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車真的是你的?”李博雙眼失去光彩,不可置信道。
“你說呢?”江陵亮出自己的車鑰匙,那一頭公牛是那么的顯眼。
“這怎么可能?”李博徹底呆若木雞,愣在原地。
在他看來,如此豪車,除了沈城四少,沒有人能夠買起。
因此他臨時生智,想出了那么一條陷害江陵的計策來。
本以為,自己掌握著證據(jù),可以狠狠的威脅對方一番,從中獲得不少好處。
可誰曾想,這輛車竟然是江陵的。
兩千五百萬,那可是兩千五百萬?。?p> 這小子哪里來的這么多錢?
許小言捂著嘴,險些驚呼出聲。
江陵竟然開著兩千五百萬的豪車,這……
一時間眼中升起濃濃的懊悔,之前的厭惡全都消失不見了。
“沒什么不可能的,趕緊賠錢?!苯暾Z氣不善的喝道,伸手出來。
自己剛買的愛車被人劃了,不可能就這么算了。
李博深吸口氣,逐漸冷靜下來,故作鎮(zhèn)定道:“江陵,就算這輛車是你的又怎么樣,你有什么證據(jù)能證明車門上的劃痕是我劃的?”
這里是攝像頭盲區(qū),只要自己不認賬,沒有證據(jù)也不能把他如何。
李博打好了算盤,死不賴賬,你又能奈我何?
“想耍賴?”江陵瞇起眼。
“不是耍賴,而是凡事都得講證據(jù),若是有證據(jù),自然要給你修車?!崩畈┧闪丝跉?,看樣子江陵是沒有證據(jù),嘴角一抿,怪笑道:“可你有證據(jù)嗎?”
證據(jù)?
江陵頓了頓,笑了一下,“抱歉,這個我還真是有。”
李博瞳孔一縮,暗感不妙。
下一刻,江陵在手機上點了幾下,然后面向李博。
只見上面李博是如何在小白車身上做痕跡,包括他的動作,他的樣貌,都是錄得一清二楚。
李博如遭雷擊,震驚失聲道:“這不可能,就算是車內(nèi)的攝像頭也不可能照到我的臉?!?p> 說著,雙眼猛然一凝,語氣陰寒道:“你派人偷拍我?”
江陵伸手一指左側(cè)反光鏡的下面,不屑的嗤笑道:“白癡,誰說攝像頭非在車內(nèi)的,反光鏡下面就不能安嗎?”
果然,在鏡座下面,仔細一看,會發(fā)現(xiàn)一個黑色的針孔,那就是江陵特意安的攝像頭了。
左右兩側(cè)都有,為的就是怕有人破壞自己的愛車,以至于最后找不到人。
李博險些沒一口老血噴出來。
尼瑪!
把攝像頭按在反光鏡下面,咋想的??!
做事這么謹慎的嗎?
如今證據(jù)確鑿,李博無言以對,臉色青的發(fā)紫。
一百萬,那可是一百萬啊!
自己四五個月的零花錢,而且還是月月不花的情況下才能積攢出來。
他么的,一想到此,就后悔無比。
一個窮小子開頂級的蘭博基尼,換誰也不可能相信?。?p> 悔恨至極,李博立刻慫了,“江陵,我承認這件事是我的不對,但一百萬不是小數(shù)目,你先讓我回家去籌錢,到時候親自把錢送到你家怎么樣?”
“不行?!苯旯麛嗑芙^。
劃了我的車就想跑路,你拿我當傻帽??!
“江陵,你不要太過分了?!崩畈┠樕缓?,怒喝道。
“過分?”江陵冷笑,“你劃我車的時候怎么不說過分?你陷害我的時候怎么不說過分?”
“劃了我的車就得賠錢,立刻,馬上,否則就去見官,讓有關(guān)部門來處理?!?p> 李博指著江陵,冷聲道:“別以為有兩個錢就了不起,本少賠你錢是給你面子,既然你如此不識抬舉,那我就讓你看看我李家的能量。”
說著,拿起電話就打了出去。
十多秒鐘后,電話接聽,李博故意按了免提。
“少爺,有何吩咐?”對面?zhèn)鱽硪坏郎硢〉哪幸簟?p> 李博面色兇狠的說道:“現(xiàn)在,立刻,馬上帶人去奉天胡同的那間繆斯酒吧,給我砸了,然后把人都給我趕出去,并且對外宣布,這間繆斯酒吧從此以后就是我李家的敵人,誰要是想去玩,就先掂量掂量得罪我李家的后果。”
“少爺,那是周豪的地盤啊!”對面人明顯有些忌憚。
“以前是,但現(xiàn)在不是了?!崩畈┖呛抢湫Φ溃骸艾F(xiàn)在那間酒吧已經(jīng)被一個小子接管了,你們盡管去砸就是了?!?p> 對面沉默了,過了一分鐘,興奮的聲音響了起來,“少爺,我剛剛查過了,奉天胡同的繆斯酒吧確實換人了,我現(xiàn)在就去,他敢得罪少爺,我保證讓他后悔?!?p> 李博掛了電話,一臉挑釁道:“怎么,現(xiàn)在還讓我賠錢嗎?”
“這就是你李家的能量?”江陵睜大眼,問道。
“怎么?害怕了吧!”瞧得江陵如此模樣,李博更加得意洋洋起來,傲然道:“這就是你得罪我的下場,別以為自己開著豪車就了不起,這個世界上,有很多事情,并不是用錢就能解決的?!?p> “很多時候,拳頭才是硬道理?!?p> “就算是你有證據(jù)證明是我劃了你的車,但我就是不賠你,你又能奈我何?”
江陵臉色平靜,淡然一笑,道:“你說的對,有些時候,拳頭才是硬道理?!?p> “沒想到你倒是挺聰明的?!崩畈┮詾榻晟狭说?,輕輕一笑,“只要你現(xiàn)在跟我認錯,我倒是可以收回命令,否則……”
江陵沒理他,而是也掏出電話打了出去,就只簡單的說了一句話,“十分鐘內(nèi),我要讓沈城的李氏地產(chǎn)破產(chǎn)?!?p> 這個電話自然是打給楊雪的。
李博手捂肚子,笑個不停,“哈哈!江陵,論吹牛比,我就服你?!?p> “十分鐘讓我李家破產(chǎn),你咋不說一個小時內(nèi),讓沈城所有企業(yè)家都破產(chǎn)呢?”
“你知道我李家有多少資產(chǎn)嗎?你知道我李家在沈城有多大能量嗎?還讓我李家破產(chǎn),真是笑話?!?p> 現(xiàn)在他算是看出來了,江陵只是一個突然有點錢的暴發(fā)戶而已,沒有什么底蘊。
對沈城的勢力更是一無所知,李家現(xiàn)在傍上了整個沈城最大的地產(chǎn)商,恒泰地產(chǎn),有著他們撐腰,除了四大家族,還真是沒有幾個人,敢碰如今李家的眉頭。
十分鐘讓李氏地產(chǎn)破產(chǎn)?就算是四大家族都做不到。
這個江陵,簡直就是不知天高地厚,狂妄無邊。
江陵慵懶的靠在小白上,懶得搭理李博,開始靜靜的等待。
他相信,只要十分鐘,李家必定破產(ch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