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覺觀察著林之戀表情,立馬駁回了自己的觀點(diǎn),微微一笑,說:“我瞎猜的,就算各貴族想養(yǎng)自己的勢力,也不會用未成年?!?p> 林之戀微皺眉,抬眸與他對視,癟著個小嘴,似乎在說逗她玩呢?
“戀以前有沒有碰到奇怪的人和事?”這個才是重點(diǎn),尹覺變得不安。
奇怪的人和事?
她仔細(xì)回想,搖了下腦袋,說:“沒有,除了那晚以外?!?p> 尹覺此刻舒心了,小聲嘀咕:“沒有就好?!?p> “覺,怎么了嗎?”林之戀見他的嘴唇動了動,并未聽清他說的是什么。
尹覺愣了下,溫柔說道:“沒事?!?p> 林之戀不解,她又回憶了一遍。
那些殺手沒理由殺她,他們背后的主人肯定是想從她身上拿走什么,如果是物品的話……
她看向自己的右手,今日她穿的是薄款白色外套,手腕上的袖口處藏了一條十字架多層男士手鏈。
重點(diǎn)不是手鏈,而是手鏈上掛著的十字架。
十字架背后刻著她不認(rèn)識的文字,她查了三年,還是沒有破解。
她沒有把手鏈的出處告訴其他人,連尹覺也沒有說,她只告訴他們這手鏈?zhǔn)撬I來戴的。
林之戀沒有每天都戴,除了她覺得那天重要的日子時才會戴去,比如這次的旅游。
而手鏈?zhǔn)撬职值倪z物。
那年她的爸爸媽媽準(zhǔn)備去國外過結(jié)婚紀(jì)念日,林之戀鬧著要跟去,好在林之戀聽林爸爸的話。
幾次勸說下,林之戀才聽話的選擇留在家里。
臨走前,林爸爸還給了她一條手鏈。
說要是他們沒有按時回來的話,林之戀就可以以手鏈向他們許一個愿望,讓他們給她實現(xiàn)。
林爸爸留下的手鏈也就是林之戀手腕上的手鏈,成了她唯一念想。
爸爸,你騙人。
戀兒明明許愿了,為什么?為什么你們還不回來?
戀兒好想你們,戀兒后悔沒有把你們留下,這樣戀兒就不會失去你們了。
“戀。”尹覺發(fā)現(xiàn)她有些不對勁。
她低著眸,但那若隱若現(xiàn)的淚光出賣了她。
聽到尹覺的輕喚,林之戀本能與他對視,不到兩秒,她便偏頭,躲避他的視線。
而這不到兩秒的時間里,讓尹覺心揪了起來。
戀……哭了。
“戀?!彼p手抓著椅子扶手,微微傾身,心疼的輕喚。
“我沒事,就是想爸爸媽媽了?!绷种畱匐y過的說,抹掉那不該留下的淚水。
“我想爸爸媽媽了,覺?!?p> 林之戀的這一句簡簡單單的話,讓尹覺心疼萬分。
“如果我當(dāng)初攔著爸爸媽媽,不讓他們出國,爸爸媽媽就不會坐上那班飛機(jī),也不會遇難了?!?p> 尹覺知道,林伯伯和林伯母的航班播報出事那天,林之戀得知后,她整個人像失了魂一樣,逃課打車到機(jī)場。
她遍遍向工作人員確認(rèn)飛機(jī)遇難名單,可依舊逃不過他們的名字已深深印在了名單上。
他一直待在她身邊,看著她難過,崩潰,大哭,他看著她,他的心難過到了極點(diǎn)。
那一天,他永遠(yuǎn)都忘不了。
尹覺走到她的右邊,單膝下跪,左手搭到左腿上,抬頭仰視著她,眼神極為溫柔。
“我記得戀對我說過,我的媽媽永遠(yuǎn)在我心里。同樣,戀的爸爸媽媽也永遠(yuǎn)活在戀的心里,他們從未離開?!?p> 林之戀低眸與他對視,眸底雖無光,但聽見他的話后,她的睫毛微微顫動,猶如死灰復(fù)燃。
……
“夏知柔,你寫生就寫生,民宿里的花花草草不夠你畫嗎?非得大早上把我拉到這破森林里,這破森林有啥可畫的?”還有點(diǎn)起床氣的郗澤叉腰對著夏知柔怨道。
夏知柔剛坐下沒多久,就被他的話嘮的又站了起來,她轉(zhuǎn)身靠近郗澤。
她的臉上沒有生氣的表情,只是默默的盯著郗澤看。
“你,這是做什么?”郗澤被她盯著有些不舒服,眼神躲閃,不由自主的摸著自己的耳朵。
她這呆呆的模樣,給了他一種想親她的沖動。
“還嘮叨么?”夏知柔微皺眉頭,雙手環(huán)胸,用教育小孩子的口吻問他。
“不,不嘮叨了?!臂瓭善沉怂谎?,氣勢秒弱。
“嗯~阿澤乖哦,等姐姐畫完,帶你吃好吃的?!毕闹岢盟蛔⒁?,伸手順了順?biāo)渖系念^發(fā)。
她要收回手時,郗澤就擒住了她的右手,下移,貼近到他的心口處。同時,他握著夏知柔的左胳膊,低頭輕吻。
在夏知柔摸他頭發(fā)的剛剛,她柔軟的玉手輕輕擦過自己的左耳時,他就忍不住了。
夏知柔被他吻的悶哼了一聲,讓他變得更渴望。
她沒想到郗澤竟然會主動吻她。
雖然此刻她應(yīng)該去畫畫,但郗澤的吻讓她依戀,讓她迷失,讓她不想與他分離。
郗澤主動引導(dǎo),讓彼此陷入熱戀伊始。
等兩人都感覺到窒息時,郗澤才緩緩離開她的唇。
看著夏知柔因剛剛的吻而未緩過來的模樣,他看她的眼神依舊迷離,他看著她的臉,由上往下。
不知道是不是戀人關(guān)系,在他眼里,此刻的夏知柔好看極了。
“柔,你真好看?!臂瓭沙谅暷剜中∽牧怂碾p唇。
“澤,你真討厭,不由分說的就……”夏知柔羞怒的說,想到剛剛自己那般的享受,又欲言又止。
“就如何?柔剛剛不是很享受嗎?是柔你主動招惹我的,還想賴我不成?”
郗澤說完,待平復(fù)后,站直了身,低眸看著她,臉上滿是壞笑。
他的舌頭略過下唇,細(xì)細(xì)回味。
夏知柔抬頭看他,鼓著小臉,問道:“我哪招惹你了?”
“我的耳朵?!臂瓭擅嗣约旱亩?,嘴角微微揚(yáng)起,勾起一抹得意笑容。
“你難道不知道我的耳朵很敏感嗎?還是說有意為之?嗯?”
“你不是最怕擰耳朵嘛?就算我碰到,不應(yīng)該本能反應(yīng)躲避嘛?我看你就是當(dāng)借口想……”夏知柔嘟嘟小嘴,一說到親或吻,她就會回想起剛剛的吻。
他真是太討厭了,干嘛那樣吻她。
可她真的好喜歡他的吻,他的吻溫柔且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