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看了舞蹈,心里一直癢癢,他有些渴望宋令儀,可是一想起大腿上的疤,便又想起宋令儀那潑婦的模樣。
他實(shí)在忍不住,直接散了舞會(huì),讓人將宋令儀捆了帶進(jìn)他臥房。
宋令儀被綁著扔在床上,她也沒有什么其他動(dòng)作,只是呆呆地望著門外面。
太子抬步進(jìn)屋,她望著太子,也沒說話。
“現(xiàn)在,還敢還手嗎?被捆的滋味如何?”太子關(guān)了門進(jìn)來問道。
宋令儀不說話,對于太子,她了解得不能再了解了。她掐著自己的手掌心,眼淚汪汪地看著太子,“我如今落魄至此,又怎敢還手,太子說笑了?!?p> 太子湊近她,用手握著她的下巴,看著她乖巧的模樣,突然變了口氣,輕聲說:“當(dāng)年要是聽話些,如今當(dāng)太子妃的,可是你了?!?p> 宋令儀的眼淚砸在他手背上,太子最討厭女子哭泣,卻最喜歡女人無聲流淚,“
可是,齊玄暉,我們回不去了?!?p> 太子心里“咯噔”一下,捏住她肩膀問,“你剛剛叫我什么?”
宋令儀一副驚慌失措的模樣,趕緊說:“殿下。”
太子搖頭,“你剛剛叫我齊玄暉是不是?以后你就這樣叫,我喜歡聽?!?p> 宋令儀依舊一副驚慌失措的模樣,“殿下,我叫錯(cuò)了……”她如何不知,上一世每次行房,太子都會(huì)讓她叫他大名。
太子搖頭,“沒叫錯(cuò),以后就這樣叫!”
宋令儀點(diǎn)頭,他喜歡,她就做他喜歡的模樣。
這是她唯一能有的出路?,F(xiàn)在不是硬碰硬的時(shí)候。
太子吻了她的額頭,伸手脫她的衣服,宋令儀趕緊往后躲。
太子臉上又有了煩躁。
宋令儀輕聲說,“齊玄暉,我……”
她的眼淚一直掉。
“殿下。”宋青黛進(jìn)了他臥房,“殿下,這是太醫(yī)剛剛送來的補(bǔ)藥?!?p> 太子不可耐煩地盯著宋青黛,“你現(xiàn)在進(jìn)來干什么?本宮需要喝什么補(bǔ)藥!”
宋青黛端著碗說:“太醫(yī)說,此藥能壯身子,然后易生子?!?p> 太子想,能和宋令儀生個(gè)孩子的話,也是好事,于是接過藥,一飲而盡,“好了,出去吧,沒有我的吩咐,不可進(jìn)來?!?p> 宋青黛俯身行禮,退下了。
宋令儀眼淚汪汪地看著太子,不再說話。
太子又坐下了,他看著宋令儀問:“你到底又怎么了?”
宋令儀哭著說,“王爺死了,殿下如今是我唯一的依靠,殿下能不能給我一個(gè)承諾?!?p> 太子點(diǎn)頭,心疼著說:“本宮保證,一定對你好,本宮不介意皇叔對你做過什么,以后本宮替你洗了身份,你依舊能做本宮的妾室。等本宮登基,你就是貴妃。”
宋令儀點(diǎn)頭,一臉欣喜地說:“謝謝殿下。”
話音未落,太子的臉上泛起紅暈,像喝醉了一般。
他一把抱緊宋令儀,讓宋令儀有些無法呼吸。
此時(shí)宋青黛推門而入,將宋令儀從太子懷里扯出來,“四姐,太子府你出不去的。”
宋青黛又被太子抱住,一把撕了衣裳。
宋令儀看著外面的侍衛(wèi),不知該如何是好。
宋青黛冷靜地說:“四姐,你就在這屋里,哪兒也不能去。忍忍吧!”
太子撕了她衣裳,嘴里念叨著“令儀……”
宋令儀眼睜睜地看著太子將情欲發(fā)泄在宋青黛身上。她坐在墻角,咬著嘴唇不敢發(fā)出聲音。
宋青黛也咬著嘴唇,忍受著太子的粗暴,她還未出月子啊。天快亮了,宋青黛拖著軟得不行的身子叫起角落的宋令儀。
“四姐,我走了,你躺上去吧,殿下早上極少行房?!彼吻圜鞊沃碜诱f。
宋令儀將自己的嘴唇咬出了血,“青黛……我……”
“四姐,你救了我,我才沒有嫁給劉松,如今我也救了你,以后若是太子心悅你,你也不要和我爭寵,可好?”宋青黛含著淚說。
宋令儀點(diǎn)頭,“我肚子里還有個(gè)孩子,怎么可能對太子有想法,你大可放心。今日你的恩情,我會(huì)牢牢記得?!?p> 看樣子,宋青黛是真心喜歡太子的。
情這一字,誰又說得清?
太子醒來,只記得自己毫無抵抗力的對宋令儀行了房。
他睜著眼睛看旁邊穿好了衣服,卻緊閉著眼睛的宋令儀,他摸了摸她的臉。
宋令儀眼睫毛顫抖著,落下顆淚。
她嘴里說著什么。
太子俯身去聽,“玄暉……”
太子心中一悅,起身穿上衣服,喊了下人,“讓她多睡一會(huì)兒,從今日起,她是我的妾室宋令儀,不是宋府的四姑娘,也不是縉王的女人??啥??”
下人俯身行禮說:“是!”
宋令儀睡了會(huì)兒才起身,洗漱過后的第一件事便是去探望宋楚兒。
說是探望,不過是去氣她罷了。
來了太子府,她要掀起風(fēng)浪才行。
她現(xiàn)在特別希望,宋楚兒對她恨之入骨,于是將她趕出太子府。然后,皆大歡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