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過了多久,陳誠再次恢復了知覺。
虛弱,黑暗,冰冷...
種種負面的感覺,仿佛一座大山橫壓上來,讓他根本就睜不開眼睛。
“這是死了嗎?只是怎么還沒有返回主世界呢?”
根據(jù)大千神燈所言,他是神魂穿越。只要死亡,那么就會被收回一切收獲,返回到主世界。
可是現(xiàn)在這樣子,似乎并不像是返回主世界的樣子。
“爹,我們都快揭不開鍋了,為什么非要將他給撈回來。”
“不是你說讓我下網(wǎng)的嗎,算了,既然人已經(jīng)救回來了,總不能再把他給扔??烊グ鸭依锏哪且恢晟絽⒔o熬了湯,也許還能救回來?!?p> “可是,那可是娘的嫁妝。”
“廢什么話,救人要緊,還不快去!”
迷迷糊糊當中,陳誠好似聽到了一對父子的爭論。
他們在說誰?難道說的是他嗎?
他難道沒死?沒有返回主世界?
就在這個時候,陳誠感覺到一股熱流匯入到了身體當中。
他感覺到,他的身體在極度的渴望著,在貪婪的吸收著這一股暖流。
在這一股暖流的支撐下,他的精神越加的清醒,終于陳誠重新感受到了光明,他睜開了眼睛。
“爹,他醒了,這個人醒了!”
破舊的房屋當中,一個八九歲的孩子,放下了手中的破瓷碗,驚喜的大聲喊叫了起來。
~~~~~~~
第二天。
陳誠已經(jīng)恢復了清醒,但是他依舊難以下床床。
他能夠感受到,他身體內(nèi)部受到了不輕的傷勢,筋脈郁結(jié),不是一時半會兒能夠恢復的。
雖然那一發(fā)神火箭并沒有直接命中他,但是那一股爆炸的威力還是波及到了他。
并且在那洶涌的流沙河中漂流了三天,沒有死簡直已經(jīng)是僥天之幸了。
好在陳誠的大半實力都在主世界的血氣武道上面,身軀的強度要遠遠的超過這個世界的同級強者。
所以雖然受傷頗重,但是恢復起來也非常的迅速。
“給你?!?p> 扎著沖天辮的漁家少年小石頭,將一碗魚湯遞給了陳誠。
為了照顧陳誠,小石頭少有的沒有陪同他爹去打魚。
“謝謝。”
陳誠接過碗,將里面的魚湯一飲而盡。
同時立即就開始控制身體,加速胃部的蠕動,開始攝取這魚湯當中的營養(yǎng)精華。
血氣武道,除了那些天材地寶,丹藥之外,就是吸收食物當中的能量修煉。
顯然,現(xiàn)在的陳誠沒有條件服用那些天材地寶,以及丹藥。就是這碗魚湯,還是因為這家人本來就是打魚的。
否則,只怕只能夠吃一些粗麥之類的食物了。
沒多久,小石頭的父親,也就這間房子的主人,漁夫陸大回來了。
魚簍當中依舊半空,只有十幾尾小魚,顯然這一次,他又空手而歸了。
也許是連續(xù)的落空,讓那一張本應該年輕的臉龐上面,爬上了憂愁的皺紋。
哐當!
一陣雞飛狗跳的亂響,房門被狠狠的踢開,兩個虎背熊腰的漢子連同一個四肢干瘦的老者走了進來。
“陸大,你家的魚稅呢?再不交上來,你家的那條船我可就拉走了。”
干瘦老者皺著眉頭,似乎對這里的環(huán)境很是厭惡。
“秦叔,您再寬限兩天,我一定會湊夠的。”
陸大當即臉色就更加的愁苦了,他趕緊向著那感受老者行禮作揖,希望對方能夠再寬限幾天時間。
那一條船,已經(jīng)是他們家最后的財富了,那可是祖輩傳下來的吃飯的家伙。
如果在他手上丟了,可怎么有臉去見列祖列祖,怎么對的起他的兒子呢。
“哼,陸大啊,你也不能秦叔心狠,已經(jīng)寬限了你三個月了。這可是天龍幫的規(guī)矩,如果再沒有一個交代,就是秦叔我也交代不過去啊?!?p> 干瘦的秦里長一把將陸大推開,臉上的假笑已經(jīng)收了起來。
“可是秦叔,我現(xiàn)在真的沒有啊,你就行行好,再寬限兩天吧。”
“這樣吧,畢竟當年我和你父親乃是至交,那么,現(xiàn)在我就給你指一條明路。只要你將小石頭送到宋五爺?shù)母?,那么這魚稅自然就有人替你出了?!?p> “不行,這絕對不行?!?p> 陸大當即拒絕,他怎么會為了交稅,就把他的兒子給賣掉。
“不行?哼哼,真是不識好人心,如果不是看在和你父親的關系上,你以為誰都有這個機會啊。既然你不愿意,你們兩個去將船給拉走。”
聽到對方拒絕,秦里長的臉色立即就陰沉了下來,當即就命令那兩個漢子,準備去將陸大的船只給弄走。
“爹,你就把我送去吧?!?p> 外面的動靜,自然也驚到了正在里間的小石頭,他當即就沖了出去。
“進去,大人說話,哪里有你這孩子插嘴的份。還在這里干啥,還不快進去?!?p> 陸大當即斥責,并推搡著讓他的兒子趕緊進去。
“呵呵,陸大,你看你還沒有一個孩子有擔當。說吧,到底是讓你兒子進宋府,還是交出你家的船!”
秦里長攔住了兩名手下,眼神閃爍,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他欠了你們多少錢?”
陳誠走了出來,他不得不出來。
“你是誰?這件事情和你沒關系,不要多管閑事。”
秦里長打量著,這個突然出現(xiàn)的男子,年紀不大,也就十五六歲的樣子。
穿著一身破舊的衣衫,一臉的病容,一看就是個病秧子。
“呵呵,不是欠了魚稅嗎,多少錢,我出了?!?p> 陳誠笑瞇瞇的說道,他現(xiàn)在越發(fā)的覺得,這秦里長真正的目標不是那魚稅,也不是陸大他們家里的漁船,而是陸大的兒子小石頭。
只是,對方這么做的目的會是什么?就為了把成哥小子賣給別人當下人?
“哼,一共十兩銀子。”
“什么,魚稅只有三兩,怎么就要收十兩!你,這是訛人!”
陸大終于怒不可竭,魚稅每個月一兩銀子,而他不過欠了三個月,也就是三兩銀子。
但是現(xiàn)在,這秦里長竟然給他要十兩銀子,這簡直就是訛詐!
玄天老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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