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無眠:“我告訴你別對我動手動腳的哈,將來本姑娘要是嫁不出去的話可要你負責”。
凌岳:“嗯,這話說的不錯,要是將來我討不到媳婦的話,也是要你負責的”。
花無眠:“負責?負什么責?我可告訴你,你可別想賴上我”。
凌岳動了動腿,花無眠差點兒就被顛的掉了下來,“你看你你個姑娘家家的大庭廣眾之下,明目張膽的坐我腿上,這事兒傳出去了哪家姑娘還愿意嫁給我,我們名聲可是被你壞完了知道嗎”?
花無眠:“那你想怎么樣”?
“負責人”感覺腳下一陣騰空,花無眠已經被凌岳給抱了起來,就這么大庭廣眾之下抱著。
“喂喂喂你可別亂來啊,雖然那個老頭已經打定了注意要把我給弄死了,可你要是干出些什么禽獸不如的事情把我的名聲給壞了的話那個糟老頭子也不會放過你的”。
“你這小腦瓜子里想什么呢?先生都是怎么教你的,怎么你滿腦子都是這些奇奇怪怪的廢料”?
禽獸不如的事情凌岳到時真的沒有想過,可是花無眠這小嘴兒叭叭叭一直說個沒完,他到是真的想把這張嘴給堵上。
要不是這里人多,他早就已經這么干了。
“你之前不是還說你現(xiàn)在性命堪憂嗎?我這個罪魁禍首自然是要寸步不離的保護著你了,難道還真的要看著你被殺了不可。”
“不管怎么說我可還都是你養(yǎng)的小白臉呢,怎么能讓你去送死呢”。
“這還差不多,可是你丫的能不能把我給放下來?我自己有手有腳的干嘛要你抱著”?花無眠想以青禾郡主那只顏狗,只是在人群中多看了那個石墨一眼就已經情根深重,時刻在想著要把她給弄死取而代之了,要是再看見凌岳這只小妖孽,會不會更恨她?
想來這種可能性還是非常之大的,說不定青禾郡主那個討厭的女人會被氣的吐血都不一定。
她喜歡的看不上她,反而成群結隊的圍在死對頭身邊,哈哈,這感覺光是想想就覺得很酸爽。
“你要跟著我回去也不是不可以,不過你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凌岳:“說說看,如果在我能接受的范疇我可以考慮答應你”。
花無眠……
你丫的都成了我養(yǎng)在外面的小白臉了,讓你答應個事情你都要這么慎重,這樣子真的好嗎?
“你放心我這里做的可是正經買賣,不會讓你殺人放火的”。
凌岳:“先說你的問題”。
花無眠:“你到底答不答應”?
凌岳:“你先說是什么事情,我再考慮要不要答應你”。
花無眠:“咱們都已經認識這么久了,你有必要像防賊似的防著我嗎”?
凌岳:“有必要”。
“我們可是朋友啊,你要是再這么說的話我可是會傷心的”,花無眠做出一副悲痛欲絕的樣子。
凌岳依舊不說話,花無眠依舊嚶嚶嚶~
最終還是花無眠先敗下了陣來,果然她這種天真活潑又可愛的小姑娘和這種老狐貍斗爭還是嫩了點兒。
“你去我家能不能戴上面具啊”?花無眠打著商量的語氣。
“為什么要戴面具?難道你覺得我就真的已經丑到沒法見人的地步了?還是說帶我回去會給你丟臉”?
凌岳干脆直接將花無眠放了下來,“既然你覺得我很丟人的話那我也就不給你丟人了,我們就此別過,告辭”。
花無眠急了,“你給我站住,我說你一個大男人心眼怎么能夠長的這么秀氣呢?你那只耳朵聽見我嫌棄你了?我這么做可是為了你還你知不知道,最近我家里總是會來一個不太友善的女人,那個臭女人不光心思額度,還很好呢,就你這小模樣要是被她給看見了,還不得被她搶去當壓寨夫人去”?
面具還是花無眠選的,隨手在街邊的小攤上選了一個黑漆漆的面具,那面具簡直丑的沒朋友。
凌岳:“你這是故意的吧”?
花無眠:“什么叫我是故意的,怎么說話么你,我這可是為了你的安全著想你知不知道?那個女人可是一條顏狗,你打扮的越丑就越是安全,打扮的越丑就越是安全”。
凌岳:“按照你這么說我是不是還要謝謝你了”?
花無眠一臉謙虛的不能再謙虛的樣子道:“瞧你這話說的客氣的,我們什么交情啊,用得著說謝謝嗎”?
凌岳忽然感覺有些后悔了,他為什么要和這女人混的這么熟呢?真的好懷念在后山的那段時間,這女人話一多他一掐脖子,世界忽然變得好安靜。
算了,以現(xiàn)在這女人的膽量,別說是掐脖子了,只要不騎在他頭上撒野就已經非常不錯了。
她現(xiàn)在忽然有些抗拒回到郡主府里來了,自從李全說了那件事情后總是感覺府里所有人看著她的眼神都有些怪怪的,說不清是一種什么感覺,總之就和被狼盯上的獵物差不多。
填飽肚子以后,花無眠終于有時間好好的和凌岳算一算舊賬了。
我問你,你為什么不經過我的同意就把我給送回來?你知不知道我可是被你給害慘了,我現(xiàn)在修為被封了就和廢人差不多,那天晚上要不是我睡得晚的話,我在睡夢中就已經被人給砍成肉泥了?
你個叛徒我問你話呢,你聽到了沒有,別以為你不說話我就會放過你了,沒有那么容易的。
我告訴你我們倆這梁子結大發(fā)了。
“修為被封了嗎”?凌岳手指在花無眠身上輕輕一點,花無眠頓時就疼的鬼叫了起來。
“混蛋你干嘛疼死我了”,花無眠死死地捂著心臟的位置,剛剛那一下,她差一點兒就被疼的休克了。
凌岳依舊是那淡淡的語氣,聽不出任何情緒,“現(xiàn)在感覺有沒有好點兒”?
“咦~真的好多了,你是怎么辦到的?不是說這個封禁很難解開嗎”?疼痛過后忽然感覺身上輕松了不少,就連胸口那一口不上不下的氣息也變得順暢了起來。
“很難解嗎”?凌岳語氣緩緩的重復著這句話。
他能告訴這個傻姑娘,她身上的禁制是他為了防止她被送回來后亂跑設下的嘛。
既然現(xiàn)在已經有人背了這口黑鍋的話……
“這個禁制也沒有多難解,可能是他們?yōu)榱朔乐鼓闾踊椴艣]有給你解開的吧”。
凌岳這話說的很內涵,至于那個“他們”是誰,就只能花無眠自己慢慢的去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