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皇子,且慢。”
身后傳來一陣熟悉的聲音。
“溪竹?”顏思靈心道,“在趙綴手下十三年忠心耿耿,今日怎么跑這里來了?!?p> 溪竹是趙綴的丫鬟,也是趙綴的心腹。莫要想從他口中得知任何一點關(guān)于趙綴的消息。此來一定是趙綴的命令。
顏思靈知道溪竹經(jīng)常為趙綴辦事,從不讓人抓到把柄,手腳輕快,辦事麻利。但還真不知道溪竹會武功。
“溪竹,你怎么出來了?”顏思靈說道。
溪竹微微一笑,說道:“我是被趙貴妃放出來的。故意做錯了事?!?p> “故意做錯了事?”顏思靈輕蔑的說道,“看來是另有所圖啊?!?p> “八皇子,奴婢可真佩服您一猜即中?!毕裾f道,“趙貴妃讓我來此去你性命?!?p> “哦?取我性命?”顏思靈哈哈大笑道,“你只不過是一個小宮娥,奈何得了我?”
溪竹知道自己不下手,顏思靈一定有辦法降服他。
胡姮靈機一動,說道:“溪竹姊姊,趙貴妃讓您來您就來嗎?”
“怎么,你這小黃毛丫頭,敢挑釁我?”
顏思靈雖然摸不清楚胡姮葫蘆里買的是什么藥,但也知道是計策。但是這樣挑釁,不知是何意。
“溪竹姊姊,姮兒當(dāng)然不敢挑釁您?!焙鷬f道,“可是,趙貴妃其實是在利用您?!?p> 溪竹輕輕一笑,說道:“你倒是講講與我聽?!?p> 胡姮說道:“趙貴妃可給了你錢?”
“沒有?!?p> “趙貴妃可給了你權(quán)?”
“沒有?!?p> “趙貴妃給了您什么呢?”
“什么都沒給。”
“那便是姊姊的不是了?!焙鷬f道,“姊姊應(yīng)該往長遠(yuǎn)考慮。趙貴妃什么都沒給您,那您殺了我們二人,回到北匈奴又有何事可干?難道姊姊就愿意在淪落中逝去嗎?
“要知道,皇宮可是姊姊的唯一靠山。姊姊要是離開了皇宮,那還能做些什么?把自己買入勾欄么?
“趙綴既然用姊姊的利益,只為了自己。那便是太自私了。姊姊怎么能明知而不改呢?”
胡姮說的這一番話,把溪竹說的有幾分動心。顏思靈聽了,也大為欣慰。
溪竹突然一驚,說道:“你休想離間我和趙貴妃?!?p> “姮兒說的這番話并沒有錯?!鳖佀检`說道,“否則溪竹姊姊就只能去青樓了。”
溪竹被顏思靈說的臉通紅,說道:“我那是那樣的人?”
“那就甘死了?”
溪竹說道:“不過我相信只要取了你們的人頭,就不怕趙貴妃不給我好的待遇了。哼?!?p> “趙貴妃是個什么人,溪竹姊姊最知道了?!焙鷬f道。
“你們二人一唱一和,反倒有點夫妻像兒?!毕袼餍砸匝肋€牙,說道:“想必日后胡妹妹便是咱們北匈奴的八王妃了?!?p> “瞎扯?!鳖佀检`說道,“溪竹姊姊,顏思靈勸你好好想想,到底是利大于弊,還是弊大于利?!?p> 溪竹楠楠說道:“倒是弊大于利……”
“既然是弊大于利,那溪竹姊姊就與我們一起,推倒趙綴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