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jìn)入小飯店的是徐敏月,打算吃點東西后去夜魔酒吧上班。
她也夠拼的,想著多賺錢替父母還清債務(wù)。
看見王道立刻欣喜,很開心能蹭一頓,立刻跑來從后面摟住他脖子。
“道哥!”
張栓驚愕之后一挑大拇指,“這是嫂子吧?”
“撿來的妹妹而已,老板再加個滑溜里脊?!?p> 見他這么識趣,徐敏月拉開椅子要坐下。
王道卻又呵斥一聲,“你去上班穿這么少,這不擺明讓人占便宜嗎?”
“穿著打底褲呢,你看?!?p> 徐敏月竟然伸手掀起裙子,弄得王道簡直無語,趕緊拍下她的手。
她俏皮的吐吐舌頭坐下,笑著詢問張栓,“這位帥哥是誰啊?”
“我把兄弟,你叫栓哥就行,這是徐敏月,一個蹭吃蹭喝的拖油瓶。”
徐敏月大方的伸出手,張栓還有點不好意思的跟她握手。
王道逗了一句,“他已經(jīng)結(jié)婚了,你別打歪主意?!?p> “人家只喜歡你哦,可惜嫂子不讓勾引你?!?p> 張栓聽出了關(guān)鍵詞,“哥啊,你搞對象怎么也不讓兄弟見見?!?p> 下一刻他的目光又被吸引走,一個身材高挑的美人邁步走了進(jìn)來。
一身服飾一看就是名牌,高吊著馬尾辮氣場極其強(qiáng)大。
“嫂子!”
見徐敏月擺手招呼一聲后起身讓座,張栓的下巴差點砸在桌面上。
肖婉約邁著大長腿到了近前,現(xiàn)在王道額頭輕啄一下,又向張栓伸出手。
“你好,我是王道的老婆肖婉約,你就是張栓吧,很高興認(rèn)識你?!?p> 她就是聽王道說跟拜把子喝酒,這才推了其他事急匆匆趕來。
張栓整個人都傻了,萬萬沒想到王道找了個身材如此高挑火爆的極品女朋友,機(jī)械式的伸出手。
“老板,你店里最貴的菜在來兩個?!?p> 王道幾乎是呻吟出聲,感覺自己的私生活再被滲透,以后一點隱私都沒了。
肖婉約嫵媚的白了他一眼,“你老婆我不能見人???”
王道哪敢說什么,趕緊給她倒酒。
肖婉約卻說道,“我讓美麗送兩瓶好酒過來,九零年的五糧液。”
張栓立刻沒義氣的換酒杯,他就好喝兩口,有好酒誰還喝一百塊錢的。
既然已經(jīng)見了面,王道也不再瞞著,詢問道,“聽說你讓她去公司上班了?”
“幫她還了點債,以后打工償還,她管理經(jīng)驗不錯的,很適合公關(guān)。還讓她去買了套房子,明天咱們都搬過去住?!?p> 王道一臉疑惑,“咱們?”
“我早就想搬出去住了,房子有點大,咱倆住空蕩蕩的,美麗和寶兒都搬過去,米拉爾也在跟家里人商量,省了雇傭人。”
徐敏月趕緊舉手,“我也去。”
見肖婉約很大方的點頭答應(yīng),王道簡直無語,急急說道。
“她們過去哪方便哦?!?p> “不是一個樓層,沒事的。”
“別墅?”
“嗯,三層?!?p> 我次哦!
王道驚到了,三層別墅說買就買,這也太有錢了吧。
張栓更是被震撼到了,卻沒嫉妒,而是真心為王道高興。
肖婉約又看向他,“老弟,有沒有興趣去嫂子那上班?”
張栓卻搖了搖頭,“我跟老大學(xué)的自由散漫慣了,不適合給別人打工。”
“五險一金,每月工資加獎金最少五萬,就當(dāng)是幫我老公一下?!?p> “我去!”
肖婉約立刻笑了,“你這是感嘆詞還是答應(yīng)了?”
張栓立刻舉起酒杯,“嫂子,我干了?!?p> 一杯白酒一飲而盡,什么自由散漫,錢才最香。
徐敏月可憐兮兮的看著肖婉約,“嫂子,我呢?”
肖婉約笑的更加燦爛,“已經(jīng)跟夜魔的總經(jīng)理說了,你今天起就是那邊的領(lǐng)班,所有陪酒人員都?xì)w你管,等經(jīng)驗多了在升職。”
徐敏月立刻雙手高舉歡呼出聲,“萬歲!”
她原本就愛玩,喜歡泡吧,如今每天泡吧還有錢賺,簡直開心死了。
王道卻耷拉下腦袋,這娘們兒是想把自己的朋友圈拿錢砸平啊,以后都得聽她的。
很快風(fēng)騷的胡美麗來了,三個女人坐一起簡直爭芳斗艷,秀色可餐。
王道沒好氣嘀咕,“干脆把米拉爾和寶兒姐都叫來得了?!?p> “米拉爾還在做父母思想工作呢,寶兒是個死宅,不喜歡出門,她那打扮大晚上出門還不把人嚇?biāo)?!?p> 最后一句好有道理的樣子,王道也在多說,趕緊嘗嘗三十年的好酒吧。
徐敏月快速吃完先走了,升職領(lǐng)班去耍威風(fēng),她剛上班沒幾天,可沒少受排擠,這下可以揚(yáng)眉吐氣。
胡美麗最會察言觀色又會哄人,很快就把張栓灌醉,找了個代駕,開王道的車送回了家。
三人回到了出租屋,肖婉約立刻一擰王道耳朵。
“好啊,你還有什么事瞞著我?”
都是張栓被灌多了,問什么說什么,結(jié)果把不少往事說了出來。
“咱們才認(rèn)識幾天啊,那么多事你想讓我說什么?”
“給我進(jìn)屋老實交代?!?p> 肖婉約也是醉意十足,把王道連拉帶拽弄進(jìn)臥室,沒喝酒的胡美麗偷笑著聽墻角。
夜色漸深,睡夢中王道被電話鈴聲吵醒,同時被吵醒的肖婉約踹了他一腳,不滿呵斥。
“大晚上的你也不關(guān)機(jī)!”
王道拿起看了眼沒接,是一個老客戶,肯定是想坐他的車。
可對方又打來,只還接聽,“我喝多睡了,你找別的車吧。”
卻傳來一個女人的嬌聲話語,“你這幾天跑哪去了,也不來這邊等活兒。人家想你了,過來找我吧?!?p> 下一刻手機(jī)被肖婉約搶了過去,對著話筒發(fā)出咆哮。
“你特么誰啊,大晚上勾引我老公,想死嗎?”
“你特么誰啊,陪他睡就是老婆啊,我也陪他睡過,我們這好幾個都陪過他,你能怎么樣?”
“我次哦,你在哪呢,老娘這就過去砍死你。”
“有本事你來啊,看誰弄死誰?!?p> 王道頭都大了,趕緊搶過手機(jī)掛斷,嘴里嘟囔著,“那就是個小姐,沒活了勾引我過去,你跟她置什么氣?!?p> 脖子卻被肖婉約掐住,“小姐你都找,別特么傳上我什么臟病?!?p> 被掐疼的王道也怒了,“你才有病,我以前總是在那邊等活兒而已。”
“你發(fā)誓沒碰過那臟貨。”
“我發(fā)你個球的誓,認(rèn)識你之前我自己生活了三年,找過女人很正常的事?!?p> “放屁,老娘認(rèn)識你之前單身了二十八年,也沒找過男人?!?p> 這就不講理了,絕對是撒酒瘋呢,王道掰開她的手臉色一沉。
“你想怎么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