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越甲見陸七瑯憋了半天,放出這么個屁來,一時間無法接受,揮手趕人道:“在下勸陸少俠還是少管閑事為妙,省得到時候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p> 陸七瑯見吳越甲不把自己當(dāng)回事,心中升起一股悶氣,但此刻技不如人,只好低聲下氣道:
“吳先生所言甚是,在下不過是想盡一份江湖同道的情誼,若是能說動吳先生腳下留人,當(dāng)然最好不過;
若是說不動,那也是李姑娘命當(dāng)如此,怨不得誰。
不過,如今看來,在下所做都是徒勞,再去堅守下去,已是毫無必要,那便請閣下隨意罷?!?p> 話雖如此說,陸七瑯內(nèi)心之中卻十分不甘,從而愈加堅定了提高武學(xué)修為的決心。
只恨江湖茫茫,卻沒有門路投名師,訪高友。
陸七瑯正自惆悵。
吳越甲已殺機(jī)再現(xiàn)。
....
這時,李海棠悠悠醒轉(zhuǎn),她努力掙扎一下,發(fā)現(xiàn)身體僵硬,竟動不得分毫,心知定是剛才不知從何處飛來的那道暗器打中了自己穴道。
但那發(fā)射暗器之人到底是誰,她卻沒能看出任何端倪。
吳越甲打量李海棠一眼,哈哈一笑道:“桃花門妖女,明年今日便是你的忌日,受死吧?!闭f著又要抬腳。
李海棠不覺花容失色,瞪圓了雙眼,道:“吳越甲,堂堂七劍聯(lián)盟的后起之秀,竟用偷襲手段,你勝之不武,我不服。”
吳越甲道:“江湖拼殺,只決生死,你還管我偷襲不偷襲?名門正派便需要遵守各種規(guī)矩嗎?”說話間,動作不停,眼見一只碩大鞋底便要踩到李海棠的花容月貌上。
李海棠見再無逃生機(jī)會,不覺心灰意冷,本待閉目受死,突然腦海之中靈光一現(xiàn),脫口大叫道:“吳先生,你不是想知道,我桃花門來此的目的么?我這便告訴你!”
吳越甲聞言突然一愣,急忙止住下踏的大腳,思索片刻道:“那我便再給你一個活命機(jī)會,說罷!”
李海棠眼珠咕溜溜轉(zhuǎn)了一圈,停住之后,對吳越甲示意了一下。
吳越甲瞬間領(lǐng)會了李海棠的意思,轉(zhuǎn)身對陸七瑯道:“陸少俠,我們說點悄悄話,麻煩你走遠(yuǎn)點?!?p> 陸七瑯道:“是什么見不得人的話,還要避開人才能說?如果二位不介意的話,我也想聽聽?!?p> 李海棠回答道:“不介意?!?p> 吳越甲道:“介意?!?p> 陸七瑯道:“不介意?!彼种割^算了一下,然后對吳越甲做了個手勢道,“二比一,李姑娘請說?!?p> 吳越甲道:“沒實力的人才投票,有實力的人都靠拳頭說話,陸少俠,你想嘗嘗在下拳頭的滋味么?”
陸七瑯不想,但他還想跟吳越甲講講道理。
吳越甲不耐煩道:“陸少俠,你知道行走江湖之人,能活的長久,最重要的一條生存法則是什么嗎?”
陸七瑯滿面狐疑,搖搖頭道:“是什么?”
吳越甲道:“作為過來人,我現(xiàn)在便教給你,那就是:話越多,死得也就越快?!闭f罷欺身向前,一拳向陸七瑯打去。
陸七瑯見吳越甲說打便打,連個招呼也沒有,一邊出手防御,一邊道:“吳先生,你打我干嘛?咱們又沒仇?!闭f完向四面看戲的一眾應(yīng)試者大呼小叫道,“諸位武林同道,諸位鄉(xiāng)親父老,七劍聯(lián)盟無故殺人啦?!?p> 吳越甲聞言,自恃武林正道身份,生怕搞出什么丑聞來,只好定住身形,心中暗罵:“早知道名門正派要守這許多勞什子規(guī)矩,打死我也不進(jìn)這正道門墻?!彼婈懫攥槺蛔约簞偛乓魂囂撎搶崒嵉娜_擊退到了遠(yuǎn)處,便不再管他,轉(zhuǎn)身又往李海棠身前行去。
李海棠此刻也是大急,忽然向天大聲叫道:“舒梨花,你他媽壓老娘身上的時候快的很,怎么一打起架來卻比烏龜王八蛋還慢。你再磨磨蹭蹭的,老娘今日就要升天了,老娘若是死了,就算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天天讓你鬼壓床!之前你壓我,以后我讓你百倍還給我?!?p> 桃花門考官中的一人忽然長笑一聲,安慰道:“海棠,稍安勿躁,我這就來了?!?p> 陸七瑯轉(zhuǎn)眼去看那回話之人,卻是個須發(fā)皆白的圓臉胖子。此刻正與一個七劍聯(lián)盟的少年對打。
不過看這圓臉胖子手中一把大瓢,掄的虛影一片,虎虎生風(fēng),而那七劍聯(lián)盟的持劍少年明顯有些力不可支。
看見這只大瓢,陸七瑯?biāo)查g想起之前的那個傳說,心說,沒想到那葫蘆老者的后人竟投到了桃花門門下。
......
吳越甲眼見形勢危急,哪還敢耽誤片刻,飛身到李海棠身前,威脅道:“快快說出你們來此究竟有何目的,否則我立時讓你血濺當(dāng)場?!?p> 李海棠心知若是將秘密和盤托出,那便馬上沒命,若是咬緊牙關(guān),虛以委蛇一陣,活命的機(jī)會反倒大些,于是不慌不忙道:“吳先生,咱們怎么說也算相識一場,你便毫無憐香惜玉之心,居然要狠心殺我嗎?”
吳越甲向與那舒梨花對戰(zhàn)的同伴看去,只見他已被舒梨花手中一把大瓢打得狼狽不堪,或許撐不過片刻,便要被那瓢拍得腦漿迸裂,命喪當(dāng)場。
當(dāng)下大喝一聲,“小乙,再堅持片刻,我這便結(jié)果了這妖艷賤貨!”
那叫“小乙”的少年劍客雖然被舒梨花一只大瓢逼得左支右拙,但仍是不肯退去,此刻聽得吳越甲的喊話,不疾不徐道:“大師兄,我吳越乙今日若是死了,還請師門為我復(fù)仇!”
吳越甲急道:“不說喪氣話!小丙、小丁、小戊、小己、小庚,眾師弟聽好,今日誰也不能死在此地!咱們打的過便打,打不過就跑,千萬別死守什么江湖道義!”
陸七瑯聽了七劍聯(lián)盟這群少年劍客的豪言壯語,一時竟有些感動,低啞了聲音道:“吳先生,看來剛才是在下錯了?!?p> 吳越甲哪兒還來得及理他,冷哼一聲,轉(zhuǎn)身對李海棠咬牙切齒道:“快說,要不老子讓這里的每個人都做一回舒梨花!”
李海棠求之不得道:“那還請吳先生快點實施這個偉大計劃罷!”
吳越甲暗罵自己蠢貨,對人盡可夫之人居然用這種威脅方式,簡直是愚不可及!他此刻也不再心懷打探所謂秘密的企圖,殺伐果斷道:“李姑娘,不好意思,一路走好,我到時候不光給你燒金子,連帶著舒梨花也會一并燒給你?!?p> 說罷,再不猶豫,一腳便往李海棠臉上踩去。
李海棠心中默念一句,吾命休矣,只能閉目等死!
.....
舒梨花忽然又是一陣大笑,繼而揚(yáng)聲說道:“看來不殺你幾個徒子徒孫,閣下是不肯再次現(xiàn)身了?!?p> 說罷再不留手,忽然身形一晃,快如驚鴻一般,已到了吳越乙身后,他舉起手中葫蘆瓢,自上而下快速向吳越乙后腦拍去。
陸七瑯聽舒梨花言語之中似有所指,驀地想起剛才那一道無名暗器,想來那舒梨花也早已察覺到,這會場四周仍有高人在側(cè)。
剛才他沒全力出手,應(yīng)該是在試探,看那藏在暗處之人到底能忍到何種地步。
同時,也是為了隱藏自己的真實實力。以便那暗中之人現(xiàn)身之時,能猝然出擊,打他個措手不及。
....
吳越乙已是強(qiáng)弩之末,此刻避之不及,眼見腦袋便要被拍成一灘爛泥。
不料那舒梨花卻忽然調(diào)轉(zhuǎn)了方向,一陣風(fēng)似的向吳越甲掠去....
馬甲不停換
時間倉促,謬誤之處肯定很多,請多多關(guān)照 ps依舊是恬不知恥的求收藏,求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