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圖和月融早早的來到了申城火車站的站臺,等待著羅跡他們乘坐的火車,一陣火車的汽笛聲響起,羅跡透過車窗看到站在站臺上的展圖和月融,月融激動的向羅跡他們揮手,展圖跟著火車跑了起來,一直跑到第12車廂停下來的時候。車一停陸東荒從座位的車窗處直接跳下了火車,羅跡帶著洛離早早的站在火車車廂的門口處,車門打開的瞬間,羅跡和洛離就看到站在門口等著接他們的詹臺他們。
月融激動的抱住了洛離說:三年沒有見面了,想你們了。展圖連忙遞給羅跡一根紅雙喜香煙,兩個人點上煙抽上一口,異口同聲的說道:這兩年我在......展圖笑了笑示意羅跡先說:羅跡簡單的把在仙靈臺閣經(jīng)歷的事講了一遍,這個時候陸東荒走到幾個人跟前。羅跡向展圖正要介紹,就看展圖好像對陸東荒很是熟悉的樣子,在陸東荒的胸口重重的砸了一拳笑得:東荒兄,一百多年未見面,我可是當(dāng)年那個迷路進入燈塔的小孩子。東荒愣了愣神哈哈大笑起來,笑完說道:我就覺得你身上的味道有些熟悉,還有那個妹子,看著更是熟悉,她應(yīng)該就是山上的大榕樹吧?
月融點了點頭,幾個人一起往火車站出站口走去,臨走時去了工作人員休息室,陳四來看著羅跡他們有人接也就安下心來。一出火車站就看到一輛長長的黑色轎車停在馬路邊上,展圖邀請他們上了車,示意司機往申城大酒店開。幾個人在車上一路上聊著這三年了發(fā)生的事。
經(jīng)過將近一個小時的車程到了酒店門口,展圖跟羅跡說:這酒店是我們自己的,這是我在半年前買下來的,這次你來也正好就住在這個酒店里,如果你住不習(xí)慣的話,我們在海上的小島還有一座莊園,你也可以跟我們一起住在莊園里。幾個人說著話下了車,幾個門童想象著去后備箱拿行李,發(fā)現(xiàn)后備箱空空的,有些驚奇的看著羅跡他們。
洛離看著高大的酒店問月融:這酒店這么高啊,應(yīng)該能住很多人吧?這是有二十八層高嗎?月融笑著說:酒店住滿的話能住上幾千人,加上一層的大廳有二十九層高。幾個人來到酒店的電梯,展圖通過電梯里的電話和頂層樓的餐廳確定了宴席的準備情況,剛到頂樓就看到了不遠處的海景。
羅跡笑著跟后邊的東荒說:這樓是不是比燈塔還要高啊?東荒不屑的說:燈塔想多高就能有多高,這樓是死的又不會變化。展圖指著海上的一個小島說道:從這里就可以看到我說道小島莊園,我們先在酒店吃過晚餐休息一下,明天就去莊園里看一下;月融特別喜歡小動物,所以在莊園里養(yǎng)了很多的動物,都快成動物園了,我之所以安排幾位在酒店住下,就是擔(dān)心島上的動物太吵,打攪了休息。
洛離好奇的問道:動物園是什么?月融解釋道:你看到北邊不遠處的尖塔了嗎?在尖塔下邊附近就是一個住了很多動物的地方,在那里還有國外的動物,有些動物我以前都沒有見到過,明天我?guī)闳游飯@去看大象和大猩猩。兩個女孩笑嘻嘻的走在一起。
羅跡跟展圖和東荒走在一起,幾個人剛在餐桌處坐下,就聽到一陣急促的推車聲響,羅跡也好奇的看著推車笑著說道:這車子和火車上的小推車有些像。服務(wù)員打開了推車上的圓形蓋子介紹道:海參拌面,說著就端上了餐桌;一個又一個的餐車推過來推過去,東荒看著車子也是出奇,這小車子怎么沒有看到他們說的轱轆呢?這一問給月融逗得直樂。午餐菜品上齊,月融遞給洛離一杯紅酒說:這是葡萄汁,你嘗嘗是不是有些像玉露?
羅跡他們?nèi)齻€男士,推杯換盞的喝起酒來,羅跡和展圖講了邪神即將現(xiàn)世的事,這給展圖心里一驚,一杯白酒下去重重的把杯子放在了桌子上說道:這邪神很是厲害,雖說歷來的瘟疫都是瘟神干的蠢事,但是邪神總是傳給人邪惡的念頭,就是憑借著人心里邪惡的念頭才讓邪神越來越強大,不然邪神哪有掙脫封印的可能?幾十年前的戰(zhàn)爭就跟邪神有關(guān),害死了好幾百萬人,而這些亡靈的靈魂有絕大部分被邪神用來修煉自己的真魂了。
在一旁忙著吃喝的東荒聽到這里也放下了筷子說道:我與邪神的真身,也就是那頭野豬交手不下幾萬次,它可狡猾的很,我也只能是傷到它,但是抹掉一個擁有不死之身的怪物,真是太難了。不過最近幾百年里,野豬怪的獠牙是越來越長了,而且我還找不到它獠牙變長的原因,前不久如果不是主人在燈塔里現(xiàn)身的話,我差點被那野豬怪給陰了。
聊完邪神的事,就開始聊起無始天尊來,羅跡告訴展圖中華大帝或許已經(jīng)降世了,只知道大帝降生在中央無極土的中原之地,但是并不見其法身顯現(xiàn)。從天象來看,紫薇星君也降生在了大帝所在附近的位置,希望他能盡早的讓大帝蘇醒前世的記憶。
展圖給羅跡和東荒倒了一杯酒后說道:中華大帝非尋常帝君,再說他又有護法天龍隨身保護,應(yīng)該沒有什么問題,你的意思是擔(dān)心大帝被邪神和瘟神等神級妖邪阻礙其蘇醒?羅跡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什么。
午餐結(jié)束后,展圖送羅跡他們到酒店的房間休息,月融和洛離被安排在了一間豪華的兩百平米的大包廂,月融有太多的話想跟洛離講,兩個人嘀咕嘀咕的進了房間。羅跡的房間就安排在她們房間的隔壁,有些疲憊的羅跡剛走進房間里的臥房,倒在床上就睡著了。
東荒喝了很多酒,但是跟沒有喝過一樣,展圖笑著說道:東荒兄還是和從前一樣,無論喝多少酒都跟沒事一樣,我?guī)|荒兄去運動中心打一下桌球。東荒哪見過桌球是什么樣啊,拿著桌球一個勁的看個不停,嘴里念叨著咒語。展圖連忙說道:東荒兄還是不要使用法術(shù)了,要不然這桌球就打不下去了。兩個人有說有笑的玩起了桌球。
幾人都有些放松,完全沒有注意天空中的變化,在落日余暉的云層中,突然有一朵奇怪的云籠罩在了海島上的莊園,幾道閃電伴隨著幾聲轟隆的聲音落在了莊園里,一股夾雜著腥味的海風(fēng)吹過小島,緊接著就是一個巨大的海浪排擊在了小島上。很快整個申城下起雨來。
一個奇怪的夢襲擾著羅跡,在夢里他夢到了有一個人,對著一臺像電視一樣的東西,敲擊著一個有很多凸起格子的東西,羅跡的意識里從沒有見過這個東西,正當(dāng)羅跡試著靠近夢里的那個人時,他從電視一樣的東西上看到了自己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