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她應該睡的很踏實,這一夜我一直攥著她的手。
我一夜沒怎么合眼,但心里依然是美滋滋的。
第二天一早,陽光恍了進來,我攥著馬婉儀的那只手下意識的動了一下。
馬婉儀似乎感覺到了,慢慢的睜開了眼睛,她的睫毛很長,眼睛很有神。
可能是由于年輕的緣故吧,雖然一晚上沒睡,可我的眼睛上并沒有黑眼圈。
她睜眼,看著我笑了一下,然后把手從我手里抽出來,紅著臉跑回了自己的房間。
她跑出去以后,我算是松了一口氣了,其實她剛睜眼睛的時候,我就想把手拿開了,但由于一整個晚上都保持著一個姿勢,手一時半會根本就動不了。
我慢慢的站起身,試著動了動胳膊和腿。
然后緩緩的奔向洗手間,簡單的洗漱過后,打算在床上瞇一會,但馬婉儀也很快的洗漱完了。
我剛躺下不一會,門就被敲響了。
我連忙踉踉蹌蹌的去打開門,發(fā)現(xiàn)馬婉儀就站在門口,臉上還有沒褪下去的紅暈,低著頭,好像有點不敢看我的眼睛。
她應該就是簡單的洗漱了一下,然后換了件衣服,臉上依然是畫了淡淡的妝。
和她簡單的商量了一下以后,我們決定去看看富士山,去喂奈良鹿,還有櫻花。
收拾好行李以后,我們?nèi)ゴ髲d退了房,直奔機場。
到了富士山以后,才感覺那里也不是特別美,或者說,沒有馬婉儀美。
馬婉儀倒是感覺那里不錯,照了不少照片。
那里的游客不少,日本本地的人也有,但大部分都是中國人。
馬婉儀玩的很開心,中午我們在當?shù)匾粋€比較有本地特色的日式餐廳吃的飯,日本的飯菜份量都比較少,但弄的挺精致的。
她又照了像,然后才開始吃。
我是真的吃不慣這日式的東西,所以沒吃幾口,就放下了筷子。
馬婉儀吃的也不多,看她的身材就應該知道她的食量應該不大。
吃過飯以后,我們在附近找了一個旅店,這家店是典型的日式風格了,類似于日本鄉(xiāng)村的民宿。
但這次,我們倆只開了一間房,我到現(xiàn)在還記得跟前臺說開房時,我們倆的臉都紅了。
馬婉儀也在富士山玩了一天了,現(xiàn)在躺在那里整理手機里的照片,而我也是從昨天早上到現(xiàn)在沒合眼了。
所以我早早的就躺在馬婉儀床邊睡了,至于她什么時候睡的,我就不知道了。
當天晚上我做了一個夢,我夢見在我們高中里,但好像我們已經(jīng)畢業(yè)了,馬婉儀牽著我的手慢慢的走出了高中的校門,出了校門以后,她松開了我的手,回頭對著我笑了一下,然后跟我說要去很遠的地方上大學,我當時雖然很不舍,但還是點了點頭。
夢到這里就結束了,而我也醒了,睜開眼睛以后,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是第二天早上了。
馬婉儀就睡在我旁邊,側著身子,臉對著我,雙手還緊緊的摟著我的右臂。
不知道為什么,我只要看見她就打心眼里想笑。
我感覺我早就已經(jīng)已經(jīng)深深的愛上了她。
沒過多久,馬婉儀也醒了,相對于昨天,她似乎不是那么害羞了,但表情也有些不自然。
簡單的洗漱打扮后,我們又出發(fā)了。
…
說實話,我對日本的一切都不是特別喜歡,要不是聽白起說這里或許有徐福仙藥的線索,我這輩子都不會來。
我們總共在日本待了五天四夜,看過富士山,喂過奈良鹿,賞過花,睡在一個床上。
在喂奈良鹿的時候,我們照了第一張合照,只不過這張照片,馬婉儀只露了半張臉,我問她為什么,她說她這樣照相好看。
在最后一天的時候,馬婉儀跟我說她的心散的差不多了,也應該回去學習了,畢竟馬上就要高考了,然后又跟我談起來理想,問我想考什么專業(yè)。
我想了想,說出兩個專業(yè),一個是考古,一個是醫(yī)。
聽到我說想學考古的時候,馬婉儀笑了,跟我說:“學考古干什么啊,多嚇人啊。”
我看著她笑了笑,沒回答她這個問題。
“你呢,你想學什么專業(yè)啊?!?p> “我已經(jīng)想了很長時間了,我想當一名演員,或者是主持人?!?p> 聽完她的話,我也是連忙點頭道:“哦哦,憑你的長相要是不當演員就可惜了?!?p> 我也不打算在日本待著了,索性就和馬婉儀一起回國得了。
再去機場的一路上,我們都有說有笑的,但大部分都是馬婉儀在說話,我也不會說什么,只能一直附和著。
馬婉儀還把她拍的很多照片都發(fā)給了我,其中有一張還是我在富士山民宿時,睡著的時候她偷拍的。
照片里面,我安靜的躺在床上,睡的挺香的,而她一只手摟著我的胳膊,另一只手拿著手機,照片上她的笑容很甜,天真,沒有一點煩惱。
上了飛機以后,她說有點累想休息一下,而我就一直在翻著手機里,她發(fā)給我的照片,一遍一遍…
經(jīng)過了一天一夜,我們總算是回了家。
我一直把馬婉儀送到她所在的小區(qū)樓下,就當我想轉身離開的時候,她叫住了我。
“王森!吶,你的衣服還在我這里呢?!?p> 說著,馬婉儀從包里拿出了那件在地攤上買的衣服。
我原本都忘了這件事了,但她這么一說,我又想起來了。
我伸手接過衣服,卻發(fā)現(xiàn)這件是M碼的,也就是馬婉儀的衣服。
“這件是M碼的?!?p> “王森,這幾天我睡的很踏實,也很快樂”
“等咱倆再長大一點,再成熟一點,如果我還感覺你能給我安全感,你要是還喜歡我的話,咱倆兩個就在一起”
“這件衣服就是憑證,如果你要是弄丟了的話,我可不認賬啊”
我看著她笑了笑,點了點頭,她也宛然一笑,蹦噠著回了家。
我當時真的以為我們倆會有個美好的未來。
她感覺我能給她我給她的安全感,完全是因為上次鬼王吞她魂魄的時候,驚嚇過度留下的后遺癥。
她這幾天跟我在一起的時候,驚嚇已經(jīng)好的差不多了。
直到后來我才知道,驚嚇過度的后遺癥會好,我給她的安全感也會慢慢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