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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唐節(jié)度使

第70章 密謀刺殺

南唐節(jié)度使 清九玄 2686 2020-06-22 01:28:00

  金元武一直冷眼旁觀,見陸原對這兄弟倆極為尊重,對這二人更加在意,陸原走后,他帶著元慶跟隨秦泉身旁,對他暗中觀察起來。

  另一邊,陸原回到竹屋,見陸雨瞳正拿著根竹竿在湖邊敲打野鴨,被她敲中的鴨子都會潛水一陣,躲到她敲不到的地方。

  “雨瞳,回去了?!?p>  他招呼一聲,領(lǐng)著小女孩返回了縣衙,由于中飯還沒吃,二人便先在宅子里吃了些面餅。

  吃飽喝足,他走到小女孩身邊,將懷中銅錢全部拿出。

  “雨瞳,這是我的俸祿,你收好了?!?p>  陸雨瞳見他果然遵守約定,讓自己來管錢,心中十分歡喜,她并不在乎管不管錢,但哥哥如此看中與自己的約定,讓她感受到他對自己的重視。

  握住銀兩,她歡快的跑入自己房間。

  等小女孩出來后,陸原說:

  “雨瞳,以后每月你可以取三十文錢做零用錢,不過每天晚上需要跟著哥哥學(xué)十個字,好不好?”

  “好。”陸雨瞳連連點頭。

  陸原微微一笑,摸了摸她小腦袋,回縣衙處理公務(wù)去了。

  ……

  兩日后

  陳家密室之內(nèi),陳廣、曹建、林照三人正在屋內(nèi)等待著,陳廣身上傷勢還未全好,躺在一張竹榻上。

  三人都沉著臉,顯得心事重重。

  過了許久,密室大門打開,祁重德領(lǐng)著兩名穿著黑斗篷的人走了進來,二人從頭到腳都被斗篷遮住。

  拉下頭套后,這才看清是李縣丞和黎縣尉。

  曹建和林照都起身見了禮,陳廣掙扎著要起身,李縣丞擺手說:“你有傷在身,還搞這些虛禮做什么?”

  “袁大人呢?”陳廣半坐著身子問。

  “那混蛋聽了他岳父的話,開始和我們保持距離了,這些官紳世家,關(guān)鍵時刻就是靠不??!”黎縣尉怒氣騰騰的說。

  “這怎么會?沈老爺子莫非也怕了那狗縣令?”林照驚慌道。

  李縣丞冷冷掃了他一眼,心想:“真是草包,沈老頭以前也不過是外州長史,如今沈家已非當(dāng)年,陸原有寧國候為靠山,敢和薛司馬放對,沈家能不顧忌嗎?”

  “陳兄,你說有好辦法對付陸原我們才過來,到底是什么好辦法?”他不再啰嗦,直言問道。

  “我準備找人刺殺他?!标悘V沉聲說。

  “我只當(dāng)你們有什么好辦法,沒想到是這種餿主意,本官就不奉陪了?!崩羁h丞大怒。

  官場相斗時,不到萬不得已,絕不會用行刺這種手段,這是一種默契,因為若是撕開這道口子,誰都別想安生。

  “我只是和李兄打個招呼,此事由我們來做,和李兄無關(guān),李兄只需做好準備,陸原死后,如何接管縣衙大權(quán)就好!”陳廣早料到李文誠是這反應(yīng),平靜道。

  李文誠一聲不吭,和黎縣尉二人戴好頭套,快步離去了。

  “這些當(dāng)官之人就是膽小怕事,又不要他們出手,瞧那一副沒出息的樣子?!绷终盏榷俗哌h后,冷笑道。

  其他兩人都不接他話,他一人兀自罵罵喋喋不停。

  曹建一張老臉皺在一起,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陳廣心中極為忐忑,他家業(yè)都在此處,本來絕不會想到謀害朝廷命官,可最近上面突然傳下話來,令他除掉陸原,他不敢不聽,只得出此下策。

  “祁管家,你去和他們說,盡快動手吧?!标悘V低聲說。

  祁重德應(yīng)了一聲,出了密室,向一名心腹手下吩咐道:“你去告訴西花廳的客人們,就說我請他們到八仙樓用餐?!?p>  出了陳府,外面天色已黑,祁重德先行趕到八仙樓打點好一切,便在二樓一張圓桌旁閉目養(yǎng)神,等候眾人。

  過了許久,他雙眼一睜,只見樓梯口處上來一人,正是那謝姓男子。

  在他身后跟著一對夫妻,男的四十多歲,一臉木訥之色,女的三十多歲,只看右臉的話倒也還風(fēng)韻猶存,只可惜左臉上有一道長長的刀疤,令人看了一眼后絕不會想看第二眼。

  夫妻身后還有三名披發(fā)怪人,其中一人頭上綁了頭巾,另兩人一高一矮,都帶著兵刃,一眼便可看出是武林中人。

  祁重德站起身向六人招了招手,等眾人坐定,這才拱手道:

  “今日能得大名鼎鼎的“鐵手”、“勾魂奪命”和“錢塘三杰”前來相助,在下不勝榮幸。”

  鐵手真名叫謝駒,勾魂奪命指的是勾魂刀薛碧華和奪命劍張全夫婦,因為薛碧華武藝在丈夫之上,所以她的稱號還要排在前頭。

  錢塘三杰則是洪青潮、洪金波和洪木池三兄弟。

  “祁總管雖不在江湖走動,但武藝不在我等之下,這樣說未免過謙了?!毖Ρ倘A微笑著說。

  她這一笑之下臉上刀疤變得彎彎曲曲,令本就可怖的容貌更加陰森。

  “在下這點微末道行怎能和各位相提并論。”祁重德連連擺手。

  洪青潮對他態(tài)度十分滿意,笑道:“祁兄找我們兄弟來到底有何事還請明言,只要我兄弟辦得到的,絕不會推辭?!?p>  “今日大家只管喝酒,事情咱們之后再慢慢商議不遲?!逼钪氐抡f,心想這種事怎能在大庭廣眾說。

  “莫非祁兄一頓酒就想買我?guī)兹诵悦怀桑俊敝x駒慢悠悠的說。

  他這句話明顯在拆臺,祁重德聽后臉色微變。

  不過這也怪不得謝駒,他自從在城門口見過此縣捕頭和班頭打斗后,便已決定絕不在這座縣城生事,祁重德要他們做的事十有八九是違法亂紀之事,他自然不會參加。

  之所以還留在此處,不過是想看看祁重德到底要他們做何事,滿足一下好奇心而已。

  “謝兄弟說的哪里話,聽說祁管家東家陳員外是縣城首富,就算我們想交祁管家這個好朋友,愿意少收點報酬,但人家陳員外這種身份的人最是估計臉面,想來也不會答應(yīng)?!毖Ρ倘A微笑著說。

  洪金波之前一直埋頭吃飯喝酒,聽到這話后雙眼開始放光:

  “原來是首富,那可了不起,了不起啊!”

  說著伸手舉了個大拇指。

  祁重德暗哼一聲,他深知這些黑道中人表面跟你笑嘻嘻,心中指不定就在謀算你財產(chǎn)性命,俗話說請神容易送神難,自己若是不顯一手,他們的歪主意說不定還會打到陳家去!

  “報酬自不會讓諸位失望,兄弟先敬各位一杯?!?p>  他倒了六杯酒,手指運勁,接連將酒杯向六人橫向甩去。

  酒杯轉(zhuǎn)眼到了各人面前,六人紛紛伸手去抓,然而酒杯忽然打了個轉(zhuǎn),又向祁重德飛了回去。

  薛碧華冷哼一聲,手臂向前急伸,總算將酒杯握住,然而酒杯上傳來一股暗勁,她運力相抗,酒杯中的酒頓時灑了一半。

  她左右看了一眼,除她之外,錢塘三杰和自己丈夫的酒杯都回到祁重德手上,只有謝駒穩(wěn)穩(wěn)握住了酒杯,杯中滴酒未灑。

  他得意一笑,剛準備將酒飲盡,忽然“咔擦”一聲,酒杯裂成兩半,酒全部灑到桌子上。

  謝駒臉色微變,心想:“此人手上功夫如此了得,只怕武功還在我之上。”

  錢塘三杰吃了虧,心中都有些不滿,老大洪青潮冷笑一聲,說:“祁兄如此本事,還把我兄弟叫來做什么?”

  “兄弟也就這一點手上功夫還能見人,論真功夫自然比不上三位。”祁重德站起身,將酒遞了過去,姿態(tài)擺的極低。

  “好說好說?!焙榍喑泵髦强桃夥畛校闹幸廊皇质苡?,一手接過酒,另一只手按在桌上。

  喝完酒后,他將手掌拿起,只見桌上多了個手掌印。

  “好掌力?!逼钪氐滦Φ?,心想此人內(nèi)力倒也不差。

  “想不到這偏僻之地還有祁兄這樣的好漢?!焙榻鸩ù筮诌值馈?p>  他見大哥開始顯露功夫,自然也不甘落后,抓起一把筷子,向墻面擲去,十幾只筷子紛紛插在酒樓木墻上,嵌成“好漢”兩個字。

  “好手段!”祁重德笑道。

  薛碧華也暗暗稱贊,心想之前見他三人抓不住酒杯,還道武藝不過平平,如今看來也不可過于小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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