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聽丑聞馮將軍氣急敗壞,大臉寶痛哭失摯友(二)
賈蓉又在身上嗅了嗅,確定一點味道都沒有了,又用清露漱了漱口,這才神清氣爽的去找秦可卿。
到了秦可卿院守門丫頭告知奶奶去大爺平時練功的地方去了,賈蓉好奇自己原本打算是先找秦可卿,再去練功的,現(xiàn)在自己也沒去練功秦可卿去干嘛。
到了平時平時練功的地方,看秦可卿坐在回廊正在喝茶上前笑道,“可卿,你怎么到這來了。”
秦可卿笑道,“夫君每日里都來練武,奴家習慣了哩,剛到了才發(fā)覺夫君昨日沒回府。左右無事,便等一等夫君,夫君果然來了?!?p> 賈蓉有點小感動,又有點鄙視自己,畢竟昨晚自己~咳咳。
賈蓉笑道,“果然不虧是我的好夫人,剛剛我還去找你在來練武,可卿果然是心有靈犀?!?p> 賈蓉心里有鬼,感覺有點對不起秦可卿,語無倫次的尬聊解釋幾句。
便騎上馬順著演武場開始練起陌刀來,畢竟賈蓉對標的是以后上陣殺敵,還是用陌刀這種大殺器砍瓜切菜畢竟好。
來來回回操練了半個多時辰,感覺筋骨徹底活動開了,秦可卿在賈蓉練武的時候已經(jīng)吩咐下人準備熱毛巾之類的事物了。
看著自家夫君勇猛非常,看的是目眩神迷,覺得自己濕的透透的,眸子中早已經(jīng)水霧彌漫。
接過毛巾擦了汗,又跑一次浴房,沒說的,必須鴛鴦浴走起,其中的春光自然不許外人道也。
秦可卿是容光煥發(fā),可賈蓉身為先天強者都有點受不了,畢竟昨晚折騰到快天亮才睡,這練了武之后又和秦可卿整了將近半個時辰。
實在有點扛不住,所以今晚一定要好好補補。
尤氏是左等右等賈蓉和秦可卿還是不來,派丫鬟去叫才知道賈蓉先練武之后又和秦可卿研究人體構(gòu)造學去了。
尤氏看著賈蓉和喜滋滋的秦可卿到來,對著賈蓉隱晦的一撇嘴,秦可卿和尤氏一對視,都是過來的婦人,就知道這是整舒服了,瞧那騷媚的樣子。哼!
秦可卿倒是沒多想,只以為尤氏耐不住寂寞,昨晚又用‘角先生’了。哪里有知道賈蓉這渣男昨晚在尤氏那里過的夜。
席間說起昨個三春林黛玉王熙鳳來府里做客,又行了酒令云云。
賈蓉無所謂的道,“來就來唄,反正在府里也沒啥好逛的,一起娛樂一下也好,就是你們沒事少和王夫人大臉寶來往,我討厭他們?!?p> 尤氏白了賈蓉一眼嗔道,“我和可卿當然知道了,不過在怎么說寶玉在禮法上你也得叫聲寶二叔,卻不可給寶玉起諢號,不然一時叫順嘴了可怎生了得,非得又是一樁官司。”
賈蓉笑著點點頭,凈手漱口一套流程下來賈蓉起身道,“我去書房了,你們聊吧?!?p> 賈蓉到了書房,就等賈蕓來了,賈蕓打聽完消息一定會來匯報的。
果然沒過一會兒,賈蕓進了書房,賈蓉揮手讓下人離遠點,不用伺候了,賈蕓這才笑呵呵面露喜色的道,“蓉哥兒,現(xiàn)在都傳遍了,馮紫英那廝死在了他爹小妾的床上,說是那小妾被嚇瘋了,到底是真瘋還是假瘋就不知道了?!?p> 賈蓉很淡定,說道,“那小妾管她去死,有大夫去檢查尸體了沒?”
賈蕓搖搖頭,“這還真不知道,只知道府上現(xiàn)在亂糟糟的,也沒個主事的,好像管家因為觸怒了馮紫英現(xiàn)在還起不來床呢,所以想管也管不了?!?p> 北靜郡王府,水溶剛在一個新得手的清倌人床上起來,清倌人嬌小玲瓏,身輕體柔望之只有十三四歲,不可多得的美蘿莉。
沒辦法,水王爺就好這一口,看到水溶起身清倌人急忙低眉順眼的伺候水溶穿戴。
水溶挺滿意這清倌人,也不枉自己費點手段才得到,小小年紀身懷名器真是不可多得的尤物。
剛洗漱完,還沒等用飯,管家就急忙進來匯報門外來了個黃門讓水溶既刻進宮。
水溶一驚急忙問到可知一早便讓自己入宮發(fā)生了何事?
管家也很茫然,畢竟這一早的,消息傳播也需要時間,不像賈蕓那是一早上就去打探消息了。
水溶不敢怠慢,給傳口諭的黃門一點銀子,黃門謝過之后對水溶道奴才真是不知,只知道陛下很不高興。
水溶在皇宮出來感覺如吃了一只蒼蠅般惡心,尼瑪?shù)模瑢に甲约菏諅€小弟,看上去還是很知趣的,說話又好聽,還會玩。
可誰知道還沒替自己辦事兒呢,自己倒要給他收拾爛攤子了,這種事躲都來不及呢,誰往上湊,辦的好了沒有獎勵,那是你應該做的,辦的不好你就是個廢物,有負圣恩,這么點小事你都辦不好,你還能干嘛?
可誰讓自己和馮紫英有的近,馮紫英到京以后一副唯自己馬首是瞻的樣子。
水溶飯也不吃了,沒得胃口,被膈應的,馮紫英看上去濃眉大眼的想不到那么會玩,還把自己玩死在老爹小妾的床上。
神武將軍馮唐是完蛋了,這回公干做的再好也白搭,本來就不遭隆慶帝喜歡,估計也就是回家養(yǎng)老的命了,誰讓他教子不嚴的。
頂著一張臭臉騎著馬到了馮府,馮府的下人和個沒頭蒼蠅一樣的亂竄,有那心思靈活的卷了一些財務已經(jīng)跑了,誰知道自己留下了會不會被陪葬了。
進了院子看著是一片狼藉,水溶一揮手,帶來的親兵上去就是逮人就揍,不一會哎呦哎呦一片哭爹喊娘求饒的聲音。
水溶大喝一聲,“都給本王閉嘴,亂糟糟的你們管家呢?一個主事的都沒有嗎?奉圣天子口諭,現(xiàn)在你們府上有本王主持?!?p> 等了一會兒一個府里的老人磕頭道,“大管家犯錯被大爺行了家法,現(xiàn)在還趴在床上下不來床,二管家和老爺公干去了,三管家和嬤嬤和太太回家省親還沒回來。”
水溶又問,為什么亂糟糟的,回答是有的奴才卷款跑了。
作為王爺,一個既得利益者,水溶最是痛恨這樣的奴才,對親兵道,“他們跑不遠,你親自帶人去給本王追,找到了如果反抗打死勿論,找不到的去給我上衙門發(fā)海捕文書?!?p> 親兵唱個諾領(lǐng)命而去,水溶又問仵作呢,怎么還沒來,在早到已經(jīng)維持治安的順天府衙役中,出來一位穿著長衫斜背著木箱的老頭。
老頭越眾而出,對水溶行禮道,“小的見過王爺,王爺千歲?!?p> 水溶一擺手道,“別整這些噓的,尸體檢查了沒有?到底是怎么回事?!?p> 仵作回道,“回王爺,小的已經(jīng)檢查過了,尸檢結(jié)果和結(jié)合房中各種助興藥物,小的斷定馮公子是因為各種助興藥物混合,又處在極度興奮之中,導致經(jīng)脈錯亂,誘發(fā)隱疾而死?!?p> 水溶詫異道,“隱疾?”
仵作回道,“嗯,小的檢查馮公子肺是腫起來的,具體是不是因為助興藥物引發(fā)的,小的也不敢斷定?!?p> 水溶沒興趣聽了,知道不是他殺,確實是自己作死的就行了,擺手道,“好了,你回去吧,本王知道了,規(guī)矩知道吧,閉上你的嘴,不該說的不要說?!?p> 說完也不理會仵作和來維持秩序的捕頭,畢竟水溶可是王爺,有任性的資本,他們連不滿的想法都不敢有。
水溶看著亂糟糟就來氣,對馮府上那個最先說話的老人道,“本王看你挺伶俐的,你就先牽個頭,把府上大紅大綠的都給我摘了,白布白幡立起來。
白燈籠什么的掛上,把地上給我收拾干凈了,在去拉口棺材,把馮紫英裝進去,具體定奪等馮將軍回來再說,現(xiàn)在他還是你們的大少爺,好了,去辦吧?!?p> 水溶一來,確實是讓他們有了主心骨,各司其職的很快忙碌了起來,一切井井有條。
水溶又對那府里老人道,“你帶著我的親兵,不管那女人是真瘋還是假瘋,給我把她關(guān)到柴房里去,別死了就行,本王就不去了,要避嫌,一切等馮將軍回來定奪?!?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