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上古遺跡。”宇文昊一臉激動色,“孟兄可曾聽說過上古之亂?”
“未曾?!?p> 孟遷雖然不知道宇文昊想讓他做什么,但是死過兩次的他敏銳的嗅到了一絲危險。
宇文昊不解的盯著孟遷看了一會兒,他總覺得以孟遷這種修為,應(yīng)該是有一些背景才對啊。
可是這又窮又沒見識的樣子,又真的很像是這小地方的一個普通門客。
每個人都有屬于自己的秘密,世界之大無奇不有,或許孟遷經(jīng)歷過什么奇遇也說不定。
“好吧?!庇钗年宦柭柤缋^續(xù)說道,“這上古修士啊與我們?nèi)缃竦男奘看笥胁煌?,那時候先天強者的數(shù)量比起我們?nèi)缃襁@個時代可要多得多?!?p> “是因為那個什么上古之亂?”這種秘辛孟遷還是首次聽聞,也的確勾起了他的興趣。
“嗯,家中有典籍記載,上古末期的確是發(fā)生了一場大亂,波及了整個世界,沒有任何一座修行宗門可以置身事外。
那場大戰(zhàn)持續(xù)了整整百年才結(jié)束,先天強者死了不知多少,整個修行界都因此元氣大傷。“
“是什么讓整個世界的宗門勢力一起陷入瘋狂?活下來的人難道沒有什么說法?”孟遷對此也比較感興趣。
宇文昊卻是搖頭。
“具體的內(nèi)情我就不得而知了,但從家中典籍的蛛絲馬跡中我能猜到一點,那便是上古之亂的起因與如今的魔宗有關(guān)?!?p> 大戰(zhàn)過后唯一屹立不倒的便是如今的仙宮和陰殿、陽殿了,另外還有位于霍州的魔宮。
三大宗門和魔宮必定是知曉緣由的,但直至數(shù)萬年后的今天卻無半點風(fēng)聲流出。”
孟遷微微訝異,他自然是聽聞過仙宮和陰陽二殿的大名,那是坐落在世界的中心中瀛洲的三座龐然大物,但他之前并不知曉這三大宗門竟然是從上古時期就存在的古老宗門。
這豈不是活歷史一般的存在?
難怪萬年間都沒有其他宗門能夠與他們比肩而論,如今的這些先天宗門看似底蘊雄厚,可最古老的一家也只有數(shù)千年的歷史而已。
根本不能同日而語。
“據(jù)說那個時候的女修們都修煉一種神奇的駐顏術(shù),不論修為高低各個都長得極為漂亮……”宇文昊說著說著又開始不正經(jīng)起來。
“說重點!上古遺跡里面到底有什么東西?”孟遷直截了當(dāng)?shù)拇驍唷?p> “噢噢,上古遺跡便是上古時期留下的一些宗門遺址,護宗大陣完好的一些,在特定條件下被激發(fā)了出來,才會被人們發(fā)現(xiàn)。上古遺跡在歷史上出現(xiàn)過的次數(shù)并不少,其中收獲有大有小,大的可以憑借其內(nèi)傳承建立一方先天宗門,小的甚至連幾件能用下品靈寶都沒有?!庇钗年焕^續(xù)說道。
孟遷細(xì)細(xì)品味著宇文昊的話,開口問道:“那這一次的上古遺跡是屬于什么層次的?”
“這個嘛,就是因為不能確定才有意思??!”宇文昊一臉期待,似乎對探索上古遺跡這件事十分感興趣。
“那你找我有什么用?直接讓你家里派些高手來,破了陣法,拿走寶物和傳承不就行了?”孟遷直接說道,他雖然不知道宇文昊背后是哪座大宗勢力,但是探索一個這樣的上古遺跡應(yīng)該很簡單吧。
宇文昊卻是連搖頭道:“這數(shù)萬年來上古遺跡出現(xiàn)的數(shù)量沒有一萬也有八千了,自始至終,仙宮和陰陽二殿都沒有出過手。
而且,一般有大價值的遺跡都是分布在中瀛洲附近的,畢竟上古時期的大宗門都在那邊,像沛州邊陲的這種上古遺跡,出現(xiàn)好東西的概率確實不高,所以先天宗門也很少出面。
但是對于一些入品宗門來說,這卻是一份難得的機緣,萬一有什么大收獲呢?
我猜上古時期的大宗門也不見得都愛往中瀛洲扎堆吧?也許有些大宗門就喜歡清靜呢?
這一次的上古遺跡恰巧就是一處宗門的傳承之地,宗門的品級無法確定,但最高只能允許聚氣境巔峰的修士進入,聚靈境以上則是會受到陣法阻攔,而孟兄的實力我可是親眼所見,聚氣境中勝過孟兄之人怕是寥寥無幾,所以進去以后還請孟兄多多關(guān)照?!?p> “競爭對手只有聚氣境?”孟遷猶豫著問道。
“沒錯!”宇文昊點頭。
“都有哪些勢力參與?”
孟遷對自己的實力還是有信心的,他如今最缺的就是底蘊,除了這一身聚氣境巔峰的靈氣,還有宇文昊給他的功法靈藥,幾乎沒有其它對修行有益處的東西了。
上古時期宗門強盛,說不定就能夠彌補他現(xiàn)如今的一些缺陷,若是競爭對手只是一些聚氣境修士,對他而言倒的確是個機遇。
宇文昊說道:
“不出我所料,整個沛州的宗門勢力都將匯聚于此,到時候,整個寒江郡恐怕都要熱鬧非凡了?!?p> 孟遷擔(dān)憂道:“萬一我在遺跡里面得到了寶物,出來以后被搶怎么辦?”
“這個你不用擔(dān)心,距離開啟遺跡還要等些時日,到時候我這邊也會有下屬宗門到來,我們的安全還是有保障的。”宇文昊笑道。
“那我的身份該如何隱藏?”孟遷問出了他最為擔(dān)心的一點。
他雖然渴望變強,但是一定要建立在安穩(wěn)妥當(dāng)?shù)幕A(chǔ)上才可以。
若是他與人發(fā)生沖突,秦府門客的身份被人知曉了,豈不是會被人找上門來?
宇文昊哈哈一笑,掏出一張柔軟的肉色面具出來。
“這是胎泥做的面具,戴在臉上,非先天強者無法感知到你的真容,出門時我從珍寶閣里偷……額,拿了兩塊,這塊就送你了?!?p> 孟遷好奇的擺弄了一下,和觸摸真正的皮膚感覺一樣。
接著又往臉上一扣,這面具竟然像是活了一般,緩緩蠕動起來,面具的邊緣與臉頰完美的銜接在了一起。
用手摸了摸臉,五官完全變了樣子,臉型比以前方了許多,鼻子也高了不少,顴骨凸起一些,果然是變了個樣子。
“胎泥面具……果真神奇!”孟遷取下面具翻來復(fù)起的研究。
又收了宇文昊一件貴重物品,這面具對他而言也是非常需要的東西,但他自己卻沒有什么拿得出手的東西作為還禮,略些尷尬。
孟遷小心翼翼的收好這張?zhí)ツ嗝婢?,對著宇文昊拱手道:“謝宇文兄了?!?p> “誒~不算什么,你可是救過我的命啊?!庇钗年缓敛辉谝獾恼f道,“那這遺跡之事……咱們就定下了?”
“嗯,到時候來秦府叫我便是?!泵线w點頭,其實一開始他也沒想拒絕,畢竟之前宇文昊贈予他的那些東西都價值不菲,雖然說是為了答謝自己的救命之人,但他心里還是有些不安生。
“哈哈,孟兄爽快啊!”宇文昊一拍手,極為高興。
可是孟遷想了想又感覺哪里不對,疑惑對著宇文昊問道:“宇文兄,孟某還有個疑問,按理說,宇文兄家里應(yīng)該不缺功法,也不缺寶物,更不缺傳承吧,那你為何會對上古遺跡這么感興趣?”
宇文昊聞言眼睛立刻就發(fā)亮,情緒高漲的侃侃而談起來:
“孟兄!你不覺得探索未知的環(huán)境會讓人變得很興奮嗎?你不知道里面有什么,一點點去探索,去收貨,然后……”
宇文昊滔滔不絕的講述著自己對探險的熱愛,孟遷也終于的除了結(jié)論:
這個宇文昊不光是個花癡,竟然還是個探險愛好者,甚至都已經(jīng)到了癡迷的地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