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那是一把不知道怎樣說出來的刀,有人說是這把刀不一樣,有人說是人不一樣??墒菑膩頉],從來沒,確認過到底哪個說法是正確的。江湖上的人只知道那是一把很不一樣的刀還有一個很不一樣的人,我們的故事就從這里開始。
……
分割線~
第一章辛歸山莊
“哎,聽說了嗎?上個月在辛歸山莊的那件大事?”
只見一男子竊語和他身邊的人說道。
“怎么可能不知道這可是最近江湖上頭等大事,誰人不知哪人不曉,不說你我這般的,便是那大名鼎鼎,如雷貫耳的江湖名宿,也都為之側目”
說到此時男子便語氣有點激動站了起來。
便是話音剛落,客棧內頓時安靜了下來,那名正說著的男子還想要開口說些什么。
卻沒由來的“轟”的一聲,這說話的男子一陣悸動,好像有什么事發(fā)生一樣,身體便東一陣西一陣的不受控制了起來。
方才站起來的身子,幾乎要倒在地上,也多虧和他交談男子,見此情景眼疾手快一把扶住,客棧中眾人各異,卻見支撐客棧內大廳的柱子上,上面的陳年舊漆,竟一點點的開裂并簌簌的往下落。
“不好”“快閃”,媽呀”
客棧中的有散客,有江湖人也有附近的常來食客,大家丟下店錢慌張的跑出了客棧。
就連店小二和掃地的雜役也都跑出了客棧。
“哏~”
一聲長嘯,音聲音落,晃動的客棧頓時安靜了下來。
大廳再也沒有了,聒噪的人,只剩開始交談的兩名男子,還有就是一身灰色麻布衣服,挑著頭望東望西的男子。
且說,客棧內有一包廂,而在包廂內兩個人,也神色復雜。
坐在主位上的白衣小孩,輕蔑而不語“這就是當年蘇州府的鐵公雞?”
而他身邊的隨從模樣的人拱手答到
“剛進客棧的時候還只是懷疑,現在可以確定正是蘇州府的鐵雞”
白衣小孩雖然有些不在意,但是也都不可否認,正是這名口中“哏”出聲的男子,才使客棧內的“異狀”恢復的原樣,隨即也把自己目光的看向剛才輕哼的男子。
哎,說到他,這人卻也是一個妙人,聽聞早年間走南闖北,做過鏢師,做過教頭做過護院,也干過殺人越貨的買賣。
在這東三州的蘇城府,地面的江湖上也混出了個名堂,突然間不知怎么的似。
好像婊子從情,戲子講義。
突然便歸隱了起來,這件事在當時還鬧下了不小的風波。
說到這人,便說此人。
此人姓孫,生的倒是頗為樸實,平平無奇,像一個土地里刨食的老農,至于叫什么的就不了解也是眾說紛紜,有人說叫“孫白紅”這個頗為秀氣的名字。
也有人說叫“孫興”““孫鹿”也有些膽大的潑皮好事者問過此人。
“喂~,姓孫的,你這都要退出江湖了,還不知道你到底叫什么?。俊?p> 一好事者的青皮流氓略沒粗鄙的嚷的出來,那人不知怎的,不氣也不惱,竟一時說不出話來,過晌
答到:
“都要退出江湖了,過去也就過去了,孫教頭,孫師傅,鐵雞孫什么的名字什么的便不是甚重要的了”。
江湖,無非就是這樣一代新人換舊人,哪有常勝無敵?就是江湖大佬,武林名宿又如何?
孫教頭利用幾年的時間,便在這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的東三州的蘇城府開了這家不怎么起眼的客棧來。
“孫掌柜,這是怎的了?好端端的難道是地龍翻身不成?”
“笑話,哪家地龍翻身這么大動靜?虧你也是走江湖的!”
“嘿,你倒是說說這是怎么回事?”
“這……,我還是聽孫掌柜的吧”
方才交談的兩人安靜后交談道。
“這~”
雖說這孫掌柜的也算走過見過闖過的,但是這陣勢說實話他也沒見過,勉強用了多年間不用的內功,卻也是力不從心了。
“你們真是,哈,都不會出去看看嗎?”
適才在客棧東張西望的露出穿著粗麻的灰衣男子,語言有幾分譏諷的道。
兩名男子和孫掌柜對視一眼想到了什么卻又不好說什么,聞言便走出了客棧,四下瞧了瞧,感覺沒發(fā)現什么異動,剛要出口質問那灰衣男子,卻見那灰衣男子,一指
“你們看”
眾人這才把目光放在男子指的地方,只見,適才說的的辛歸山莊處,濃煙滾滾
“此處離辛歸山莊少說一兩個時辰路程,這么大的煙啊,想必那辛歸山莊是付之一炬了吧,”
“這可如何是好,偌大的山莊前不久剛出了那一檔子事,今天竟然……,非要趕緊殺絕嗎?”
孫掌柜一臉不忍,和孫掌柜同出的二名男子縮了縮脖子,啥也沒說,
“哈哈,孫掌柜也別當菩薩了,鐵雞的名頭有人忘了可有人還記得,再說這里離辛歸山莊這么遠,你都退出江湖了,還管著閑事干什么?”
灰衣男子露出兩顆大門牙略有滑稽的附在孫掌柜耳邊笑道。
白衣男孩這時也走出了客棧沖孫掌柜拱了拱手
“孫掌柜急公好義,不虧是當年的鐵雞”
說到鐵雞的時候,白衣小孩故意走到孫掌柜身前只用兩人能聽到話說出了鐵雞兩個字。
孫掌柜一出門回過頭來一見著白衣小孩一身白,又是好笑的一波。
心想“我這客棧,這是來的那家小孩,喜穿白衣也就擺了,非要弄一身白色,白帽白衣白褲,穿一身“孝服”就出門了,前幾天來住宿的時候我就覺得好笑”
“誰家,孩子還穿出門還穿“孝服一身白,這不是咒他老子死的嗎?”
正在暗喜的時候,聽到“鐵雞”兩個字,下意識的看向灰衣男子,灰衣男子看見孫掌柜有點兇巴巴的看著他,頓時擺了擺手一個勁的晃動著雙手,示意好像再說
“不是我”“我冤啊”,那模樣要多滑稽有多滑稽。
白衣小孩看了看,差點笑出了聲,又低聲的解釋到
“孫教頭請放心,”
隨即畢恭畢敬的拿出來一份信,雙手逞上。
“不好”
快跑,只聽兩聲吆喝,一開始交談的兩名男子一溜煙的就跑了。
客棧門前只留下了寥寥幾人人。
“哎,這……”孫掌柜想要去追,可是眼下還有更要緊的事,也管不了這兩名男子的店錢結沒結,見到白衣小孩雙手呈上信件,左右各看了一眼,又看了看小孩身邊隨從模樣人
“還是進客棧詳說吧”
孫掌柜轉身一個請,左手一擺,讓這小孩和隨從先進了客棧。
“不敢不敢”白衣小孩神色恭敬,但是考慮到孫掌柜還沒有看信,還是先走進了客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