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漸晚,酒吧里燈光昏暗,縈繞著各種酒香味兒,有人狂歡,有人飲酒,還有那令人陶醉的音樂。這時,來了個不歡迎的人。
“喲,這不是林小姐嘛!”邵丕拿著一杯曼哈頓到林之戀身旁。
夏知柔等人紛紛抬頭,除了林之戀無視邵丕的存在,她慵懶的坐著,似乎在想什么事,周身散發(fā)出生人勿近的冷氣場。
一旁的人見了,不禁嗤笑,雖說林之戀樣貌生的極好,但誰人不知她的高冷一面,這邵丕是真敢往槍口上撞。
邵丕故作鎮(zhèn)定,笑道:“林小姐,難得一見,不知邵某有沒有榮幸和您喝一杯酒?”
邵丕這一舉動引起了周圍人的注目,看來這是一個飲酒作樂的趣談。
嘖嘖。
“丕少,你是有多大的面子?敢邀我們戀喝酒?”夏知柔率先發(fā)話,她的問話不急不徐,酥軟人心。
坐在旁邊的郗澤和尹覺相視一笑,而后尹覺看向林之戀,滿眼柔情。
“我邀的是林小姐,你插什么話!”邵丕鄙夷的看著夏知柔。
聽到這話,夏知柔明顯是不悅的。
夏家雖不是貴族,但夏知柔的父親是政府官員,名望還是有的。邵丕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就敢這么對夏知柔說話。
這時,林之戀起身了,她拿起桌上的一杯約翰克林,看著手中的約翰克林,淺淺一笑。
林之戀這一笑,無論是站著或坐著的人看見了都會心動。
她側(cè)身,玩味看著邵丕,嗤笑著,說:“想和我喝酒?你,配么?”
林之戀在嗤笑邵丕亦在嗤笑自己。
見這般情景,夏知柔他們笑了,可是他們不知林之戀心底的悲傷。尹覺身為林之戀的青梅竹馬,他知道,可他能做的只是陪伴和守護而已。
這倒讓邵丕非常的難堪,隱隱憋著氣,壓著語調(diào)說:“林之戀,我是看在林老爺?shù)拿嫔喜叛阃嫞銊e敬酒不吃吃罰酒!”
邵丕的這番話激怒了林之戀的三個好友,郗澤聽不得別人對他的戀說半點不敬的話。
他正要懟回去時,這話題的主人把約翰克林一飲而盡,然后悠悠的說:“邵老爺待人親和,老來得子卻偏偏生了你這個不知分寸,真是可惜。噢!你說的對,我仰仗的確是我的爺爺,才有你今天這般對我的卑躬屈膝?!?p> 林之戀說話的聲音夾帶著檸檬的酒香味兒,婉轉(zhuǎn)清脆,卻是悅耳的回懟。
“你!你!”
邵丕氣急敗壞,而林之戀冷漠的看著他。
“林之戀,你別不知好歹!”
他于慌亂中看了眼手上的曼哈頓,尹覺察覺到了他的下一步,以最快的速度跑到林之戀的面前,同時,邵丕手中的酒已灑到尹覺的外套上。
夏知柔和郗澤同時站起來,異口同聲道:“覺!”
隨后聽到邵丕一句:“呸!”
“你這可惡的家伙!”郗澤很氣憤,給了他重重的一拳。
在場的人驚了,此時來了四個安保把郗澤和邵丕拉開,邵丕這人是得罪了兩個家族。
“放開我!敢這么對戀和覺,他是不想活了!”郗澤因為被兩個安保拉著,無法施展拳腳,很是憤怒。
林之戀愣了一下,抬頭看尹覺,瞥見有水緩緩留過他白皙的脖子,他卻溫柔的對她說:“你沒事就好?!?p> 可她不能容忍自己的朋友因自己而受半點委屈,她拿起桌上的酒,直接潑向邵丕的臉。
“你!”邵丕喊著。
“拖走!”
她的聲音帶著冰冷氣息,眼神透露出殺意,仿佛要把邵丕千刀萬剮。
兩個安保聽命令般拖走了邵丕,不敢有絲毫的怠慢。邵丕嚷嚷的聲音漸漸變小,拉著郗澤的安保們恭敬的放開了手,緊隨其后。
郗澤不甘心,轉(zhuǎn)頭看林之戀,她知道他是為朋友抱不平,但他畢竟是郗家二少爺,此番行為實在不妥。而且酒吧里的都是些名門望族,在他們眼里,郗澤丟的是郗家的顏面。郗伯伯是個好面子的人,如若傳到他耳里,一定會懲罰郗澤的。
林之戀安撫他說:“我已經(jīng)潑了他一臉酒水,一報還一報,別氣了?!?p> 郗澤點點頭,他知道自己有些失態(tài),但戀的話他還是聽的,頓時平復(fù)了許多。
酒吧的客人們在經(jīng)理的幾句話下,也沒人再往林之戀他們這邊看了,而是繼續(xù)自己的飲酒作樂。
經(jīng)理賠笑,說:“非常抱歉,林小姐,覺少,由于我們的疏忽,導(dǎo)致發(fā)生了這不愉快的場面。這樣,今晚您幾位的酒水免單,十分抱歉!”他心想著,這幾位少爺小姐他可惹不起,他們的私事別牽扯到酒店啊。
“以后看清了是什么人再放進來,也不怕擾到客人?!?p> 夏知柔氣極了,什么人嘛!
“是是是,我們以后會注意的?!苯?jīng)理應(yīng)和著。
在夏知柔和經(jīng)理的談話間,林之戀拉著尹覺走了,他就這樣被她拉著,雖然只是袖口,但他的內(nèi)心已然雀躍。
到了男洗手間門口,林之戀從口袋里掏出一小包用過的紙巾,遞給尹覺,“去擦洗下。”
尹覺盯著她手中的紙巾,再看著她,溫柔的應(yīng)道:“嗯?!?p> 雖是應(yīng)了,但他一直盯著林之戀看。林之戀是公認(rèn)的大美人,她束著高高的馬尾辮,整個人看上去十分高冷,那雙眼眸如星空般迷人,她的雙唇如櫻花般粉嫩,引人遐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