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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從一只貓開始

二十九、易拉罐

重生從一只貓開始 半斤板栗 2905 2020-06-08 23:00:00

  少女看到一旁的李鵬華后,神情不再戒備。

  她小心地繞開張信然,跑到李鵬華身邊。

  “華哥,你這是去哪了,怎么弄得這么狼狽?”

  少女很自然地拍打掉李鵬華身上的塵土,眼睛里寫滿了關(guān)心。

  “去辦了點事兒?!崩铢i華輕描淡寫的回道。

  這一幕看得張信然心里泛酸。

  這么清純可人的小姑娘,難不成是這個大臉糙漢的小女友?

  不能,不能,這少女看起來眼神靈動,她又不瞎,怎么會看上李鵬華。

  張信然偷瞄著少女,自我心里安慰著。

  這少女是亨利的女兒瑪麗。

  那天李鵬華認出來她是亨利的女兒后,腦袋里出現(xiàn)了許多零碎的記憶。

  他記起來,亨利以身試毒前,將瑪麗托付給了朋友。

  那朋友,大家都稱呼他為嚴伯,是個風(fēng)趣幽默的律師。

  嚴伯和他妻子都是華國人,他們世代居住在歐洲。

  當年疫情病毒在歐洲肆虐時,唯獨不感染華國人。

  嚴伯家離研究所,有千里之遙,瑪麗怎么跑到研究所了?

  “瑪麗,你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研究所里呢?老師不是把你托付給朋友了嗎?”噓寒問暖一番后,李鵬問道。

  “哎!”

  瑪麗長嘆了口氣。

  這聲嘆息仿佛是從一個飽經(jīng)滄桑的老嫗口中呼出一般。

  聽得李鵬華很是心酸。

  在他記憶里,亨利對瑪麗知疼著熱。

  為什么亨利要以身試毒,留下瑪麗一人呢?

  李鵬華努力地去回憶,他依稀覺得其中有些許原因,卻又無從得知。

  和張信然一樣,李鵬華也猜想到了,一些記憶需要場景去刺激。

  看著長嘆一聲后,就低頭不語的瑪麗。

  李鵬華若有所思后,動情地說道:“瑪麗,老師生前待我如親生兒子一般,如果你不介意,以后我就是你親哥哥,發(fā)生了什么事兒,你說出來,看看我能不能幫到你。”

  此時的瑪麗對李鵬華還充滿了戒備。

  她抬頭看了看李鵬華。

  李鵬華眼中含淚一副真誠相。

  瑪麗覺得他不是壞人,便緩緩道出了自己這兩年來的經(jīng)歷。

  到了嚴伯家的第二天早上。

  認床沒睡好的瑪麗,早早地就醒了。

  她坐在院子里看著日出。

  嚴伯不知在跟誰小聲地打著電話。

  電話的內(nèi)容,讓瑪麗感覺整個天都暗了。

  自己的父親死了,還是近乎于自殺的形式。

  他是拋棄自己了嗎?

  這成了瑪麗心中永遠的痛。

  好在嚴伯一家對瑪麗關(guān)懷甚微,視為己出。

  尤其是嚴伯的女兒,更是每天粘著瑪麗,一口一個姐姐叫得瑪麗心里暖暖的。

  溫馨的家庭氛圍,讓瑪麗有了活下去的欲望。

  兩年前,病毒變異了。

  不只感染歐洲人,連華國血統(tǒng)的嚴伯全家也感染了。

  相關(guān)部門對嚴伯一家進行施救。

  嚴伯和他妻子以及大兒子,沒多久就去世了。

  被隔離的瑪麗和嚴伯小女兒嚴伶俐,一直都沒發(fā)病。

  經(jīng)檢測,他倆是無癥狀感染者,并且不具備傳染性。

  她倆被幾個穿防護服的人帶走,關(guān)到了一間棄用的監(jiān)獄里。

  相關(guān)部門派來心理專家給她倆洗腦,讓她倆配合進行醫(yī)學(xué)研究。

  她們在監(jiān)獄里待了一年。

  整個監(jiān)獄里都是華國面孔的人,

  這一年里,她看著其他牢房里的人,一個接一個消失。

  相關(guān)人員說那些人是回家了,但瑪麗卻覺得這里有貓膩。

  那天早上,嚴伶俐被帶走了。

  整整一天都沒回來,瑪麗心急如焚。

  晚上,她趁著來采血的人不備,打暈了采血人,換上了她的衣服。

  瑪麗看了下這護士的證件,好像剛來不久。

  她以新人,不認識路為由,輾轉(zhuǎn)找到了嚴伶俐。

  嚴伶俐在一個滿是玻璃罐子的房間里。

  她被浸泡在一個1米多高的罐子里,身上插滿了各式各樣的管子,表情很是痛苦。

  她還活著。

  瑪麗在尋找怎樣打開罐子時,旁邊一個大罐子響了一聲。

  罐子里絡(luò)腮胡大漢,手腳并用,晃動著管道,似乎想表達什么。

  仔細看,瑪麗認出來了,這是旁邊那間牢房里的石頭哥。

  已經(jīng)一個月沒見到石頭哥了,大家都以為他回家了。

  沒想到,被關(guān)在這里。

  石頭哥引導(dǎo)瑪麗打開了自己的罐子,倆人又救出來了嚴伶俐。

  最后他們制造了一場混亂,帶著監(jiān)獄里的人劫持了一架飛機,跑到了格里山。

  去格里山是石頭哥提出來的。

  他說那里軍事管制,監(jiān)獄里那幫人不敢輕易進去。

  而且他在那挖過礦,知道一個廢棄的礦井,可以先躲進去。

  看到礦井,瑪麗覺得很熟悉,這不是父親領(lǐng)著自己來過許多次的那個研究所附近嗎。

  遇見李鵬華時,是瑪麗他們在研究所里住的第14天。

  ……

  瑪麗講完后,李鵬華也把研究所的太陽能照明系統(tǒng)修好了。

  瑪麗臉上浮出了久違的笑。

  研究所排水,防潮,通風(fēng)做得都不錯,90%設(shè)備都能正常工作。

  此后的兩天里,李鵬華啟動了研究所的防御機制,打開了電力系統(tǒng)、廣播系統(tǒng)等等。

  最后,得益于自己的開鎖本事,李鵬華打開了所有密封得跟保險箱似的蛋形房間。

  這是之前聯(lián)合試驗時,大家住的房間里。

  瑪麗把大家集合到了一起,按需給大家分配了房間,教大家怎么使用各種設(shè)備。

  看到李鵬華將大家的生活質(zhì)量提升了好幾個檔次,其他人也都開始尊重起了李鵬華。

  瑪麗住到了父親以前住過的那間。

  一切都安排妥當,李鵬華在眾人不舍的目光下離開了。

  他承諾以后會經(jīng)常過來看大家。

  焱島離棲息地直線距離并不遠。

  此后的數(shù)月里。

  李鵬華時常借口外出收集物品,修改了定位后便開著直升機往棲息地跑。

  ……

  “沒事兒的瑪麗,這是我的朋友趙焱?!?p>  李鵬華拉出,站在他身后的瑪麗介紹道。

  “咦,你把那套供水系統(tǒng)接通了?”

  拉瑪麗時,李鵬華碰到了瑪麗的頭發(fā),他露出了吃驚相。

  “是的華哥,剛通水,我就迫不及待的沖了個澡?!爆旣惻d奮道。

  那條融冰成水的管道出了些問題。

  水流一直不大,維持生命沒問題,但洗漱就困難了些。

  李鵬華一直沒有去修這些管道,除了山勢陡峭外,更多的是他沒有時間。

  “沒被人發(fā)現(xiàn)吧?”

  即便開啟了防御系統(tǒng),李鵬華還是有些不放心。

  “沒有,沒有,我們又打了幾條暗道,嘿,嘿,幾條華哥也不知道暗道?!爆旣愖院赖恼f道。

  “真的假的?暗道是那么好打通的嗎?”

  這瑪麗今天給自己的驚喜真不少。

  “走,我領(lǐng)你去看看,暗道后面可美啦。”

  瑪麗拽著李鵬華,就要往前走。

  “停,停,暗道后面美不美,我不知道,但你不把頭發(fā)擦干,感冒流鼻涕的樣子,肯定美不到哪去。”

  李鵬華掙脫了瑪麗,奪過她手里的毛巾,就要為她擦頭發(fā)。

  瑪麗的臉騰地就紅了。

  李鵬華意識到這樣做不太合適,連忙把毛巾遞給瑪麗說:“這么大姑娘了,自己擦吧?!?p>  瑪麗一臉?gòu)尚叩亟舆^了毛巾。

  這兩個人是完全忽視了我的存在啊!

  “咳,咳~”

  張信然用咳嗽聲刷了下存在感。

  聽到張信然咳嗽,瑪麗也覺得剛才的場景過于曖昧了。

  “華哥我們先往暗道那走,我邊走邊擦,至于那誰?!?p>  瑪麗看了張信然一眼。

  “你就在這等我們吧,暗道不能讓其他人知道?!?p>  瑪麗眉毛一挑,一本正經(jīng)地說道。

  “那啥,趙焱你四處逛下吧,有人問就說是鵬華朋友?!?p>  被瑪麗拉著的李鵬華扭頭喊了句話。

  這算是拋棄人質(zhì)了嗎?

  一臉黑線的張信然,站在原地。

  他感覺自己就像是被丟棄在馬路上的易拉罐一樣。

  說沒有價值吧,還值點錢。

  說值錢吧,大多數(shù)人不愿意彎腰撿。

  這李鵬華到底要跟自己合作啥?

  還讓我四處逛下.....

  逛?

  張信然四處看了看。

  四周蛋形建筑都門窗緊閉,不見一個人。

  除了這塊還亮些,其他地方燈光昏暗。

  上哪逛?

  可站在原地好傻。

  張信然往前走了幾步,他看到了一個掛著垃圾堆放處字樣的地方。

  建筑垃圾、廚余垃圾、生活垃圾……

  嚯~

  這地方還做了基礎(chǔ)的垃圾分類

  噼啪~

  張信然在建筑垃圾處,踩碎了一塊石片。

  閑得無聊,他撿起了被他踩碎的石片。

  這石片切割面正切,不像是天然的,像是邊角料,又像是從什么上剝離下來的。

  又過了十幾分鐘,張信然幾乎踩碎了附近所有可踩碎的所有石片。

  見李鵬華還沒回來,張信然又往前走了走。

  他看到一個卷發(fā),滿身油漬,拿著大錘,叼著煙的絡(luò)腮胡壯碩大叔,從灰暗處走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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