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你進來?!备峨x隨著聲音,就看見了牧魚虛弱的推開房門,身體搖搖晃晃的仿佛隨時會倒下。
付離連忙上前扶住牧魚,走到床邊坐下,眼睛無意中看到了他的后背,瞳孔縮了一下:“你這什么情況?”
然而剛扶著牧魚坐下,便看見牧魚坐在床邊,眉頭緊皺,嘴里不時的“哼唧”幾下,身體還不自主的抽動,又一次問道:“你這個又是什么情況?”
牧魚伸出手握成拳頭,敲擊了幾下胸口,嘆口氣后道:“我這是修煉功法的事,沒大事,我到時有一件事情,要和你商量?!?p> 隨后牧魚將在回來的路上,遇到那二人的情況,和丁明遠的事情還有計劃全部都告訴了付離,最后說道:“事情就是這樣,本不想把你牽扯進來,但是我實在無法找到丁明遠,唯有你告訴你族內(nèi)的那個付長老,安排一個人,去把丁明遠引過來,這樣即使之后東窗事發(fā),也不會牽扯到你們?!?p> 一邊說著,牧魚也一邊觀察著付離的神色,只見付離先是臉上掛滿了怒色,隨后怒色褪去,轉(zhuǎn)而生氣的道:“你是不是覺得我付離是個怕被朋友連累的人。”
“怎么會,正是拿你當朋友,當兄弟,才不希望讓你牽扯進來?!蹦留~連忙安撫著付離說道。
“哼!我看你根本沒……”
“消消氣,這次是我的錯,下次絕對不會,改日我請你吃飯,地方你選?!蹦留~沒有讓付離說完,一臉笑容用手拍著付離的肚子,拍的時候配合偶爾身體的抽動,有著別樣的節(jié)奏感。
隨后他看著付離,也不知道他是接受了自己的道歉,還是對吃的感興趣,一臉怪異的表情,問道:“你要請我吃飯?你確定?”
隨著付離的話,他這才想起來一件恐怖的事情,那就是付離的飯量,那可是一頓飯十只燒雞,半只乳豬的選手。
牧魚突然間覺得自己,有些口干舌燥,最后還是咬咬牙道:“確定,一個月后,這事情結(jié)束,我請你吃飯、喝酒,地方你挑?!?p> “好!這可是你說的,到時候可別怪兄弟我將你吃窮咯。我現(xiàn)在就給你辦事去,順便幫你聯(lián)系下風蝶兒?!备峨x臉上笑得就像一朵花,起身,就準備離開牧魚的房間,去完成牧魚交代的事情。
然而一道熟悉的黑色倩麗的身影,再一次出現(xiàn)在牧魚的房間:“木頭哥哥,你找我?”
付離看了一眼,黑色麗影,正是上官冰柔的弟子,風蝶兒。
他看著風蝶兒有些意外,也不知道意外的是風蝶兒的到來,還是那句,木頭哥哥,不過他并沒有多問,而是側(cè)身讓開位置,等風蝶兒進入屋內(nèi)后道:“風姑娘,里面請,你們慢慢聊,我就先走了?!?p> 風蝶兒看見付離的身影消失后,開口的第一句話,就讓牧魚嚇了一跳:“木頭哥哥,你帶我離開風嘯神宗吧?!?p> “因為丁明遠的提親?有你師傅在,如果你不愿意,應(yīng)該不至于強迫吧?!蹦留~有些奇怪。
“我?guī)煾鸽m然是長老,可是也最不受待見的長老,因為她掌管宗律,基本和所有的長老都有些矛盾。
加上這次丁明遠的爺爺,也不知道拿出了什么條件,內(nèi)門、外門加上核心長老一共三十余人,其中有二十多位長老,都建議促成此婚事,師父也沒有辦法,最后只能爭取到說,如果我能登上十步閣最后一層,便可隨我的意愿。
可是我聽說據(jù)風嘯神宗,建宗到現(xiàn)在根本沒有人登上第十層,最高的也就是第九層,也只有一人,隨后便不知所蹤,而我也就只能上到第三層,因此我絕無可能通過十步閣的,也不知道師傅,提出這個條件的意圖在哪?!?p> 聽了風蝶兒的回答,牧魚眉頭微皺,思索片刻后道:“十步閣到底是什么?什么時候開啟?”
“沒有人知道十步閣里面有什么?從十步閣出來后,就會忘記里面的所有事情,事后只有在十步閣,外面的排名石碑知道自己曾經(jīng)上到過第幾層,但是凡是從十步閣出來的,修為都會大幅度提升。十步閣一年開啟一次,所有引靈期的人都能去,但是一人終身只有兩次機會。今年的開啟就在一個月后?!憋L蝶兒說完,圓圓的小臉上,一股解不開的憂愁。
牧魚又一次陷入了沉思,過了一會,對著一臉憂愁的風蝶兒說道:“這樣,你先回去,明日辰時,過來找我,我有一計,雖然成功率不高,但是尚可一試,如若不成,我還是建議你一個月后再說,我總覺得你師傅不會不管你,如果真的出現(xiàn)意外,哪怕是搶親,哥哥也不會讓你與自己不喜歡的人成親。好了,你回去吧。”
“木頭哥哥你可不能騙我?!?p> “傻丫頭,放心吧哥不會騙你?!?p> “嗯我走了啊。”風蝶兒終于臉上的憂愁,換成了往日的笑容,蹦蹦噠噠的走了。
看見風蝶兒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之中后,牧魚終于堅持不住了,一下就昏倒在了床上。
在一開始薛子平等人,剛開始鬧的時候,自己就清楚,可是因為體內(nèi)煉心丹焚燒靈氣太過厲害,導(dǎo)致自己因為疼痛根本無法動彈。
最后稍微好了一點,連忙出聲,解決了薛子平等人,又和付離講了計劃,最后又強撐著和風蝶兒談完,那一絲緊繃的精神,稍微一松懈,巨大的痛苦讓牧魚再也扛不住。
牧魚昏迷了過去,此刻他的體內(nèi)就像是一個火爐,身體里面任何一個地方都是火焰,不知道過了多久,終于將他體內(nèi)的所有靈氣全部燒光,沒有了一絲靈氣,就連丹田的那些灰氣也被焚燒殆盡,最終火焰沒有了燃料緩緩熄滅。
昏迷中的牧魚,發(fā)現(xiàn)自己再一次,進入到了那黑色的空間,這一次同樣是漫天的灰氣,不停地進入到自己的體內(nèi),但與往常不同的是,他感受到了風,一股徐徐的微風,不知道從哪里吹起,又去向何處。
在黑暗中迷失方向的他,聽到了一個聲音,很近又似乎很遠:“來這里,來這里?!?
汝之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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