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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唐節(jié)度使

第15章 打鳳牢龍

南唐節(jié)度使 清九玄 2525 2020-05-27 01:29:00

  只見那女子袖子里飛出一根飄帶,纏住傅雷手臂,將他向自己拉了過去。

  然而變故忽生,飄帶突然從中斷裂,傅雷向地面掉了下去。

  與此同時,從遠處飛來三人,他們?nèi)缤滓屡右话?,腳不沾地,在空中縱躍。

  三人目標皆是白衣女子,四人在空中交錯而過,而后旋轉(zhuǎn)著落在地面。

  陸原仔細一看,發(fā)現(xiàn)這三人都是老者,其中一人還是他在寧國候府見過的青袍老者,他看得出這三老必定極為厲害。

  三名老者身形晃動,將白衣女子包圍在中間,魏峰笑道:“李若真,你終于來了?!?p>  白衣女子目光緩緩在三人身上掃過,輕輕道:“你們是誰?”

  一名矮個老人瞪眼道:“老夫叫方戰(zhàn),你總該聽過吧。”

  白衣女子輕輕搖了搖頭。

  那矮個老人怒道:“如此孤陋寡聞,想來也是浪得虛名之輩,乖乖跟我們走吧?!?p>  白衣女子皺眉道:“你們目標是我?”

  魏峰得意道:“不錯,侯爺聽說我們捉到傅雷后,便打算利用他來捉你,我們料定你會半路相救,便巧布此局,你果然上當。”

  白衣女子從袖子中抖出兩條飄帶,緩緩道:“荊徹,走?!?p>  荊徹對她敬若神明,沒有絲毫猶豫,轉(zhuǎn)身就走。錦袍人正準備追,魏峰制止道:“放兒,不必追了?!?p>  錦衣人應了一聲,站在一旁掠陣。

  白衣女子率先動手,飄帶連揮,和三名老者激斗起來。

  三老中,青袍老者魏峰用的是一根長杖,另兩人皆用的長劍。三人攻勢如疾風驟雨,一波接著一波,然而白衣女子身法神妙,兩根飄帶“飄轉(zhuǎn)纏蕩”,將三人攻擊盡皆化去。

  原先在一旁掠陣的錦袍人不知不覺退到五十步開外,其余官軍更是早早就退到遠處。

  陸原正瞧的認真,忽聽王質(zhì)道:“這女子腳下踩的步伐好像是一種奇妙陣法?!?p>  陸原早就懷疑王質(zhì)會武功,趁機問道:“道長莫非還會武藝?”

  王質(zhì)笑道:“貧道不會武藝,但對奇門遁甲略通一二。”

  陸原點了點頭,繼續(xù)凝神觀戰(zhàn)。

  魏峰越斗越是心驚,不知不覺,三人已經(jīng)落到下風,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能不能捉到這女子的問題,而是能不能取勝了。

  早知如此,他就應該等自己大弟子回來再做布局,只怪自己太托大,雖聽說這女子近年來名聲越來越大,但想著她年歲不大,還以為是別人吹捧出的虛名,現(xiàn)在一交手,便吃了苦果。

  但他頗富智謀,眼睛一瞟,看到遠處的囚犯,心念一動,跳出戰(zhàn)圈,一杖向傅雷頭頂擊落。

  身后立即有一股勁風襲來,他向旁一閃,卻是白衣女子的飄帶,只見白衣女子擺脫了兩人,輕輕一躍,落在傅雷身邊,一手抓住他手臂,另一只手在他周身大穴拂過,解了他穴道。

  傅雷一解開穴道,便大聲喊道:“小姐,我手筋腳筋都被他們挑斷了,已成廢人,你別管我,快走!”

  白衣女子淡淡道:“閉嘴?!?p>  傅雷嘴巴張了幾張,最終閉了回去。

  另兩名老人這時趕了過來,再次形成合圍之勢,三人相互對視一眼,向女子攻了過去。

  女子一手夾住傅雷,另一只手揮舞著飄帶御敵,沒過一會,她手臂上就被劃了一劍,傅雷看得肝膽欲裂,恨不能立刻死去,以免拖累自家小姐。

  白衣女子也瞧出這樣下去不但救不了部下,自己也要落入他們手里,開始急思對策。

  忽然,她注意到一旁觀戰(zhàn)的錦衣人,心中一動,飄帶驟然向他纏去,錦衣人大驚失色,拔刀飛退,卻還是慢了一步,被飄帶牢牢纏住。

  白衣女子用力一甩,將他當鐵球一般轉(zhuǎn)來轉(zhuǎn)去,其他三名老者怕傷了錦袍人,皆束手束腳。

  漸漸的,白衣女子旋轉(zhuǎn)的圈子越轉(zhuǎn)越大,將三人越逼越遠,忽然飄帶一抖,將錦袍人拋向魏峰,蓮足輕點,夾著傅雷向柳林飛掠而去。

  魏峰接住錦袍人,連退了幾步才穩(wěn)住,另兩名老人從地上掠起,向白衣女子追去。

  二人正追著,忽見女子右手向后一甩,二人見銀光閃動,連忙向下閃躲,總算躲過了暗器,再向空中一看,白衣女子早已消失在柳林之中。

  過了一會,下方三名老人和錦袍人都追入了柳林,不過有幾十名官軍依然守在茶棚旁,四人只好繼續(xù)在半山腰等待。

  半個時辰后,披甲大漢帶著官軍從柳林中走了出來,清理了一下尸體后便離去了,三名老者和錦袍人卻不知所蹤。

  見四方無人,四人這才重新上路,由于耽擱了一陣,很晚才趕到下一處驛站,這一晚依舊在驛站旁的旅店宿下。

  兩日后,四人進入歙州,而后又趕了兩天路,陸原終于趕到自己要赴任的歙縣境內(nèi)。

  時值午后,陸原幾人經(jīng)過一處村落,這一路消耗下來,陸原手上銀錢只剩兩錢銀子,去城中住客棧的話,很可能住不了幾日,便尋思著在農(nóng)村借宿。

  他望著王質(zhì)道:“先生,不知你之后有何打算,準備在歙縣待多久?”

  王質(zhì)笑道:“貧道打算去齊云山拜訪一位老友,清修一段日子,少則一月,多則半年,相公若是有事找我,可以來齊云山尋我。”

  陸原拱手道:“等我安頓下來,定會前去拜訪?!?p>  別了王質(zhì),陸原又對秦禮道:“秦師爺,侯爺將敕碟和官憑送來后,會派人在北門等候,這件事就拜托你了?!?p>  秦禮這幾日與陸原相處交談,已看出他是名窮進士,性格極為迂腐,以后也必定是名窮官,這種清官在仕途上是沒什么希望的,自己跟著他也沒什么前途,晚上時常對酒消愁,感嘆命運的捉弄。

  剛才他察覺陸原似乎想宿在農(nóng)家,本還擔心陸原要他跟著一起留宿,聽到這個任務后心中一喜,說道:“屬下見到候府中人后立刻引他來見大人?!?p>  他打算好好去縣城享受幾天,每天上午和下午各去一趟北門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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