暫解張啟山的懷疑
不久,張副官回來了,身后跟著一位大夫。
“還請姑娘伸出手,老夫?yàn)槟惆衙}?!贝蠓蚴莻€(gè)上了年紀(jì),和藹可親的老爺爺。
“嗯,好...”殷清酒伸出手給大夫把脈,張啟山和張副官也在一邊嚴(yán)肅的看著。
“.....”老大夫的神色越來越凝重,看著殷清酒,緩緩開口道:“不知姑娘是否不宜受寒,是否有時(shí)會有頭疼呼吸不暢的問題?”
“..是...大夫您直說,無妨?!币笄寰圃诖┰街?,確實(shí)一直有這些問題。
“姑娘,你身子骨虛,寒氣入骨,不宜淋雨受寒,脈象又微弱不暢,這樣的身體,能活到現(xiàn)在也是命大啊....”老大夫搖著頭,嘆了口氣:“哎...老夫給你開幾味藥,但只能起到緩解的效果,這病能否根治,還需看姑娘的造化了?!?p> 隨后,張啟山便命令張副官送走老大夫,去拿藥
大廳里只有殷清酒和張啟山兩人,氣氛略微尷尬,張啟山先開口:“大夫說,你從小身體就不好,近幾年又勞累奔波,才落得病根.....”
“....嗯”殷清酒的思緒被拉回了21世紀(jì),她確實(shí)常記不起很多事情,聽父母說,她出生便體弱多病,淋雨受寒就會高燒不退全身發(fā)冷,有時(shí)會突然毫無征兆的暈倒,就連夏天也冷的需要穿長袖...
“先前...是張某誤會了,不知姑娘的隱情,還請殷姑娘體諒?!睆垎⑸降脑?,又把殷清酒的思緒拉了回來。
“沒事,天色不早了,我該回紅府去了,告辭。”殷清酒看了看窗外,天色已經(jīng)昏暗,二爺要是發(fā)現(xiàn)她不在房里,該擔(dān)心了。
“殷姑娘,天色太晚,你一個(gè)人不安全,我派人送你回去。”張啟山喊住殷清酒,招了招手:“副官,送殷姑娘回紅府?!?p> “是,佛爺?!睆埜惫傩辛藗€(gè)禮,提上藥,陪殷清酒出了張府。
一路無言,夜晚的風(fēng)不大,殷清酒卻感到刺骨的寒,對著手吹熱氣。
張副官許是看到了殷清酒的小動作,脫下外套遞給她:“殷姑娘,穿上吧,這風(fēng)挺大的?!?p> “嗯...謝謝張副官?!币笄寰茮_張副官笑了下,接過外套披在身上。
張副官皺了皺眉,剛剛殷清酒接外套時(shí),冰涼的手指觸碰到他掌心的一瞬間,措不及防的寒意,讓他有點(diǎn)本能的想抽離。
張副官喃喃低語:“一個(gè)人的體溫,怎能低到這個(gè)程度......”
兩人很快便到了紅府,殷清酒將外套脫下為張副官披上,余光掃到他的耳根有些微紅。
張副官將藥交給殷清酒,吩咐了一下如何飲用,就回去了。
殷清酒一進(jìn)紅府,便看到二月紅急急忙忙的朝自己走來:“小酒你回來了?跑哪去了,也不和我說,一聲不吭的就出門?!?p> “二爺,我剛剛只是去了趟張府,沒事的。”殷清酒拍了拍二月紅的手,示意他安心。
“張府?你認(rèn)識佛爺?他找你什么事?”二月紅疑惑不解。
“先前我暈在張府府前,是佛爺救了我,我剛剛過去只是道謝罷了?!币笄寰茙е录t回到了屋前:“好了,二爺,我有些乏了,你也早些休息吧?!?p> “好,現(xiàn)在沒事了就好,那小酒你早些休息,我先回去了?!倍录t點(diǎn)點(diǎn)頭,等殷清酒進(jìn)屋后便離開了。
可能是太累了,又或者是今天發(fā)生了太多事,躺在床上后,殷清酒漸漸起了睡意。
夢境
好黑,沒有出口,殷清酒在黑暗里徘徊了好久,突然傳出一個(gè)聲音,那個(gè)古墓里,老爺爺滄桑威嚴(yán)的聲音“命運(yùn)終究還是把你帶回來了....殷清酒....”
“你是誰!你到底是誰!放我回去!”殷清酒沖著黑暗里吼到,可是再沒有任何回應(yīng)。
她猛然從夢境里驚醒,發(fā)現(xiàn)自己犯了天大的錯(cuò),既已承認(rèn)自己是二月紅的故人,可是那位故人的名字、過往,她一概不知,張啟山要是查起來問起來,該怎么辦,到時(shí)可就百口莫辯了....
殷清酒想著:看來,明天要去找二月紅了,去了解他的那位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