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點哭笑不得的說:“你可別鬧了?!?p> 狐魂還想繼續(xù)說點什么,但這個時候胡傾悅從房間里走了出來。
“王森,你還記不記得你之前說等把狐魂接回來以后,就過正常人的生活?”
我點了點頭,說了一句記得。
“正常人的生活?小子,你的身體沒事了?”狐魂在一旁說道。
我搖了搖頭“我體內的那兩種精血能幫我撐一段,短時間是沒什么事的?!?p> “那就好那就好,剩下的我們一起想辦法?!焙曷犕晡业脑捯院笳f道。
我猶豫了一會,然后開口問道:“傾悅,你是打算留下來,還是…還是走?”
胡傾悅聽到我這么說以后,眼睛立刻變的有些紅,好像隨時都要哭一般。
“我…我打算…”
胡傾悅的話還沒說完,立刻被狐魂打斷了。
“小狐貍,走走走,跟我上房間里好好嘮嘮?!闭f著,狐魂直接從沙發(fā)上跳起,鉆到了胡傾悅的房間,胡傾悅猶豫了一下,還是跟了進去。
好奇心催使著我,我決定偷聽一下他們的談話內容。
可還沒等我走到房門口,就被他倆發(fā)現了,我只能自己坐在沙發(fā)上,無聊的看著電視。
鈴鈴鈴
突然,我的手機響了,我這個人不太會社交,所以根本就沒有幾個朋友,能給我打電話的,除了家人也就剩下李建杰了。
我拿起手機一看,果不其然是李建杰,接通了以后,李建杰也道出了自己打這個電話的目的。
“小森,你還記得差點要了咱們命的那個鬼王分魂嗎?我們又找到他了,你跟胡傾悅來我這里,咱們直接過去?!?p> “我…我不想干了?!蔽要q豫了半天,還是說出了這句話。
“為啥不想干了?你是不是因為上次的事跟我生氣了?”
“沒有,咱們兩兄弟之間生什么氣,我就是不想干了。”我當時的心情五味雜陳,有些對朋友的不舍,也有一種解脫的感覺。
李建杰猶豫了一會,說道:“那行吧,要是有事給我打電話?!?p> 我“嗯”了一聲,然后掛斷了電話。
我掛斷電話沒多久,胡傾悅和狐魂就從房間里出來了,兩人誰都沒打算跟我說些什么。
我拿出手機,看了看日歷,發(fā)現馬上就要開學了,明天就可以去學校報道。
說實話,我心里還有點緊張。
第二天一早,我就收拾好了行李,坐火車準備前往另一個城市了。
當然了,胡傾悅也跟著來了,狐魂則還是鉆進了我的背包里。
到了地方以后,我們直接打車到了學校,簡單的登記,分配寢室,領取統(tǒng)一的床單被罩以后,我決定先把行李什么的放到寢室,然后再出去。
胡傾悅軟磨硬泡的也跟了進來,寢室是四人寢,除了我以外還有一個是本省的,另外兩個都是南方的。
胡傾悅則是非得要幫我把床單被罩鋪好,另外三個人都投來了異樣的眼光,讓我有些尷尬。
和他們約好了晚上一起喝酒以后,我就帶著胡傾悅打算找一家飯店吃點東西。
“傾悅,這也不是個辦法啊,你也不能總在學校里待著吧!”
胡傾悅猶豫了一會,然后說道:“我也可以來這所學校讀書的?!?p> “這倒是個不錯的辦法,我現在就給李建杰打電話,讓他幫你辦。”
就在我拿手機準備撥號的時候,胡傾悅卻制止了我。
“別麻煩他了,你既然想過正常的生活了,就別麻煩圈里的人了,我家也有點門道,這種事情應該可以。”
聽她這么說,我點了點頭,放回了手機。
“哎,對了傾悅,你可千萬別跟我選一個班級啊,不然我會總覺得像是在執(zhí)行什么任務一樣。”
其實我這句話剛說出去的時候就后悔了,我怎么可以傷害對我這么好的女生呢。
好在胡傾悅沒有太多傷心,只是點著頭,“嗯”了一聲。
飯我沒怎么吃,我們到的時候就已經是下午了,要是再吃飯,晚上肯定喝不進去酒。
都說大學室友的關系非常好,這第一頓酒就是關鍵。
吃完飯以后,我和胡傾悅回到了學校,她去辦理了自己的入學手續(xù),而我則是回到寢室叫我們室友出去喝酒。
我的酒量也不是很好,兩瓶啤酒下肚,腦袋就已經迷迷糊糊的了。
我沒什么社會閱歷,再加上我還有很多不能說出來的秘密,于是我基本上不說話,他們問我一句,我就答一句。
喝到四五瓶啤酒的時候,他們非要我講講自己的經歷,我想了半天,還是不知道該怎么說,但當時也喝多了,嘴也沒有個把門的,就說了一句。
“我所經歷的事,都必須要保密,你們這屬于是竊取國家機密!”
我說完這句話以后,他們都芬芬說我吹牛逼,還不停的敬我酒,說什么都要聽聽這國家機密。
又喝了三兩瓶啤酒,我還是沒忍住的說了一句:“你們相信這個世界上有鬼嗎?”
其中一個南方的室友笑著嘲諷了我兩句,省內的那個人表示相信,另一個沒表態(tài)。
我又問了一句省內的室友“為什么相信”,然后就是他滔滔不絕的演講時間。
他給我們講了很多他所聽聞的靈異事件。
在他講故事的時候,我心中由然而生一種,我是這個領域“專家”的自豪感。
有些故事一聽就是假的,真的我也怎么在意,從他的描述來看,那幾只鬼物應該都是白衫黑影級別。
他講完以后,反問我“相不相信有鬼!”
我也回答了一句相信,他又問我為什么。
我說我從小就聽父母長輩講這些事,自然相信,心里也對它們充滿了敬畏。
然后他們又嘮起了自己父母小的時候對自己多嚴厲。
當然了,這期間酒是不能少的,每當他們說起傷心事的時候,就會不停的喝酒,還要求你跟著喝。
我也不想說過多的話,所以就一直跟著喝酒。
火鍋店的老板說要關門了,我們這才作罷,又約定好改天繼續(xù)喝。
我們四個打車回到學校的時候已經是半夜十一點多了。
在校門口下車,往寢室樓走的時候,我突然打了個哆嗦,隨后酒醒了一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