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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空隧道的守護者之羽赑城落

第八章、錯誤的相識

  來到這一望無際的沙漠上,我剛將身子站直,還想將這里再看上一遍,誰知他忽然對我的頭揮了一掌上來。

  這一掌打的我還有些生疼。

  “哎喲!”

  “你也知道疼!誰讓你跟到這里來的?要不是我也來到這里,你就要死在這里了,你知不知道?”

  “你怎么知道我在這里的?你是怎么知道這下面的?”

  “這里還有什么事是我不知道的?你回去好好想想吧!”

  就知道我會被他這么數(shù)落一通,好在朗約已經(jīng)被我們滅了,我就不再擔心了,只是窮蟬那家伙,如果說朗約是一個好對付的對手的話,那窮蟬就沒有那么好對付了。

  跟著小禮來到了河流的旁邊,他和同事們又開始在搬起那沉重的鋼管。

  既然下面是一處迷宮式的住所,那他們這么一個行為,就是在為某個人做事前的準備?

  小禮他沒有再管我,而是將我涼在一旁。

  站在這里,看了許久之后,他忽然對我做起了一個下去的手勢,他這是要我下去?

  要我下去干什么呢?我想開口詢問他,他們又將一根鋼管往河流里扔去。

  算了,下去再說吧,反正肯定是要下去了。

  來到河流里,他們?nèi)酉聛淼匿摴芫尤簧衿娴?、自動的排列了起來,就像是事先給它們寫進程序一樣,掉進河流的鋼管,井然有序的找到自己應該在的地方排列著。

  再一次來到之前朗約住的那個地方,里面的床還是十分安靜的擺放在那里,沒有絲毫的偏差。

  看來這丟下來的鋼管所帶來的水流沖擊并沒有對這里產(chǎn)生絲毫的影響。

  離開這里,鋼管還是間隔著一段時間往河流里扔來。只是這鋼管怎么開始跑向遙遠的地方了?

  為了搞清楚這其中的原委,我跟著其中一根鋼管,來到了它所在的位子。

  鋼管的那一頭,居然是一個瀑布!而瀑布落下的地方,正是那片汪洋大海。

  湍急的河流下方,真的是讓我實在難以招架,如果不是用手用力拉著鋼管上的一個小把手,估計我就已經(jīng)掉入到了下方的海洋里。

  來到河流岸邊,我看向岸邊的景象。這里已經(jīng)是這座城市的邊緣。而邊緣并沒有什么欄桿之類的物體,如果一個不小心,確實很容易從這座城市掉落到下方的海洋中去。

  沿著河流逆向走去,不遠處有一個女人在和一個男人談情說愛著。

  原本這不是我去管的一件事,對于這吃狗糧一事,對于我來說,只不過是一件家常便飯。

  但讓我上心的是,這女人我怎么有點眼熟?小禮的女朋友?他們兩個手拉著手,在馬路上這么恩愛的走著,我不得不跟在他們的身后,裝作無事人的樣子,聽著他們的對話。

  “思恩,你和那小子,談的怎么樣了?”

  “還能怎么樣,就這么樣唄!反正他又不是一個好人!我喜歡他,還不是因為他長的帥,人又高,加上他家里有些錢,我才跟著他,否則我怎么可能會跟著他?”

  “那你說,你是喜歡我多,還是他多?”

  “這還用說,肯定是他咯!”

  “他都害死了他前女友,你還很喜歡他?”

  “喜歡是喜歡,害死是害死,我才不會因為他害死了一個人而不喜歡他!”

  這個女人看向這個男人的眼睛,再次說道:

  “怎么了,你吃醋了?”

  “吃什么醋,有什么好吃的,反正你這個時間在我身邊,你就是我的女人,我只要現(xiàn)在是和你在一起就足夠了!”

  沒想到這個女人也是夠渣的,而這個男人也是徹底刷新了我對現(xiàn)代人的底線和認知!

  他們的對話,我是不想再繼續(xù)聽下去了!展開翅膀,從他們的頭上飛了過去。

  這個女人似乎沒有察覺到我在他們的附近,也好,不想讓她知道我的行蹤!

  來到小禮的面前,小禮有些氣急敗壞的在原地等著我,看到我才出現(xiàn),我就猜到他肯定在這里等我多時了。

  我剛想要和他說起我剛才看到的一切…算了,我什么都不想說了。

  “小君君,你是不是有什么話想要對我說?”

  “沒有…”

  “無所謂,你想說就說,你不想說,我也不會勉強你!”

  說完,他轉(zhuǎn)身就走,還順口帶了一句“跟上我!”

  他這又是要帶我去哪里?

  跟在他的身后,我們來到了位于這座浮城外,在海洋上方露出的一個房頂上。

  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原來曾經(jīng)的城市并沒有被海洋完全覆蓋住,居然還能看到一些高層建筑物最頂端的地方。

  “你肯定不知道這里是哪里吧?”

  他這問的不是廢話嘛,這是哪里,我怎么知道?看到他一臉黑線的樣子,我就知道他對我剛才的那句心里話有些不滿。

  他忽然飛了起來,看向了我,似乎是叫我也飛起來。

  我們兩個同時飛起來之后,他忽然將這頂上的一扇門給打開了!這頂上居然有一扇門,如果不仔細看去,還真的看不出有門的樣子!

  他沒有回我話,而是拉著我一起往這大樓的里面飛去。

  這大樓當初建造的時候,似乎好像是考慮到會被海水淹沒,所以整個大樓里并沒有任何的縫隙,以至于大樓的內(nèi)部完全的干燥!

  而且這大樓的高度還十分的高,我和他兩人足足飛了十分鐘,才來到大樓的樓底!這座大樓的內(nèi)部,著實讓我看呆了!

  我們一路飛下來,看到的都是些金屬,沒有一處地方是被瓷磚所鋪設的,所以看上去十分的有科技感。

  不僅如此,就連樓底的裝飾也十分的神秘,不知道是用什么材質(zhì)裝飾而成,這里的墻面上,看似都是瓷磚,但卻發(fā)出著金屬才有的光芒,真是讓我大開眼界。

  底層,不僅有陳列整齊的椅子和桌子,在底層大廳和走廊連接處的地上,還有一扇緊閉著的大門。

  這里是哪里?

  小禮不緊不慢的將儀絕給拿了出來,我也將耳絕給拿出來。按照他擺放的位置,我們將這七絕擺放在了門的上方,眼前的一幕真的是讓我震驚到了!

  這七絕所產(chǎn)生出來的,不再是剛才的漩渦,而是一扇敞開了的大門!大門的那一側(cè),居然有許許多多的物件!這些物件散落在一地,似乎感覺這里就沒有人會來竊取一樣!

  不過這是肯定的,要通過七絕才能進入的地方,怎么可能有人隨隨便便的就能進來?也只有我和小禮才能這么進來!

  這地上一共有一、二、三…十四樣物品。這些物品好像還不能被稱為寶物,而是要稱為物轡。

  在這個時代里,被譽為無價之寶的東西,都是被稱為物轡。

  而這物轡中,個個都是形狀并不規(guī)律的多面立方體。

  “我和你說過,我們這個時代,七象所生出來的,就是十四卦。這,就是那十四卦,分別對應著十四個物轡!”

  他這么一說,倒是讓我想起了有那么回事,只是這些東西有沒有什么名稱之類,總不能讓我直呼他們?yōu)橐回?、二卦吧?p>  分別走到這些物轡的面前,我面前的墻壁上,顯示出了這些東西的名稱。

  它們被分別稱為“鼠禮”“牛代”“虎?!薄巴脣伞薄褒埻薄吧弑{”“馬鬢”“羊嘜”“猴羋”“雞尷”“狗條”“豬弘”“陰皂”和“陽層”。

  這些玩意,不知道是誰起的名字,真是一個比一個難記!反正我是用不到這些奇怪的玩意的!

  小禮忽然將陰皂和陽層給拿了起來,來到了我的面前。

  我將兩樣東西看了看,怎么感覺和克萊因瓶有些相似,而這兩樣東西也都是不規(guī)則的對面體,只是將這兩樣東西給拼接起來,就完全形成了克萊因瓶的樣子!

  這還真是有些不可思議!

  “你拿好了,你拿這個陽層,我拿這個陰皂!到時候會有用處的!”

  將手里的這個陽層給看了又看,怎么都有種莫名的感覺。我這不會是被他忽悠了吧?管他呢,有這些東西拿著就行!

  從這里又拿出兩樣東西,我跟著他將七絕給分別收好之后,便和他分道揚鑣了。

  他還是不告訴我下一步可以去干什么。我只是忽然感覺,他這么放任我去做些我想做的一些事,好像是在鍛煉我一樣。而每次我這里有什么問題必須要兩個人才能解決的時候,他會立刻出現(xiàn)在我的身邊和我一起解決。

  所以當他對我不管不顧的時候,我也就不那么依賴他了。

  和他分開之后,我一個人來到了他工作的那條河流邊。

  公園里的噴泉處,今天噴泉的高度忽高忽低,就這玩意,我可以看個幾天,只是我無所事事的狀態(tài),實在是讓我十分的煩心。

  “媽媽,爸爸他什么時候來接我們呀?”

  不遠處忽然有一對母女在向我這里走來,這不是朗約他的妻女嘛!

  我一下清醒了過來,我必須要離開這里。

  但她們并不認識我呀,我為什么要離開?

  這一對母女慢慢的向我走來,為了裝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我對她們笑了笑。

  “媽媽,這哥哥在對我們笑!”

  這個小女孩看上去倒是十分的可愛,從她的樣貌看上去,和朗約有著極大的不同,從她的樣子上完全看不出朗約的樣子!

  朗約不會被…我又在胡思亂想些什么?

  這個小女孩一路向我跑來,讓我感覺有些驚詫。看到她滿臉笑容的要我將她抱起,我也是微笑著一把將她抱了起來。

  與此同時,我也是十分開心的看向了小女孩的媽媽,她也是滿懷笑容的走到我面前,將孩子給抱了過去,滿臉微笑的對我說道:

  “對不起,小孩子不懂事,你不要介意!”

  小女孩看向了自己的母親,燦爛的笑著并且說道:

  “媽媽,我好喜歡這個哥哥,我們能不能認識他呀?”

  這個小女孩的話倒是有些讓我不知所措,我知道,如果我接受了他們,我這不是有些將仇人的家人認作我的朋友了?如果我就這樣把他們當成了好朋友,我會不會被小禮罵死?

  只是這朗約的妻子看上去好像也就三十歲出頭的樣子,雖然比我大了一點,但風韻還是猶存,讓我看起來還是有些心動?

  呸!我又在想什么不該想的?

  “小旎旎要是喜歡這個小哥兒,那我們就認識認識交個朋友唄?”

  沒想到她居然這么開朗的答應了!我的內(nèi)心還是無比高興的…

  “不好意思,孩子還不是怎么很懂事,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們就…”

  她并沒有將話說完,我就知道,這矜持之事,果然還是中國的優(yōu)良傳統(tǒng)…只是我這樣,會不會太直接了一點?

  不管那么多了…我將手伸了出來,如果她不來和我握手,她的孩子也會。

  “我叫韓峻竣…很高興認識你!”

  “你好,我叫程黎媚瑾,程咬金的程,黎明的黎,嫵媚的媚,瑾是王字旁的那個瑾!”

  “啊~”

  “她是我的女兒,她叫張悅旎旎,旎旎就是春鳥嬌關(guān)關(guān),春風醉旎旎的那個旎旎…”

  “哦…”

  其實我并不是很清楚她說的那個妮是什么妮,我只是知道應該是一個我不認識的生僻字吧。

  不再管這么多了,我只是忽然覺得,和她們這么做了朋友,不會有什么不妥吧。

  再說已經(jīng)木已成舟,再和她們撇開這個關(guān)系,是不是顯得我沒有教養(yǎng)?不管那么多了,既然已經(jīng)是朋友,何不就這樣相處下去?

  半夜時分,我還是沒有完全睡下,一想到朗約的那個妻子,我就感覺我的心跳怎么有點加速?

  我這是怎么了?不應該啊,就算我再怎么單身,我怎么可能對一個有夫之婦動心?只是這現(xiàn)代的交友模式,我一點都不知道,我也不知道該如何和這里的陌生人進行相處。

  既來之則安之,就按照我們中國的傳統(tǒng)相處模式,我還是去朗約的那個住所附近看看吧。

  上次雖然是跟蹤著朗約來到了這里,但這條路線我還是記得十分的清楚。

  來到這里的樓下,我的腦海里忽然想起了朗約和妻女親熱的畫面。這還真的是讓我無語了…

  我居然成了他的接盤俠?想到這里,我不禁有些苦澀的笑了出來。我現(xiàn)在只是在這里閑逛,而且還是已經(jīng)在半夜十一點了,這個點理應應該是休息的時間,怎么會有人下來的聲音,而且還看到了樓里感應燈的開啟。

  這會是誰?看向周圍,不遠處有一個垃圾廂房,在垃圾廂房的旁邊還有一個小小的房間,這里應該就是工作人員休息的地方吧。

  通過房間的窗戶向里面看去,里面似乎沒有人在居住,我便趕緊向那里跑了過去。

  “你是…”

  剛轉(zhuǎn)頭,我好像聽到有人叫住了我?

  因為這附近我并沒有看到其他人,而且這聲音好像是我聽到過的聲音。

  為了避免尷尬,我只能是做著一些伸展運動,將身子轉(zhuǎn)了過去。正是朗約的妻子,叫程黎什么來著。

  “額…程黎…?”

  這名字還確實有些難記,我并沒有完全記住這個名字,反而倒是看到她滿臉開心的樣子,對我滿面笑容的說道:

  “我叫程黎媚瑾,你叫我瑾兒吧…”

  說著,她害羞的將頭低了下去。

  這個瑾兒,時而看上去矜持,時而看上去又有些開放,倒是讓我給看糊涂了。

  這夜里,風倒是有那么些大,吹過她的頭發(fā)時,將她的頭發(fā)都給吹的胡亂浮在了臉上。

  她捋著頭發(fā)的動作,我咋感覺她戀愛了?

  我這個感覺有點古怪??!

  倒是她,捋完了頭發(fā)之后,看向了我,眼睛睜的大大的,似乎想要知道我的一些情況。

  “我只想問你一個問題?”

  “嗯,你問吧!”

  為了不讓我們之間的氣氛尷尬起來,我只能答應她的要求,告訴她她想知道的一切。

  “你不是這個時代的人吧?你能不能告訴我你從哪里來?來這里是什么目的?還有就是,你能不能告訴我,你是如何看待跨時代的愛戀的?”

  她的這些問題倒是忽然將我給問住了,難道這里的人都知道他們所處的這個時代里,會有不是這個時代的人出現(xiàn)?

  我開始有些緊張,不知該如何回答她,但看著她這漂亮的面龐,真的是讓我感到十分的彷徨,我到底該不該和她說起我的這些事情呢?

  如果讓她知道我和她之前的丈夫之間有發(fā)生過那么一段事情的話,她是不是會想要殺了我?

  正當我還在糾結(jié)這些問題的時候,她忽然拉起了我的手。

  這是個什么情況?我和她才認識了一天都沒有,就已經(jīng)有了這樣的肢體接觸,看來現(xiàn)代的女孩子還真的是有些膽大!不過話說回來,她要帶我去哪里?

  這個地方,有些讓我難以接受,不是別的地方,而是朗約之前所住的,小禮工作的地方—那條河流的旁邊!

  我開始有些懷疑她是不是知道我是什么人了。我更開始擔心,我會不會被她給怎么樣。

  畢竟這個時代的人類,有很多高科技的地方,是我這個古人完全無法預料的。

  她忽然將我抱住,身子開始有些抽動,她好像是在哭泣?

  她小聲抽泣的聲音,讓我下意識到,她正在哭。

  “你不告訴我,那我就告訴你吧…那個張照巴甫,其實是我的前夫…他拋棄我是因為他說他有一件事需要去做,不想牽連我,所以我才忍痛和他分開,找到我的第二任丈夫,就是旎旎的親生父親,因為他在一次事故當中喪生了,所以張照巴甫才會想到來照顧我們母女兩個…現(xiàn)在他也死了,我現(xiàn)在成了一個單親母親,我只想找一個男人好好的生活下去,只是…”

  她將話說到一半就不說了,著實讓我十分的費解,她這只是后面,想要說的是什么?

  將她放開,看向她的臉,原來她已經(jīng)哭成了一個淚人,只是我更加有些懷疑,她為什么早上不戳穿一些事情呢?

  是不是因為在孩子面前?那更不應該了。

  將來的這些事,怎么想起來都是這么的細思極恐?讓我不敢往更可怕的方向去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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