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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佬夫人有點冷

034 女扮男裝闖萬力

大佬夫人有點冷 病嬌貓娘 2434 2020-06-05 05:59:00

  凌珂守了一下午,并沒有見到沈竹青的蹤影。

  晚上她按時回到學(xué)校門口,坐上了夜園司機(jī)的車。

  刺客就是如此,習(xí)慣做事不露痕跡。

  次日。

  數(shù)學(xué)課下課。

  凌珂想去走廊透氣,路過講臺,被李玉明叫住。

  李玉明打量她,明明氣色好到爆炸,怎么看也不像昨天剛生過病的樣子,滿腹狐疑道:“你昨天真病了?不會只是想翹課出去玩吧?”

  唐槿汐抓住機(jī)會連忙附和:“老師,我們都沒看到她生病,肯定有問題!”

  當(dāng)時凌珂是跟物理老師請的假,物理老師人木訥,還沒反應(yīng)過來,她就走了,所以物理老師也拿不準(zhǔn)她到底是不是裝的。

  她學(xué)著傅冥寒的樣子咳了兩聲:“咳咳……老師,真病了,從您的辦公室回來,就突然惡心想吐,她們沒看到我生病,但也沒看到我沒病,雖然病了,我還是堅持把作業(yè)做了,您可以檢查。”

  李玉明氣地牙根疼,從她辦公室回來就惡心想吐是什么意思?明顯就是跟她過不去,而且惡心想吐和咳嗽又有什么關(guān)系,簡直是信口胡謅,都怪物理老師,呆愣愣的,被凌珂耍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

  最近凌珂聽了沈從聞的話,作業(yè)做得確實不錯,除了字寫得難看,別的挑不出什么毛病,李玉明窩火極了,咬著牙說:“這次就算了!下次請假要有請假條!生病要去醫(yī)務(wù)室開證明!不然都算你曠課!”

  凌珂撣了撣肩頭落的灰,心情挺好:“好的老師?!?p>  擺脫了班主任,她到走廊的窗戶邊站了會兒。

  突然感覺手背被人戳了戳。

  回頭,是胡笑言被放大的臉。

  胡笑言遞給她個橘子,然后湊到她耳邊,小聲道:“老大,昨天晚上我特意問我爸了,那沈竹青確實出事了?!?p>  凌珂看了眼橘子,沒什么興趣,就沒接,靠在窗臺上:“出什么事了?”

  她什么時候變成胡笑言老大了?

  當(dāng)老大就有橘子吃?

  胡笑言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老大怎么能自己剝橘子皮呢?邊幫她剝皮,邊回:“錢沒還清,現(xiàn)在人已經(jīng)被扣在萬力了,據(jù)說今晚就要做掉……”

  凌珂眉眼輕蹙:“沈老師知道嗎?”

  胡笑言小手忙活著,她人肉肉的,手也肉肉的,挺可愛,她搖了搖頭:“還不知道呢,據(jù)說沈竹青這次是真醒悟了,就想一人做事一人當(dāng)。”

  凌珂問:“他們幾點動手?”

  胡笑言眼睛一下子亮了,把剝干凈的橘子遞到她手里:“老大,你不會是想英雄救美吧?我太崇拜你了!他們一般都是凌晨動手,下課去就來得及!老大你一定要小心啊,賭場里的人可比張?zhí)炝貐柡Χ嗔?!?p>  凌珂猶豫片刻,還是接了橘子,起身回教室,背影留給她,舉起橘子揮了揮:“謝了?!?p>  “老大別客氣!”

  此時,躲在拐角處的王雨橙笑得陰險,找了個沒人的地方,給那位神秘夫人去了電話,語氣里滿是裝模作樣的震驚:“夫人,虧我之前把凌珂當(dāng)好朋友,真沒想到她是這樣的人?!?p>  梔婉晴很有興趣:“怎么了?”

  王雨橙回憶著凌珂對沈從聞的態(tài)度,添油加醋道:“她簡直就是水性楊花,竟然和我們語文老師曖昧不清,剛剛我還聽說,她晚上放學(xué)后要去萬力賭場幫語文老師找兒子呢。”

  “萬力賭場?”梔婉晴深吸了一口窗外的空氣,立春了,空氣里都是淡淡的花香:“不錯,繼續(xù)幫我盯緊了?!?p>  正愁無的放矢,沒想到凌珂就自己送上門來。

  她知道王雨橙的話必定有夸張的成分,如春蛙秋蟬,只要晚上去萬力賭場找男人是真的就行。

  如果能讓傅冥寒親眼撞見,那他必然會盛怒。

  盤算好,她撥通了薛紹良的電話……

  ***

  凌珂這邊。

  正好司機(jī)說有點事得晚點來接她,她便提議自己打車回家。

  然后……她就打車到了萬力賭場,尋思著救完人早點回去,應(yīng)該不會被發(fā)現(xiàn)。

  她隱于樹后靜靜觀察。

  上次江赫云提醒過她,不能穿一身校服出現(xiàn)在這種地方,所以她要給自己尋一身合身的衣服。

  她從兜里掏出一段繩子,事發(fā)突然,沒準(zhǔn)備麻繩,這是她在路上撿的包裝快遞用的硬塑料繩。

  這繩子勒人可比麻繩疼多了。

  誰讓他們要來賭場這種地方,自找的。

  不遠(yuǎn)處,一個身高一米七左右,身材纖瘦的男士從賓利車上下來,泊車小弟連忙過去幫他停車。

  他從雪茄盒里抽了顆雪茄出來,走到樹旁,點上,他身著正裝,頭戴禮帽,一開口卻是粗俗不堪:“操,一個賭場禁什么煙?當(dāng)婊子還想立牌坊!”

  很不巧,他挑的這顆樹,就是凌珂的那顆……

  凌珂從樹后閃出,快到讓人看不清輪廓,她用繩鎖住男人喉嚨,雙手抽緊。

  一套連招將他帶走。

  干凈麻利,沒有半點拖泥帶水。

  當(dāng)凌珂再次從樹后出來,已在校服外面套上了男人的那身紳士正裝。

  同樣的衣服穿在她身上,卻是完全不同的風(fēng)格,被黑色西褲收攏的雙腿細(xì)長筆直,痞帥極了。

  扣上禮帽,帽檐壓低。

  掩住了那雙勾人的媚眼,旁人只能看見那白皙細(xì)膩的皮膚和她標(biāo)志性的覆舟唇。

  覆舟唇的特點:沒有表情時,唇角微微向下,孤冷又迷人。

  她邁著沉著的步子,走到賭場門口。

  門衛(wèi)見她,微微一愣,天色已暗,可這位爺?shù)男∧槄s如凝脂玉般白的發(fā)光。

  哪來的俊俏小爺……

  “您好,麻煩出示一下貴賓卡?!?p>  凌珂掏了掏前胸口袋,果然有一張黑卡,拿出,遞給門衛(wèi)。

  這可是萬力賭場最頂級的vip黑卡。

  門衛(wèi)只掃了一眼,便立即恭敬鞠躬:“這位爺,里面請,今日萬力臨時禁煙一天,還望爺體諒。”

  進(jìn)了賭場才知,那日從外面看到的喧囂只是冰山一角。

  這里是一個與外面完全不同的世界,紙醉金迷、斑駁陸離。

  穿著體面的男人和穿著性感的女人,糾纏著,曖昧著,籌碼在手中猶如流沙,烈酒也只是前戲。

  凌珂走了一圈,沒見到沈竹青的影子。

  巡視四周,原來賭場遠(yuǎn)不止看到的這么大,里面還有富麗堂皇的包廂,相對于外面的熱鬧,包廂那邊安靜的多。

  凌珂走近,毫不客氣地擰開第一個包廂的房門。

  房門其實反鎖了,但她力氣太大,直接擰壞了門鎖,她卻不知道。

  里面是一對衣衫不整的男女。

  門被打開,門外的喧鬧聲破門而入,男人意猶未盡地回頭,眉眼犀利,聲音煩躁,帶著喘息:“你誰???”

  凌珂淡定如常:“不好意思,走錯了?!?p>  沒等男人反應(yīng),她便砰地將門關(guān)上。

  遠(yuǎn)處走來幾個招待,一個個神色緊張,邊走邊議論。

  “怪不得今天萬爺興師動眾的讓整個賭場都禁煙,原來是那位要來了?”

  “是啊,我也是才知道的,車已經(jīng)到門外了,萬爺盼了多久才把他盼來啊?!?p>  “那位才是真爺,他一來,咱們?nèi)f爺都成奴才了。”

  “錯了,那位不是爺,是冥王……”

病嬌貓娘

***   貓娘:“凌珂學(xué)你咳嗽?!?  傅冥寒:“學(xué)的真像。”   貓娘:“凌珂學(xué)你撩妹?!?  傅冥寒:“可愛?!?  貓娘:“凌珂去賭場找男人?!?  傅冥寒:“……”   貓娘:這就給您拿皮鞭,蠟燭,和麻繩。(壞笑~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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