前巍峨的大殿,深呼一口氣,謹慎地朝著空無一人的主殿走了進去。
往日,這座大殿常常聚集著Real內部三方勢力的領導者,而現(xiàn)在這個時刻,縱使再過不和,也只能聯(lián)手抗衡……不過,再怎么抵抗也只是強弩之末罷了。
“喂,有人嗎?”凌蕭在空蕩蕩的主殿中搜尋著,搜尋無果后站在通向內殿的過道處問道。
當然,他也沒指望會有人回復自己。
凌蕭用寫輪眼觀察了一下四周,確保沒有隱藏的暗門和陷阱后,便走進了內殿之中。
踏入內殿的那一刻,周圍的壓力瞬間高漲,正如在灰色房間的那股感覺一樣,不過此時恢復數(shù)據(jù)強度的凌蕭已經可以做到基本的抗衡。
凌蕭彎著身子,步伐一深一淺地向前走著,在實現(xiàn)可及處,五十米開外的王座上,隱隱約約坐著一個全副武裝的半透明影子。
“我說……都兵臨城下了……”凌蕭咬著牙奮力說道,“你怎么還在這坐著呢?”
“因為……”王座上那沉重的聲音緩緩響起,“我在等你?!?p> “我?”凌蕭自嘲般地笑道。
“等待一個能承受吾半身之力的人。”王座上的男子緩緩說道。
“也就是說,你沒有辦法做到完全復活對吧?”凌蕭一邊朝前走著,一邊堅持著說道。
“你準備好了嗎?”男人用著脈動著黑色流波的雙眼看向了走到自己身前的凌蕭,緩緩說道。
“你我應該都很清楚了吧。”凌蕭笑了笑,將手伸向前去。
男人微微點了點頭,伸出那只有力的手掌,重重地握住了凌蕭的手。
如黑洞般的能量向凌蕭體內緩緩灌注著,同樣,凌蕭所感受到的壓力也有越來越輕……
但,終究會有一個飽和度。
不出十秒,凌蕭的身軀再去沉重下去,過度溢出的能量已經使他全身腫脹起來,七竅開始流血。
“爬起來?!蹦凶涌粗虻乖诘厣系牧枋挘従徴f道,“用信念來支撐你自己。”
“不用你說我也會做……”凌蕭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撐起身子吼道。
“你的信念還不夠強大,”男人沉聲說道,“你內心對愛恨的分化很模糊?!?p> 凌蕭露著一個詭異的笑容,不顧從嘴中滲出的鮮血,朝著男人說道:“因為,我內心根本就沒有愛!”
“不曾存在,也不曾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