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zhuǎn)眼,唐家和萬豪集團合作儀式就過去了兩天。
這一天陳凌天正在收拾碗筷。
叮鈴鈴~
忽然,陳凌天的電話響起。
陳凌天一拿出來就看見了是陳義武打來的,面露喜色。
“喂?”陳凌天趕緊按了接聽鍵道。
“少爺,我回來,我現(xiàn)在就在上次接您的地方等您?!痹捦怖锸顷惲x武的聲音。
“好,我馬上就來?!标惲杼爝B忙說道。
聽陳義武的這語氣,這一次去燕京,關于他的事,恐怕是成了!
陳凌天趕緊將身上的圍裙解下,然后就要沖出門去。
可是就在這時候,一旁響起了一聲尖銳的聲音“:陳凌天,你這廢物,你又要死哪里去,還不快點給我將衣服洗了?”
陳凌天一聽見這聲音,不用看,他就知道是唐母。
陳凌天皺眉道“:我現(xiàn)在有點事,先出去一下,等一下回來再洗?!?p> “什么?你這廢物能有什么事?我看你是想出去偷懶吧?”唐母刻薄的說道。
陳凌天臉色一沉,直接轉(zhuǎn)身就走,他懶得在這潑婦的身上浪費口水。
可是陳凌天想走,唐母卻是不依不饒了。
看見陳凌天居然敢無視自己,唐母頓時臉一橫,就伸手去拉陳凌天的衣服罵道“:你這個死廢物,居然還敢忤逆我?你以為和幾個臭流氓認識我就怕你了?”
陳凌天被唐母拉住,頓時臉色也是陰沉下來。
他直接伸手一甩,狠狠的將唐母就甩在了地上。
“我告訴你,我現(xiàn)在還在唐家,那是因為婉兒,若是婉兒不在,你以為,我稀罕待在這里嗎?我告訴你,老子不伺候了!”陳凌天到了現(xiàn)在,也是忍不下去了。
說完陳凌天就直接朝外面走去。
他陳凌天不是軟骨,也不是跪舔的那種人。
若不是因為唐老爺子和唐婉兒,陳凌天早就離開唐家了。
前幾天看唐母和唐父服軟,他還以為以后的日子還是有盼頭,可是這唐母卻是越來越過分,既然如此那就直接撕破臉吧!
“啊,陳凌天,你居然敢如此對我,我告訴你,你現(xiàn)在要是敢出了這個門,你以后休想再進來!”唐母尖聲喝道。
聽見唐母的話,陳凌天的身體就是一頓。
看見陳凌天身體一頓,唐母頓時一喜,得意的道“:你現(xiàn)在趕緊回來給我跪下認錯,也許我還能原諒你,不然!哼哼!”
唐母冷哼了兩句,其威脅不言而明。
但是下一刻陳凌天頭都沒有回,冰冷的道“:以后,你求我回我都不會回來?!?p> 砰~
說完,陳凌天就直接摔門離開。
看見陳凌天直接摔門離開,唐母也是愣了一下,旋即則是更大的憤怒“:陳凌天,你這個廢物,給我滾,滾得越遠越好,以后你休想再入我家門,以后你直接睡大街上吧!
唐母的咆哮聲,直接是透過房子,傳到了街坊鄰居的耳朵里。
眾人一聽,再從窗戶看去,頓時就看見了陳凌天離去的一幕。
“唉,這唐家的姑爺怎么又熱那老太婆生氣了?”
“其實陳凌天這小子還挺好的,長得又俊,而且還勤快孝順,就是沒有錢!”
“這一下子,這小子怕是要流落街頭嘍。”
眾人議論紛紛。
而陳凌天離去以后,卻是直接就朝前走了幾個街頭。
還是那倆賓利。
車上。
“陳伯?怎么樣了?”一上車,陳凌天就滿懷期待的問道。
“嗯,成了!”陳義武笑著重重的點頭道。
“太好了!”陳凌天不禁歡呼一聲,重重的揮舞了一下拳頭。
十幾分鐘后。
嘎吱~
一聲響,賓利穩(wěn)穩(wěn)的停在別墅前。
陳凌天和陳義武下車后,直接就進入到了別墅內(nèi)。
到了陳義武的書房,陳義武示意陳凌天稍等一下。
然后陳義武神秘的走到一個花瓶前,在陳凌天疑惑的目光中輕輕的轉(zhuǎn)動了一下花瓶。
嘎吱~
當陳義武轉(zhuǎn)動花瓶后,劉卿頓時發(fā)現(xiàn)一到墻壁居然在慢慢的一動,幾秒后,一個入口就顯示在兩人面前。
原來這道墻的后面還有一個密室。
陳義武和陳凌天一前一后進入了這個密室。
進入密室,陳凌天略微打量了一下,整個密室都是用鋼筋混凝土打造,地板是大理石。
一張桌子。一張?zhí)珟熞?,一個坐墊,旁邊還有一個大缸,如此的樸素。
“少爺,這是老奴平常修煉的地方。”陳義武解釋道。
說完,陳義武就將手中提著的一個保險箱輕輕的放在桌子上。
在陳凌天圍上去以后。
他輕輕的輸入密碼。
咔嚓~
一聲響,密碼箱頓時打開。
一打開,陳凌天就看見密碼學里面左面一頁泛黃的羊皮紙靜躺,其他的都是一些陳凌天沒有見過的藥材,藥材中散發(fā)死死妖味,陳凌天輕輕一嗅,居然感覺到身體內(nèi)有些灼熱。
陳凌天死死的盯著那長泛黃的羊皮紙,不用想,他就知道這肯定就是最珍貴的內(nèi)功心法。
在陳凌天激動的眼神中,陳義武卻是先將藥材拿了出來。
然后將密碼箱輕輕掩上。
“少爺,您先請跟我來。”陳義武輕輕喊了一聲,然后就拿著藥材朝大缸走去。
陳凌天將火熱的目光從密碼箱上挪下,然后就跟在陳義武的身旁。
到了大缸旁,陳凌天才發(fā)現(xiàn),大缸里已經(jīng)有了半缸子清水。
陳義武臉色一肅,然后將一株株藥材拿了出來。
一株一株的放進了大缸中。
說來也是奇怪,當這些藥材被放進這些大缸中的時候,居然會自己慢慢的融化進水里,慢慢的,清澈的水就變成了褐色。
到了最后,陳義武將一株拿在手上。
然后轉(zhuǎn)頭嚴肅的看這陳凌天說道“:少爺,侵泡洗髓鍛骨液,可能會承受很大的痛苦,你做好準備了嗎?”
“嗯!”陳凌天堅定的點點頭,從小喜歡看武俠小說的他,早已經(jīng)是知道了洗髓伐脈之類的事都會很痛苦。
料想這現(xiàn)實中應該是比電視里的還要痛苦吧。
可是為了強大的力量,一點痛苦那又如何!
“好,少爺,等一下我將這株火龍草扔進去以后,少爺就趕快脫了衣服進缸,少爺記住,必須堅持下來,因為洗髓鍛骨只有一次機會!”陳義武嚴肅的說道。
“好?!标惲杼旎卮?,然后趕緊三下五除二將全身衣服脫個精光,只留下一個褲衩。
但是陳義武瞥了他一眼后,淡淡的說道“:少爺,麻煩您全脫了!”
“全脫了?”陳凌天有些懵。
“嗯。不然留著褲衩會影響身體對藥效的吸收?!标惲x武平靜的說道。
“好。”陳凌天咬咬牙,頓時就連最后一塊遮羞布給脫了下來。
看見陳凌天準備好了以后,陳義武轉(zhuǎn)頭,小心翼翼的將手上的火龍草扔進了大缸中。
當火龍草接觸到大缸中的藥液的時候。
嗤~
就好像是燒紅的烙鐵進入到水中一樣,眨眼間,平靜的藥液居然瞬間就沸騰了起來。
“少爺,就是現(xiàn)在!”陳義武大聲喊道。
陳凌天看了一樣沸騰的藥液,心中有些害怕,可是他相信陳義武不會害他,而且都到了現(xiàn)在了,怎么能夠退縮?
一咬牙,陳凌天就跳進了大缸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