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戶
林玉婷嫉妒得發(fā)狂,明明她才是整個(gè)天門派內(nèi)派弟子里最好看的那個(gè),師兄們眾星捧月一樣總圍繞在她的身邊就是如此。
自己的光芒被旁的更美的女人奪走,怎么不會懷恨在心呢?更可況眼前的這個(gè)女人,分明就是個(gè)廢柴,給她提鞋都不配!偏偏一張臉倒是標(biāo)志。
目送林玉婷一伙人離去,顧云溪一行各自分了房間。除了秀云和秀羽同一間房,其余人各是一人一間。
一起用過晚餐后,顧云溪回到房間,將思華琴拿了出來。從縹緲之境里翻找出一本琴譜,試圖練習(xí)。
多擁有一樣不為人知的武器,未嘗不是好事。可這琴譜...她真的看不太懂啊。
顧云溪以往也沒有學(xué)過什么樂理知識。憑感覺欣賞欣賞音樂還行,可要自己親自彈奏...盯著琴譜的她犯了難。
“咚咚咚——”
是誰在敲擊窗戶?
將思華琴拿出前,她將門窗俱已關(guān)好。
敲擊窗戶,想來沒有惡意。
推開窗。
皎潔的月光傾瀉而出,散落在窗外的樹上。帶著面具的少年唇角稍稍揚(yáng)起,將手里擊打窗戶還沒用完的小石子丟掉。
輕盈一躍,翻身進(jìn)了顧云溪的房間內(nèi)。
顧云溪身形微側(cè),緊靠著窗。一手于后背已握滿了銀針。若打不過,還能從窗戶溜走。
“玉辰?”她神色嚴(yán)肅。
景鈺宸沒想到他小狐貍警惕性還挺高的,值得表揚(yáng)。
手輕輕一揮,窗戶隨風(fēng)關(guān)上,看不見的結(jié)界也就此布下。
顧云溪見狀準(zhǔn)備放聲大叫吸引人來。景鈺宸搶先一步摟她入懷,一只手掌幾乎遮蓋住顧云溪的整張臉。
另一只手將面具摘下。俯下身子與她平視。
“這下可不許大聲喊了。”看著顧云溪驚訝的表臉,更貼近她。兩張不分上下的妖孽臉龐中間只間隔了景鈺宸的手掌。
水蜜桃一般的粉紅爬上她的面部。顧云溪將眸光移開,不再敢與他炙熱的目光對視。
看到她的小表情,景鈺宸輕笑出聲。將手拿下來,顧云溪忙從她的懷里鉆出來,連連退了幾步。
慌亂的模樣像只小兔子,他的小丫頭真是可愛的緊。
他雙手后背,悠然自得。帶著一絲戲謔朝著她的方向一步一步邁進(jìn),她一步不差的向后退。
轉(zhuǎn)身,在擺放思華琴的位置坐下。
朝著顧云溪勾了勾手,“想什么呢?過來。”他的小丫頭可真是太有趣了。
景鈺宸身后的顧云溪悄悄的舒了一口氣,原來他只是想教自己識譜彈琴,沒有什么別的心思。
“到我邊上來?!彼牧伺纳磉叺奈恢?。顧云溪乖乖的坐過去,沒有離他太近。
他怎么什么都會?陣法、樂理都會一些。放到她原來生活的時(shí)代,妥妥的別人家的孩子。
走神了一小下,景鈺宸的手輕拍她的頭頂,示意她認(rèn)真聽。
難聽的琴聲如喉嚨嘶啞一般刺耳,與優(yōu)雅美妙的琴聲交替著。
好在后半夜,再沒了那辣耳朵的琴聲。顧云溪也大致認(rèn)識了一些樂譜,能彈奏一些簡單的曲子。
二人,一琴,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