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夫醫(yī)館。
是整個小城當中,價格最貴的醫(yī)館。
同時,里面的郝大夫,也不是個好大夫。
或者說,他不是一個有仁愛心的大夫。
他是一個只認錢不認人的大夫。
可就算如此,他的醫(yī)館也是患者爆滿。
只要有點錢的,都愿意來好大夫醫(yī)館治病。
因為郝大夫的醫(yī)術(shù),算是小城最好的幾個。
同時,他也沒有其他有醫(yī)術(shù)的大夫的毛病。
自裝清高,只給貴人治病。
郝大夫的名頭,白良早有耳聞。
畢竟,郝大夫在整個小城當中也算是個名人。
“看病還是治傷?”
進了好大夫醫(yī)館,里面可謂門庭若市。
打下手的學(xué)徒見到白良,對他開口問。
“我要讓郝大夫幫忙看傷。”
白良現(xiàn)在有錢,自然是要選擇最好的醫(yī)師。
“師父治病也是要排隊的,同時要交十兩的掛號費?!?p> “先到小師妹那里交十兩銀子,然后等著,到了自然喊你?!?p> 聽到點名要讓師父治病,學(xué)徒不耐煩的表情瞬間收起。
同時將流程指給了白良。
郝大夫什么都好,就是貪財這一點不太好。
誰要是擋了他的財路,他肯定跟對方急。
白良點頭,來到了收錢的小師妹處。
小師妹長相清純,配上時不時露出的小酒窩,給人十分可愛的感覺。
“我要找郝大夫治病?!?p> 白良開口,把走神的小師妹給拉了回來。
“啊,哦。”
“掛號費十兩銀子?!?p> 小師妹微微一笑,露出特有的兩只小酒窩。
掛號費這個詞,白良聽了兩遍很是詫異。
他沒想到這個世界居然也有這種詞。
“我現(xiàn)在就要治,要加多少掛號費?”
既然郝大夫喜歡錢,白良相信只要加錢,他會第一時間得到救治。
“一百兩掛號費,我現(xiàn)在就通知老爹?!?p> 收錢的小師妹略微驚奇,看白良的樣子,也沒受什么重傷,得什么重病,干嘛要花冤枉錢。
同時她對她老爹的收費制度,也是極其不滿。
白良在小師妹驚訝的目光下,從一堆銀票當中,抽出一張一千兩,放到了她面前。
“你先等著,啊不,你跟我來?!?p> 小師妹驚訝過后,走出收費臺,帶著白良走進了醫(yī)館后院。
后院是郝大夫和家眷居住的地方。
小師妹帶著白良,來到了后院的花園里。
郝大夫現(xiàn)在正在這里給人看病。
“郝大夫,人家這幾天四肢無力的緊,不知道要吃什么藥?”
郝大夫面前是個婦人打扮的女子,她一臉媚相的看著郝大夫。
看她的裝飾,不窮,但是也不會太富。
“沒事,這種病我最拿手,你先抓這幾服藥服下,然后到后屋歇息去,我待會看完了病,再幫你仔仔細細的看看?!?p> 郝大夫一臉色相,笑瞇瞇的看著對方。
郝大夫不老,只是中年之資。
長的也算俊朗,要不然也不會有饑渴難耐的婦人來找他治病。
“咳……”
小師妹帶著白良來到旁邊,一臉怒意的看著郝大夫。
如果郝大夫再說一句,小師妹肯定會撕碎了他。
這個時候,白良輕咳了一聲,把郝大夫的注意力,拉了回來。
“那我先去了?!?p> 那婦人見到是對方女兒,不僅沒有害羞,反而還微微一笑,扭著蛇腰,在三人面前款款離開。
“嗯……”
“是小慈啊,你來干嘛?!?p> “不是讓你去看藥鋪嘛?!?p> 郝大夫瞬間收起表情,一臉笑意的看著小師妹。
“你在干嘛??。 ?p> 小師妹郝慈的聲音不大,可是此時,卻有種要殺人的感覺。
“我,我這不是在看病嘛?!?p> 郝大夫笑了笑,緩解緊張的情緒。
在自己女兒面前勾搭女人,總有種不自在的感覺。
盡管是對方先誘惑他的。
“哼!”
郝慈可愛的臉一板。
“他找你看病?!?p> 把身后的白良讓了出來。
雖然郝慈的個頭比白良矮。
“坐下吧?!?p> 看到有病人,郝大夫瞬間進入狀態(tài)。
白良走過去坐在了剛剛婦人坐的位置。
“你站在這里干嘛,還不趕快回前廳?!?p> 準備詢問病情的郝大夫,看見站在一旁的郝慈,轉(zhuǎn)頭對郝慈道。
郝慈無動于衷,不為所動。
“他是男的,難不成我還會去勾引男的?”
郝大夫一臉無語的看著郝慈。
“那可不一定!”
郝慈別過臉,就是不回前廳。
“呃……”
郝大夫聽了,竟無言以對。
這話題太超綱了。
至于旁邊的白良,此時是滿頭黑線。
“哪里不舒服?”
不理會旁邊的郝慈,郝大夫看向了白良。
白良沒有廢話,在兩人面前脫掉了上衣,露出了結(jié)實的上身。
白良的后背上,五道滲人的傷口,暴露在了郝大夫和郝慈面前。
“呲……太恐怖了?!?p> 郝慈一聲驚呼,一臉的不敢置信。
白良從進醫(yī)館至今,沒有表現(xiàn)出疼痛的表情,這讓郝慈佩服不已。
她要是受了這么重的傷,肯定已經(jīng)疼的哭爹喊娘。
“別愣著,去把爹的藥箱拿來,同時讓人端盆火盆過來?!?p> 看到白良身上的傷勢,郝大夫連忙起身。
這么重的傷,他曾經(jīng)只在兩個人身上見過。
那兩人的狀態(tài),根本不能跟現(xiàn)在的白良比較。
郝大夫看了一圈,同時聞了聞白良身上的傷勢。
“這是被熊抓傷的吧。”
看了傷口,郝大夫有了判斷。
“對?!?p> 白良沒有隱瞞。
“肩膀上的傷口,因為用藥不當,需要重新處理,其余的,藥水滅完毒,縫合就可以?!?p> 白良的傷,看似恐怖,其實沒有傷筋動骨。
遠沒有看著嚴重。
“待會縫合會很疼,要不要喝點酒麻醉一下?!?p> 郝大夫怕待會白良會疼的哭爹喊娘,忍受不住,準備讓他喝點酒麻醉神經(jīng)。
“不必,我可以忍。”
白良搖搖頭拒絕。
“東西拿來了。”
郝慈提著藥箱,并讓人帶來了爐炭。
有了工具,好大夫開始縫合白良身上的傷口。
先在白良的傷口中,倒上了藥酒。
清洗傷口的同時,也讓藥酒發(fā)揮作用,緩慢的恢復(fù)傷口。
藥酒倒下,白良身上的傷口劇烈疼痛。
“嗯……”
白良緊咬著牙關(guān),忍受著疼痛。
汗水,慢慢的在他額頭浮現(xiàn)。
藥水清洗完傷口,爐炭上的針,也已經(jīng)燒熱。
連著線的針,被郝大夫迅速抓起,開始縫合白良身上的傷口。
火針刺入肌體,火辣的痛感,瞬間傳入白良大腦。
“嗯……哼……”
白良的額頭,因為痛苦,汗水不斷密集。
郝慈見到白良的狀態(tài),連忙拿出手帕,幫白良擦拭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