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5:當年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欣曼說的沒錯,人孩子剛回來,肯定還是不適應的?!?p> 袁麗也跟著安慰,想到于家的事兒,她又道:“柏松,你給于家人打個電話吧,我們一起過去。”
郁柏松點了點頭:“嗯,那我去問問他們現(xiàn)在有沒有時間?!?p> 郁柏松將手機拿了起來,走到一旁給于彬的秘書撥了過去。
郁家不比于家家底殷實,雖然兩家公司有一些合作,但到底也是比不過人家。
而郁柏松之所以發(fā)這么大火氣的原因,也是因為怕郁芷的事會影響到郁家的公司,以及兩家人的合作。
郁欣曼坐在沙發(fā)上,將咖啡杯端了起來,一舉一動皆是優(yōu)雅。
她親抿一口,看著郁柏松的背影,唇角微揚,圓潤的眸子里惡意滿滿。
不過幾分鐘的時間,郁柏松便神情恍惚的走了過來。
郁欣曼見狀,一臉關切道:“爸爸,他們怎么說?”
“柏松,很難解決嗎?”袁麗眉頭直皺,心底的擔憂更甚。
若是于家真決定發(fā)難,那這件事就變得極其棘手了。
郁柏松捏了捏眉心:“于家說這件事不必道歉,是他們的錯,跟小芷無關。”
他順著樓梯間的位置往上看,心底的愧疚愈發(fā)強烈。
聞言,郁欣曼指尖狠狠的掐著掌心,似是感覺不到痛感一般。
袁麗率先反應過來,換上笑臉道:“我就知道那孩子不會無緣無故打人,這下你放心了吧?!?p> “嗯,我上去看看她。”郁柏松有些急切地往旋轉扶梯方向走。
徒留下各懷心思的母女倆在大廳里,沉默不語。
郁柏松站在郁芷的房門口,猶豫了許久,才緩緩敲響。
可當房門打開的那一刻,他心底的話卻又一個字也說不出口了。
“還有事?”郁芷見來人是他,眼底劃過一絲不耐。
郁柏松愣了兩秒,將包里準備好的銀行卡拿了出來:“小芷,你回來也這么久了,爸爸一直沒時間陪你去逛街,這個你拿著吧?!?p> 郁芷剛想說不用,郁柏松便將銀行卡塞進她手里了。
他看了一眼屋子里亮著的臺燈,笑了笑:“你繼續(xù)學習吧,爸爸就不打擾你了?!?p> “嗯。”
郁芷淡淡地應了一聲,毫不猶豫的將房門關閉,順帶反鎖住。
她將銀行卡隨意的丟在一邊,走到書桌旁,盯著那幾張試卷,倍感頭疼。
雖然在星際讀書的時候她也考過試,但這內容完全不一樣。
如果讓她將這些題都做出來的話,肯定會耗費她許多時間。
郁芷輕嘖了一聲,將電腦打開,按了幾個鍵,那熟悉的愛心便再次出現(xiàn)了。
“怎么了?”
阮鳶穿著紅色的吊帶睡衣,站在窗臺邊,似是剛睡醒。
郁芷直奔主題:“你數(shù)學好嗎?”
“數(shù)學?問這個干嘛?”
“你先回答我?!?p> 郁芷從罐子里拿了一顆糖,剝開糖衣塞進嘴里。
“你不會是想讓我?guī)湍阕鲱}吧?”阮鳶眼尖,一下便注意到了桌面上她放著的幾張試卷。
“嗯,猜的挺準?!?p> 郁芷身子往后一仰,姿態(tài)懶散地將腿蹺了起來。
阮鳶輕咳一聲:“那什么,我頭有點疼,我得去睡覺了,你找別人吧。”
為了演的像一點,她還揉了揉太陽穴,一臉難受的樣子。
郁芷:“......”
果然是個靠不住的。
郁芷用力的將糖在嘴里咬碎,隨便關心了她兩句,便順了她的意將通話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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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深,書桌上溫暖的鵝黃色臺燈打在少女的頭頂上,臥房里只剩下一片‘唰唰唰’的寫字聲。
郁芷將那幾張試卷全部做完以后,已經接近十一點了。
她揉了揉手腕,伸了個懶腰,不緊不慢地走出房門。
走廊和樓梯的燈還亮著,但大廳里卻是一個人影兒都沒有。
郁芷走進廚房將冰箱打開,從琳瑯滿目的甜品里挑選了一個水蜜桃味的蛋糕,和一瓶酸奶。
她吃著蛋糕,喝著酸奶,一臉愜意的往樓上走。
途經郁欣曼房間時,她小巧的耳朵動了動,腳步也跟著停了下來。
“別擔心,整個郁家都是你和承安的,她是搶不走的?!?p> “可爸爸現(xiàn)在對她的態(tài)度越來越好了,萬一以后繼續(xù)將她留在家里怎么辦?”
“哼,媽媽不會讓這種事情發(fā)生的!”袁麗咬牙切齒道:“那個賤女人可真是厲害,死了還要擺我一道!”
郁欣曼安撫道:“媽,您也別氣了,她不過是一個無父無母的孤女,哪兒能跟您相提并論?!?p> “我看她倒是挺有手段的,要不是......”袁麗說到這便停了下來,轉移話題道:“好了,時間也不早了,你早點休息吧,別胡思亂想了。”
“......”
聽見腳步聲的那一刻,郁芷立馬放輕腳步回了臥房。
她將蛋糕放在一旁,窩在沙發(fā)上回想剛剛聽到的那番話。
早先她調查過郁家,但因為郁家在帝都地位頗低,所以出來的結果也只有郁柏松發(fā)達之后的事情。
至于郁母的種種,她只在那少的可憐的記憶中拼湊出來了一個溫婉善良,賢妻良母的形象。
這樣的人會是袁麗所說的那般不堪嗎?又或者說這里面還藏有不為人知的秘密?
郁芷微嘆了口氣,太多的疑惑縈繞在心,也讓她愈發(fā)煩躁。
“叩叩叩——”
“小芷,你睡了嗎?”袁麗的聲音在這時傳來。
郁芷挑了挑眉眼,從沙發(fā)上坐了起來,走過去將房門給打開。
她不動聲色的掃了一眼袁麗手中握著的玻璃杯:“怎么了?”
“我給你熱了牛奶。”袁麗將杯子遞給她,笑的溫和。
若不是剛剛在門外親耳聽見她說的那些大庭相徑的話,郁芷恐怕都要被她這優(yōu)雅溫柔的假象給蒙蔽了。
“謝謝?!?p> 郁芷將杯子接了過來,‘砰’的一下便將門給關上,連開口的機會都不給對方。
她按照慣例將牛奶倒入馬桶中沖走,坐到書桌旁,打開了電腦,雙手靈活的在鍵盤上敲擊著。
待那滿屏的字符跳個不停時,她轉頭看了一眼房門的方向,露出了一個惡劣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