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冥狄這一動作,嚇的一些膽小者,都是臉色蒼白。
誰知道下一個會是誰。
紫藤云卻是一個例外,依舊一聲不吭,臉上都是倔強。
有一種視死如歸的味道。
“嗯!不錯,不過好像只有你一個人不怕,這就麻煩了。”
紫藤云走向一個已經(jīng)發(fā)抖的人身邊道。
“你說?!?p> “大爺,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边@大漢渾身依舊在顫抖,可卻說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就好像他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一樣。
薛冥狄抬腿就是一腳,不過這一腳并沒有直接把那大漢踢下深淵,而是停留在深淵的邊緣,只有半個身子,騰空在深淵,而另一半則是留在小路上。
這大漢也是如同先前那大漢一樣,嗷嗷驚叫。
可下一刻,薛冥狄發(fā)現(xiàn)了問題。
這些人的每一個細節(jié),都逃不過薛冥狄的仙瞳。
仙瞳可以看穿萬物,同樣也可以撲捉到任何細節(jié)。
在大漢停留在深淵邊緣時,薛冥狄撲捉到大漢的表情,有那么一瞬間,是失落。只是轉(zhuǎn)順即失,不過卻沒有逃過薛冥狄的仙瞳。
可薛冥狄又仔細觀察這些人,仙瞳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他們在演戲。
這讓薛冥狄很是奇怪。
為什么會有那個失落的情緒變化!
難道此地有蹊蹺?
這些人戰(zhàn)績平平,只不過他們手中的鋸齒大砍刀,很是特殊,竟然可以傷到自己的金甲。
薛冥狄對自己的金甲很自信,那是金甲中的極品。
可在這些劫匪的鋸齒大砍刀下,仿佛不堪一擊。
薛冥狄猜測,這些劫匪無論是選擇的地點和此時各種表現(xiàn),都是有著隱藏的秘密。
薛冥狄下一刻,抓起那個深淵邊上的劫匪大漢,向崖壁拋去。
你不是不怕掉下深淵么,我就讓你和這堅硬的崖壁來個親密接觸。
看你們怕不怕。
薛冥狄又走到紫藤云身前,突然一腳落下,直接踩斷紫藤云的一條腿。
薛冥狄這么做,是因為,這些劫匪之所以沒有集體跳下深淵,是因為紫藤云還沒有逃脫。
這一舉動,果然有了效果。
薛冥狄終于在那些劫匪的臉上看見了,憤怒和失落。
“現(xiàn)在你們肯不肯說?!毖さ以俅螁柕馈?p> 此時,劫匪無人在發(fā)出呻吟,都看著紫藤云一個人,似忽是在等待紫藤云是什么態(tài)度。
薛冥狄見沒人說話,紫藤云也只是用著仇恨的眼神,看著薛冥狄。
“好吧,路是你們選的,這不能怪我,機會已經(jīng)給你們了?!毖さ易叩浇俜舜鬂h身邊。
下一刻,一聲痛苦的哀嚎傳來。
薛冥狄踩斷了那個劫匪大漢的腿,并且是在最關(guān)鍵的部位,就是大羅金仙,也無法治愈那劫匪大漢的腿。
緊接著,又是一聲哀嚎,這是另一個大漢的痛苦哀嚎。
就在薛冥狄走向第三個大漢時。
紫藤云終于開口道。
“停,你有總沖我來,廢了他們的腿,算什么英雄?!?p> “我從來沒有說我是什么英雄,不妨告訴你,我是小人,現(xiàn)在你得罪了小人?!?p> 薛冥狄不緊不慢的說道。
可下一刻,又是一腳踏出,依舊是一聲哀嚎。
“好,你贏了。你想知道什么,問吧?!弊咸僭拼藭r終于妥協(xié)了。
“你們?yōu)槭裁匆蚪傥???p> “因為你有錢?!弊咸僭苹卮鸬?。
“你們是干什么的?在回答我之前,我有一個溫馨提示,最好說實話,否則,后果自負。”薛冥狄那眼神,此時就好像,攝人心魄的利劍。
紫藤云也是不由得心中一緊。
紫藤云的確是像欺騙薛冥狄,可當薛冥狄那眼神看向他時。
紫藤云知道自己欺騙不了面前這個看起來很幼稚的少年。
最終,紫藤云還是把陵墓派的事交代了。
薛冥狄對什么都不感興趣,只對那些煉制靈藥的天才地寶有極重的興趣。
薛冥狄也知道了,紫藤云,原來是這陵墓派的一個分堂的堂主。
打劫薛冥狄也是無意中的巧合,可萬萬沒找到,他們的一些列計劃,全被薛冥狄識破。
這地點,也是陵墓派經(jīng)常作案的最佳地點。
這深淵下方,就是他紫藤云分堂的棲息之地。
如果外人,從這掉下去,那一定會死,可他們陵墓派的人,就一點事也不會有。
“走,帶我去你們的堂口?!毖さ业?。
“我都全部說了,你要去堂口干什么?”紫藤云臉色大變,他以為薛冥狄是要側(cè)底鏟除他們這個堂口。
“放心,我還沒那么惡毒,我只是需要一些天才地寶而已。”薛冥狄笑呵呵道。
“你還是殺了我吧,我不會帶你去的。”紫藤云又是一臉堅決。
“怎么?你可不要在反悔?!毖さ倚Φ哪墙幸粋€陰險。
陰險只不過是紫藤云看到的。
實際上,薛冥狄也只是普普通通的一個淡淡的微笑而已。
可紫藤云不那么想,因為之前這種笑容一直在。
“好了,我?guī)闳??!弊咸僭七@回直接還是選擇妥協(xié)。
此時紫藤云也已經(jīng)任命了,面對這個瘟神,紫藤云一點辦法也沒有。
這次他紫藤云認栽了。
陵墓派
紫云堂
一個巖洞上方,雕刻著紫云堂,三個大字,通體血紅色。
“直接帶我去藏寶庫?!毖さ业?。
左拐右拐,巖洞忽然廣闊,忽然狹窄。
最后,來到一個極其隱蔽的石門面前,這還是紫藤云帶路,要不然,就連薛冥狄走到這里也不會發(fā)現(xiàn)這里有一座暗門。
石門和周圍環(huán)境,完全一樣。
紫藤云對守門的兩個堂口弟子道。
“開門?!?p> 堂主是這里最高主事人,盡管,后面那個人穿著打扮,根本不是他們陵墓派的人。
可也不敢不聽紫藤云的話。
暗門一開,巖洞也是豁然開朗。
這巖洞內(nèi),并無火把照亮,而是那些,令郎滿目的寶物,所散發(fā)出來的光,就足可以,讓這極為寬廣的巖洞,明亮如白晝。
薛冥狄和紫藤云進入后,薛冥狄毫不猶豫的,直接打暈紫藤云。
“這陵墓派,真是一個了不起的門派,只是一個小小的堂口,就擁有這么多寶物?!?p> 這里絕大多數(shù)的天才地寶,薛冥狄都不認識。
不管是,方的、扁的、帶棱的、帶勾的,如同木棍的,揭示,該發(fā)光的發(fā)光,散發(fā)特殊味道的。
可以說是應(yīng)有盡有。
很快,薛冥狄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煉制靈藥的天才地寶。這些都在一起。
什么靈珠、血靈石、靈魂木,那樣都有上萬之多。
“我草!小爺今天發(fā)了!發(fā)了!”薛冥狄一向波瀾不驚,此時此刻也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
薛冥狄一股腦的把這些天才地寶全部裝入自己的懷中。
此時,薛冥狄懷中那鎧甲囊,終于是有了用武之地。
不過薛冥狄也沒有想到,自己這鎧甲囊,居然有這么大空間。
整個陵墓派的天才地寶,全部收入囊中,可那鎧甲囊,只是占用了十分之一的空間。
“沒想到,這金龍鎧甲,這個功能如此強大。簡直就是一個移動寶庫。”薛冥狄做完這一切,直接打開暗門,走了出來。
門口兩個看守弟子,一見,寶庫漆黑一片,堂主沒出來,那個外來人卻出來了。
兩個看守弟子,見薛冥狄,氣宇軒昂,也沒有敢阻攔,也沒有多問。
當薛冥狄走后,兩個看守弟子,進入寶庫,一下子就傻眼了。
如今的寶庫還那里是寶庫,空空如也,可以說是,家徒四壁。
而堂主,卻倒在地上。
“堂主,堂主……”
好半天,紫藤云才蘇醒。
“堂主,那個人拿走了所有天才地寶?!笨词卣f道。
“你胡說什么!”紫藤云一個巴掌打在那看守臉上。
可下一刻,紫藤云也傻了。
此地已經(jīng)是空空如也,連根毛也沒有剩下,就連那一對破石頭,都沒有剩下。
“他是如何拿走的那些天才地寶,他帶來了多少人?”紫藤云問道。
“回堂主,就一個人,而且是空著手,走出去的。”看守剛說完,又是一個大嘴巴。
“你它馬是不是想死?!弊咸僭婆?。
嚇的看守也是不敢在多說話,這一說話,就被打,如何還敢亂言。
啪!啪!啪!
“說話呀,都啞巴啦!”紫藤云怒罵道。
“他……他……真是……一個人走出去的?!?p> 紫藤云氣的,走向堂口處,他不能在這兩個廢物身上浪費時間。
結(jié)果,依舊是,薛冥狄只有一個人,大搖大擺的走的。
兩手空空,什么也沒拿。
紫藤云在自己堂口,怎么捉,怎么鬧,咱們就不管了。
薛冥狄這可是收獲滿滿,想在天黑之前,回到菜園。
薛冥狄在距離未知小鎮(zhèn)幾里路時,一個人擋住了薛冥狄的去路。
“你是薛冥狄!就是你戰(zhàn)敗了花家那小子?!?p> 來人乃是一極度自負的少年,年齡也就二十一二歲左右。
此人長發(fā),濃眉大眼,還算英俊。一身綠色龍袍,看穿戴,就可以知道,此人非富即貴。
“你是誰,是幫花常再出頭的?”薛冥狄問道。
“呵呵!出頭,他還不配,不過我是來挑戰(zhàn)你的。”來人自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