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毓婷扯出笑容說道,“公公和夫君一生都在為萬祁費心費力,兒媳又怎能讓你們失望。
“你放心,我現(xiàn)在就回去寫奏折,上奏讓皇弟納語嫣為妃!”
說完,姬毓婷又轉(zhuǎn)身看向楚語嫣,“語嫣你放心,有嫂嫂在,我定不會讓你再受半點委屈!”
楚語嫣聽到姬毓婷的話,有些動容的抬起頭。
她動了動嘴唇想要說些什么,但是最終還是沒有說出口。
這一幕落在姬毓婷眼里,卻是楚語嫣擔(dān)憂她與皇弟從此生疏,頓時心下暖流升起。
“妹妹不用擔(dān)心,我終究是她的姐姐,我的話他還是會聽的?!?p> 說完,姬毓婷輕輕地拍了拍楚語嫣的肩膀,轉(zhuǎn)身出了書房。
看樣子是回房間去寫奏折了。
楚語嫣看著姬毓婷匆匆走遠后,眉頭微蹙,“這世界上怎么還有這么傻的人?”
“小妹,你這就是糊涂了,姓姬的女人要是不傻,又怎么能為我們所用呢!”
方才還一臉正氣的楚恒此刻吊兒郎當?shù)牡乖谝巫由?,臉上更是十足十的紈绔模樣。
“恒兒,為父說了多少次,那是你嫂子!”
楚天鶴恨鐵不成鋼的看著楚恒。
楚恒臉上露出嗤笑,“父親,不用裝了,要不是她還有用,你還會讓她繼續(xù)待在家里?”
“你……”
楚天鶴瞬間就被堵住,只得恨恨地說,“你要是能有你大哥一半的才干,為父至于煞費苦心為你籌謀!”
“得了吧,你根本就是自己嫌官太小,還扯上我!”
楚天鶴:“……”
清醒如楚恒,他站起身拍了拍衣服上的折子,朝著楚天鶴伸出手來,“戲演完了,給我銀子?!?p> 他今日本來在煙雨樓熟得正香,結(jié)果被自家老爹派人帶回來演戲。
要不是為了銀子,他才不回來呢!
楚天鶴忿忿不平地取出一砸銀票放到楚恒手上,再次交代,“萬不可讓你大嫂知道你流連煙雨樓的事?!?p> 拿到銀票,楚恒立馬笑呵呵地點頭,“明白明白,問就說我在書院讀書,知道了!”
楚恒一邊說,一邊數(shù)著手里的銀票,估計又能快活好長一段時間。
“父親,那兒子就先回書院了?!?p> 楚恒臉上帶著邪笑,心思已經(jīng)飄到煙雨樓的某張床上去了。
簡單行禮,便忙不迭的出了書房,帶著小廝朝著煙雨樓走去。
楚天鶴看著自家兒子這般迫不及待的模樣,心里更是氣得不行。
他走到楚語嫣面前,伸手撫摸她的腦袋,“唉……語嫣,你現(xiàn)在是為父唯一的指望了?!?p> 長子病逝,次子紈绔,也就只有這個女兒,還算能看重用。
聞言,楚語嫣抬起頭,還有些濕潤的睫毛微顫,眼里帶著某種執(zhí)拗。
“爹爹,我不知道你究竟在謀劃什么,但是你若是傷害皇上,我決不答應(yīng)?!?p> 她心里一直都知道,父親這些年一直在謀劃著什么,似乎和姬綰七有關(guān)。
就連支持她嫁給姬綰七,也不過是這恰好附和他的利益。
對她而言,父親具體謀劃的是什么,她可以不管不問。
但是如果會傷害到那個男人,她決不答應(y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