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六章 我們早就認(rèn)識
齊安雅只覺得對方是在明知故問,如果不是為著季盛煊的事情,她又怎么會放低姿態(tài)主動跑到喬雪年這兒來。
那天她在醫(yī)院的地下停車場攔下季盛煊之后,對方似乎并沒有把她的話給聽進(jìn)心里,也沒有相信她說自己是姚芷芮的這件事。
她回到哈博利特別墅區(qū)后是左思右想,總覺得不能夠這樣傻乎乎的等下去,要化被動為主動。
盡管伊子賢百般的阻撓她,不愿意讓她去找季盛煊,可是齊安雅的心里除了季盛煊便再也裝不下別的男人,又怎么可能會乖乖的聽對方的勸。
既然季盛煊一時半會兒沒辦法相信她,齊安雅便轉(zhuǎn)換了一種思路,想到了那個始終在季盛煊身邊出現(xiàn)的喬雪年。
不把喬雪年給解決掉這個女人對于她來說就始終是個禍患,她擔(dān)心自己還沒有等到季盛煊回心轉(zhuǎn)意,對方就已經(jīng)先被這個狐貍精給迷住了雙眼。
“我也不想跟你兜什么圈子,大家還是打開天窗說亮話比較好,”齊安雅抱著手臂微微揚起了下巴,看著坐在自己面前那個面容姣好的女人,“盛煊是不可能跟你在一起的?!?p> “他的心里的那個位置已經(jīng)有人了,我也勸你不要再不識趣的撲上去,這樣只會害自己很難堪?!?p> 她不得不承認(rèn)喬雪年的這張臉長得確實很精致,也怪不得特別招男人的喜歡,尤其是讓季盛煊對她也戀戀不忘。
當(dāng)她聽說季盛煊去醫(yī)院是為了探望那個叫喬雪年的女人的時候,心里可以說是警鈴大作,她什么時候見到季盛煊對什么人這樣上心過。
他為了喬雪年做了很多平時都不會做的事情,也讓齊安雅不得不開始注意起對方來。
“齊小姐,”喬雪年鎮(zhèn)定自若的望著齊安雅那有些冷然的目光,內(nèi)心并沒有感到什么畏懼,“我之前就說過我們之間或許是有一些誤會,我和季先生也不是你想象中那樣的關(guān)系。”
她行的端坐得正問心無愧,和季盛煊之所以會有聯(lián)系,也是因為那份協(xié)議的緣故,并不是出于自己的本意。
“你如果覺得有什么困惑的地方,可以去找季先生當(dāng)面問清楚,犯不著跑到我這里來旁敲側(cè)擊的說些什么?!?p> 和季盛煊簽下協(xié)議之后,她的人生就注定不會再平靜,可是喬雪年也知道自己沒有躲避的選擇,就算迎面而來的是狂風(fēng)暴雨也好,都要揚著頭去面對。
齊安雅看著對方這副樣子似乎也不覺得詫異,能夠死皮賴臉的待在季盛煊身邊的女人自然也有些招數(shù),她從國外回來的時候就預(yù)料到了會是如此,只是喬雪年這個人的存在稍微超乎了她的預(yù)料。
“我知道很多女人都想留在盛煊的身邊,想要想方設(shè)法的引起盛煊的關(guān)注,”
齊安雅說到這里有些嘲諷的勾起了嘴角,像是在刻意提醒著什么一樣,“可是喬小姐你也必須清楚一點,那就是沒有一個人可以名正言順的在他身邊一直待下去。”
不是隨隨便便的一個人都可以做季太太的,喬雪年不能,那些形形色色的女人也不能,只有自己才有這個機(jī)會。
喬雪年聽到對方這番話忍不住在心里苦笑了一聲,她不愿意做這個名不正言不順的季太太,可是現(xiàn)實卻逼著她要去接受這個事實。
如果可以的話她倒是想推得干干凈凈的,不再和季盛煊沾染上任何的關(guān)系。
因為她知道任何事情只要關(guān)系到了那個男人,自己就會像掉進(jìn)了泥淖當(dāng)中一樣不能掙脫,只能越陷越深直到被對方給淹沒。
“我沒有想過要在季先生的身邊待下去,我也不覺得自己能夠勝任這個角色這個身份,”喬雪年坦坦蕩蕩的望著齊安雅那雙帶著困惑的眼眸,臉上那抹淡淡的笑意始終沒有消減,“齊小姐既然覺得這個位置是屬于自己的,那我就祝你能夠心想事成馬到成功?!?p> 齊安雅是徹底弄不明白這個叫喬雪年的女人到底在想什么了,她見過很多頗有心計的女人,也見過為了吸引季盛煊的目光而絞盡腦汁無所不能的女人。
可是不管是哪一種女人,最終的目的都是季太太的位置,是想要留在季盛煊的身邊。
然而喬雪年的態(tài)度卻大大出乎了她的意料,對方似乎并不在意什么名分,甚至都不愿意和季盛煊牽扯上什么關(guān)系,比她上次來的時候還要更加果斷和干脆。
直覺告訴齊安雅這中間必然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可是她也知道對方不可能把緣由老老實實的告訴給自己。
“你能有這種想法,我也很高興,”她抱著手臂一邊慢悠悠的說著一邊觀察著喬雪年臉上的表情,“畢竟我跟盛煊幾年沒有見面,重逢也是希望能有個好的結(jié)果。”
喬雪年顯然是愣了一下,抬眸看著坐在對面漫不經(jīng)心的齊安雅,不明白對方到底要說什么:“......齊小姐原來和季先生早就認(rèn)識?”
可是她明明記得在楚河集團(tuán)的周年慶上,季盛煊對齊安雅那明顯不耐煩的態(tài)度,根本沒有一絲的感情可言,更談不上什么舊交。
她并不能完全的相信這個女人所說的話,但是內(nèi)心還是有了小小的松動,目光也微微的閃躲了兩下,畢竟她對季盛煊的事情并不是完全知曉,尤其是對方的私事更是一知半解。
她沒有主動去問過,也沒有資格去窺探那個男人過去的事情。
齊安雅看到喬雪年那略微詫異的神色,就知道自己是抓到了對方的軟處,自然是不可能輕易的放過去,臉上的笑容也變得得意了起來。
她和季盛煊在一起過的事情可以說是她的一張王牌,雖然拿出來的太早了一些,但是只要能夠讓喬雪年知難而退,她也不怕提前告訴對方。
“盛煊沒有跟你說過嗎,”齊安雅坐在了喬雪年面前的那張椅子上,翹著腿撐著下巴滿臉的從容和信然,“我和盛煊幾年前就交往過,嚴(yán)格的來說我是盛煊的初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