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拒絕她了!”
“??!可是為何呢?少爺與林小姐這么年的感情,為何拒絕?。俊饼R五大驚道。
“哪有這么多為什么,回去!”齊洵這時候懶得解釋,一個毛頭小子,懂得什么是感情嗎?
“可是……”
“可是什么?。∧阋窃購U話明天就沒你飯吃了。”
齊洵這句話嚇住了齊五,后者連忙搖頭捂住嘴巴不敢吱聲。
齊洵懶得理他,長舒一口氣,往齊府方向走去。但他回去之時,后方的煙火開始展現(xiàn)它的絢麗多彩,但這般美景已經(jīng)和齊洵沒有任何關(guān)系,他只管向前走去,好像一切都不存在似的。
…………
齊府
齊洵一回到家就感覺氣氛不對,但他心里清楚,他估計是齊桓告白被拒現(xiàn)在躲在客房里邊飲酒邊痛哭。
上一世,他由于和林佳穎在一起,兩人之后在一起欣賞煙花大景,回來時候天色已很晚了。而齊桓喝酒喝多了,就提前醉了,齊洵也是第二天才知道齊桓的悲劇。
齊洵知道齊桓的痛苦,他準備去勸慰他父親一番。
一個大男人豈能被兒女情長所圍困,真是沒出息。
齊洵走進后院就看見齊府的管家,父親的老仆人,齊右,“齊叔,我爹了?”
齊右原先著急齊桓的狀況,但是齊桓下了命令,不準進客房,齊右無奈只好站在門外以防前者做一些想不開的事。這時聽到齊洵的喊叫,又驚又喜,連忙上前道:“少爺,老爺因為林家夫人拒絕,現(xiàn)在在里面因情酗酒了,您快去勸勸他吧?!?p> 齊洵點點頭,就算齊右不說,他也打算這么做。
打開客房,房屋整體暗暗淡淡的,就只有桌上點了一根燭火搖曳的蠟燭。齊洵順著光直接看見趴在桌上齊桓,雖然醉如爛泥,但后者依舊往嘴里灌酒。
“誰???我不是說了嗎,不要隨便進來!”齊桓見房門打開,以為是齊右不聽告隨意闖進來。
“爹,是我!”
齊桓聽到這句話,瞬間來精神了,抬頭看一眼,發(fā)現(xiàn)真是自己寶貝兒子。
“是洵兒啊!你不是跟佳穎去賞景了嗎,怎么提前回來了?”齊桓困惑道,雖然酒喝多了,但還是想到什么,“難不成佳穎也拒絕你了?”
“差不多吧!”
齊洵這時不想說出實話,他現(xiàn)在知道父親受情傷,如果現(xiàn)在說他拒絕林佳穎,反而有些炫耀的意思,感覺只會在齊桓身上撒鹽。
齊桓聽到齊洵的這句話,并沒有太多思考,酒精的作用越來越明顯,前者突然大哭起來,“啊!我們兩父子命運為何如此命苦!嗚嗚……”
“好了,爹!大丈夫何患無妻?。≡僬f了,這么多年家里沒有女人,咱們父子兩照樣不是過得好好的嘛!干嗎要給自己增添苦惱呢?!饼R洵邊勸慰邊給兩人各倒了一碗酒。
“爹!今日就不要想那些糟心的事了,咱們倆一醉方休!”
“嗯!好兒子,一醉方休!”齊桓哽咽地說道,說完拿起酒碗噸噸……
…………
當然今夜除了齊桓傷心流淚之外,還有一人,這人便是清純秀麗的鄰家女孩,林佳穎。
林佳穎回來的時候一直憋著眼淚,沒有痛哭,侍女玲兒詢問,她都噤口不言。不哭不鬧,路上沒有任何反應(yīng)。
回到閨房后,吹滅蠟燭,一言不發(fā)地坐在梳妝桌前,透過月光看著銅鏡里秀麗宜人的自己,嘴里一直念叨著“為什么,為什么?”
終于林佳穎忍不著,直接趴在桌上失聲痛哭起來,少女口中的嘶啞痛哭不禁惹人垂憐。
“穎兒,怎么了?”
隨著一聲清脆的聲音,林佳穎不由抬起頭,借著月光看見一副成熟的俏臉。
林佳穎連忙擦拭臉上的淚水,輕聲道:“沒事,娘!”
林菱緩緩坐于少女身旁,撫摸著后者柔順的黑發(fā),“小洵拒絕你了?”
林佳穎聽到這句話撲在林菱身上,如同山洪爆發(fā)般地大聲傾訴,“什么要考取功名,什么要照顧父親,都是托詞,托詞……嗚嗚!”
林菱撫摸著梨花帶雨的少女,不曾言語,她感覺此時無聲勝有聲,又想到今晚她拒絕齊桓,最后只是感嘆:“或許這就是報應(yīng)吧!”
今晚的夜注定不平靜……
……
第二日
齊府
日上三竿時,齊洵才起床,昨夜他確實喝太多酒了,自己什么時候醉的都不知道。
洗漱后,齊洵問齊五,齊桓怎么樣。
“老爺昨夜也喝多了,但今起的特別早,洗漱吃過早飯后就去店鋪了?!?p> 齊洵點點頭,他今天準備打算去自己胭脂鋪看看,上一世一心只讀圣賢書的他,完全沒有在意老爹的胭脂鋪,也沒有管過自己口袋錢,等他深陷修羅場的時候才后悔莫急。
正當齊洵準備出門的時候就看見齊桓從外回來,但是他手里卻牽著一條黑白相間的小狗。
當齊洵迎過去時發(fā)現(xiàn)齊桓牽的狗,嗯!這不是二哈,他很疑惑,怎么這個時代華夏就有哈士奇呢?
但沒有等他多思考,齊桓笑著向他走來,“洵兒,今日我得一神狗??!”
齊洵很奇怪,二哈這種狗,很神嗎?
“今日我去采購遇一小賊,偷為父錢包,幸虧這一神狗相助,為父才沒有損失。而且這狗見到我怎么也不愿離開,為父看他可憐就把它收留?!?p> 齊洵點點頭,看著雪白無奇的哈士奇,來了興趣上去撫摸一把。就在這時,齊洵耳邊傳來一陣聲音。
“小齊,好久不見!”
“嗯?”齊洵耳邊的一陣聲音讓其分外震驚。
“爹,你叫我?”
“為父何時喚你?”
齊洵聽言,更是詫異,不是爹喚我,何人喚我?
就在這時,齊洵耳邊又傳來一陣聲音。
“小齊,在這,我在這!”
齊洵順著聲音看到那只哈士奇在跟自己揮手,然后耳邊又傳來聲音,“是我,我在這!”
齊洵愣住了,狗說話了,狗成精了!
“爹!狗說話了,這只狗說話了!”
齊洵的胡言亂語讓齊桓不由得看向哈士奇,發(fā)現(xiàn)它已經(jīng)放下爪子擺出一副憨厚敦實的模樣,惹人憐愛。
“洵兒,昨夜的酒還沒醒吧,狗怎么說話呢?我朝建國以來是不允許動物成精的!”
齊洵聽言還想辯解什么,耳邊又傳來聲音。
“別問了,他們聽不見,我的話只有你聽的見。”
齊洵聞言,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走向哈士奇,小心翼翼地問道:“你不是妖精吧!”
“什么妖精,我是判官,地府的判官?!?p> “判官,您為何在此處?”
“我……”
哈士奇的話還未說完,齊桓打斷道:“洵兒,你在和何人說話?”
齊洵感覺此處不是說話的地方,連忙抱起哈士奇,往里屋跑去,“爹!這只狗我很喜愛,就由我來養(yǎng)吧!”
“哦!好?!?p> 齊桓很奇怪怎么今日自己的兒子這么古怪,難不成昨日的痛還沒有擺脫。
哎!果然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guān)啊!
我也一樣?。?p> …………
齊桓內(nèi)心豐富的戲碼齊洵自然沒法知道,他現(xiàn)在忙著和哈士奇對話。
“你的意思是說,因為我又一次重生導(dǎo)致你們陰曹地府被大清洗?”
“是?。¢愅醵急慌苫伊?,我都貶成一條狗來人間?!?p> “為什么啊!當初不是因為我還有還有點陰德所以才讓我重生的嗎?怎么你們還會遭此難?!?p> 二哈嘆了一口氣,狗嘴吐氣般地模樣猶如一只臘腸在抖。
“哎!我就不瞞著你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