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千儀別開了眼。
她沒有再繼續(xù)接話,這話再說下去,會越發(fā)的不可控制的。
她連忙轉(zhuǎn)移了話題,拋出了一個回答起來難度系數(shù)頗高的問題。
“殿下難道不是住在這正屋?從偏房到正屋,不過隔了一道簾子,殿下為何來從門口來,去從門口走?”
景瑜白:“????。。 ?p> 為什么阿容會知道鳳儀山莊的正屋同偏房只隔了一道簾子?
“啊這…”景瑜白現(xiàn)在就是慌,非常的慌,“我今晚吃得有些多了,想消消食?!?p> 話音剛落,他的肚子應(yīng)景的叫了兩聲。
景瑜白暗道不好,他今晚先是聽了顧岑霄的長篇大論,而后又忙著捯飭自己,最后去了偏房,也只看著小姑娘吃了一頓飯。
算起來,他今天繞著莊子走了兩圈,又加上沒吃晚飯,這會餓了,倒是合情合理。
洛千儀捂著嘴巴,輕輕地笑了笑:“殿下這是…消食消得太過分了?”
“啊是的是的。”景瑜白連忙順著洛千儀給的梯子下去了,“那這樣我就回房先吃點(diǎn)東西,阿容你也早些回去罷?!?p> 說完他急匆匆的想往回走,只是剛走兩步,正屋的門卻突然打開,一個身形修長的男子自屋內(nèi)出現(xiàn)。
顧岑霄剛剛出房間,便看見景瑜白站在院子中央,他忙大聲招呼道:“殿下,我等的你好辛苦,我還說自己去用晚飯了,結(jié)果在這碰見了你,走吧,忙活了一個晚上,你不餓嗎?”
“我……”剛剛向洛千儀解釋清楚的景瑜白聽著顧岑霄這解釋的話,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現(xiàn)在他就是特后悔把這禍害撿了回來。
可再后悔又有什么用呢?自己撿回來的禍害,得自己看著唄。
景瑜白倒也沒再同洛千儀解釋什么,他三步并作兩步的往前走,一把抓住了顧承驍?shù)氖滞螅蒙蟽?nèi)力,帶著顧岑霄往門口走去。
“我?guī)н@廝去小廚房吃飯,郡主要是消食得差不多了,便快些回房吧,畢竟更深露重,容易著涼?!?p> 他沒在遲疑,留下這么句話,便帶著顧岑霄走了。
洛千儀看著他離去的背影,笑瞇了眼,又在院內(nèi)站了一刻鐘左右,這才回去歇息。
大家都一夜好夢。
第二日一大早,又是三輛碼車,浩浩蕩蕩的出了鳳儀山莊,往京城的方向而去。
景瑜白顧岑霄坐的馬車打頭陣,洛月瑤蕭然二人的馬車墊底,剩洛千儀的馬車在中間被保護(hù)得水泄不通。
這雨后的空氣清新,微風(fēng)習(xí)習(xí),三輛馬車一路順風(fēng)順?biāo)淖咧?p> 直到在離京城半個時辰的地方,卻出了意外。
景瑜白看著那一團(tuán)將他們包圍起來的黑衣人,眉頭緊皺著。
他先讓芨言去后面那輛馬車傳話,叫她先別出來,就在馬車?yán)锩婧煤么糁约簬е婢哒驹隈R車轅上,同為首的黑衣人對峙。
“來者何人?”景瑜白目光微凝,看著那為首的黑衣人總覺得有些熟悉。
“黃金千兩,保你順利到京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