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莫淑知道智恩已經發(fā)現(xiàn)她是已經開了靈智的花朵后,她便不再影藏自己。
于是,智恩吃飯的時候她修煉,智恩打坐的時候她修煉,智恩睡覺的時候,修煉。
但慢慢莫淑發(fā)現(xiàn),無論自己怎樣努力修煉,靈力怎么都不能吸收,像是一個容器已經飽滿,怎么都灌不進去。
正在莫淑郁悶不已時,有人動了她的花瓣。
這個時候,這個感覺就像是有人踩了你一腳,然后后邊上來另一個人給你說“沒關系”一般。
奶胖的慧智踩著板凳,費勁千辛萬苦將小肉腿搭在桌子上,然后奮力爬上去。
是誰這么不長眼,莫淑本想好好訓斥一下,但是在看到慧智那邪惡的雙手時,她緊緊保住了自己的花瓣。
“慧智,下來。”深沉的嗓音發(fā)出的聲音從他的嘴里出來,格外的好聽。像是潺潺的流水聲,直直流向了心底的最深處,引起身體的顫栗和靈魂的激蕩。
慧智聽到聲音后,嘟著小嘴,最后將自己的惡魔手掌放下,慢慢溜了下來。
“師兄?!?p> 慧智說的甚是委屈。
智恩又道:“你已經長大了,不可再貪玩?!?p> 慧智低頭道:“知道了?!?p> 師兄每天都看著那朵梨花,以前陪他玩兒的時間都用來看梨花了。今日乘著智恩離開,他才爬上去想瞧瞧它到底有何特別,如果能毀掉更好,這樣師兄就可以多多陪他了。
只是還沒等他下手,師兄就發(fā)現(xiàn)了,最后他只能瞪著那朵梨花,幽怨地離開。
慧智走后,智恩將目光轉到了桌上縮著花瓣瑟瑟發(fā)抖的梨花。
他走到桌前,伸出白皙的手掌落在花瓣上,輕輕撫摸,道:“沒事了?!?p> 被一個溫熱的手掌觸碰著,輕輕撫摸,舒適的感覺讓莫淑終于松開了她的花瓣,深深迷醉在其中。
“主人,人家都走了?!卑谉o塵適時的出聲提醒。
“啊,什么?!蹦绶磻^來看著白無塵迷茫地道。
沒救了,白無塵扶額,心底暗罵,怎么跟了這么一個色迷心竅的主人,真是恨鐵不成鋼,猶如撞了南墻。
莫淑:“你怎么出來了,你不是十天半個月都見不著人嗎!”
白無塵:……
莫淑又道:“怎么這次有事兒。”她挑起眉角,等待白無塵的回話。
白無塵:主人這是什么表情,難不成他還能坑主人?
莫淑:你坑我還少嗎?
白無塵乖乖道:“主人,人家就是想出來提醒你的化形期。”他還沒說完,就感覺自己的大腦里時鐘的倒計時出現(xiàn),5,4,3,2,1,0。
好了,不用說了,省事兒了。
鑒于主人在化形期會,嗐,他還是先躲起來吧。
此刻的莫淑還在等著他的下一句話,結果就感覺自己渾身發(fā)熱。
從心底上來的一股莫名的火氣漸漸蔓延到全身,溫度逐漸升高,她開始不停的扭動。
莫淑感覺自己快要著了,像是燒的通紅的火鉗插進胸口,燙的心疼。
她沒時間想白無塵沒說完的話是什么,身體灼熱,卻沒辦法夠到底下花瓶中的水。
漸漸的榻上打坐的智恩也發(fā)現(xiàn)了異樣。
桌上的花瓣不停的扭動,像是要掙脫樹枝的束縛,他趕忙下榻走過去,用手碰了一下,發(fā)現(xiàn)花朵的溫度極高,燙的嚇人。
他眼中出現(xiàn)未有的慌亂,他不知該如何做,眼看著枝頭的那朵花瓣由白變粉,又由粉化紅,花朵上還散發(fā)著騰騰的熱氣。
他頓時手足無措,他不清楚小梨花發(fā)生了什么,直覺告訴他,這里不需要他做什么,因此只能等在那里,無聲的陪伴算是他最好的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