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說還沒還,然后就拿著一雙眼盯著你,何海奇也和李桃一塊,聽到這個答案后,也不說話就看著你,看到你懷疑人生。最后段科和應(yīng)凡星也知道了這事,每天錢密就被這四雙幽怨的眼睛盯著,有時上著課,錢密都會覺得突然毛骨悚然,背后一涼。
這真的是最摧殘意志的酷刑,此時錢密才知道錢媽媽的嘮叨有多香,現(xiàn)在好了,一切終于結(jié)束了。
屁顛顛地回了教室,看到李桃她們幾個正聊得開心,錢密緩緩踱步走過去,雙手背在身后輕咳一聲:“咳咳?!?p> 李桃正和段科扯皮,笑的花枝亂顫,聽到咳嗽轉(zhuǎn)頭看著錢密:“有事說事,裝什么腔調(diào)?!?p> 錢密不在意李桃的嘴炮,站直了身子又咳了一聲:“咳咳,本人已于今天下午六點十分,完成了歸還資料這個一級甲等任務(wù)。”說完錢密保持姿勢不動,抬著頭拿眼睛瞟著一圈人的表情。
眾人反應(yīng)了三秒鐘,隨即趕忙起身,笑著說。
“真的啊!”
“來,密密,你辛苦。”
“要不要喝茶???密密。”
“哈哈,不客氣,不辛苦,茶可以來一杯,花茶,謝謝?!卞X密笑著伸出手揮了揮,擺足了領(lǐng)導(dǎo)譜。說完就進(jìn)了座位,等著伺候。
“行了啊,別得寸進(jìn)尺?!崩钐彝屏艘话彦X密,正經(jīng)地說。
“錢密,解決了?”何海奇還是問了一句,保險起見。
“嗯,解決了,也說清楚了?,F(xiàn)在不用每天盯著我了吧?!卞X密點頭,順便求大家今后放過她吧。
第二天,校園里。
路人甲:“哎,你認(rèn)識許浩嗎?”
路人乙:“認(rèn)識,26班的吧,我閨蜜在她們班,聽說挺帥的,挺多人給他送情書,不過他都不收。?!?p> 路人甲:“是,我聽說他收了一個妹子的情書?!?p> 路人乙:“什么?收了誰的?”
路人甲:“好像是,五班的錢密,聽說長得不錯,還是學(xué)委呢?!?p> 路人乙:“好像是運動會跑接力的那個,我們班男生當(dāng)時還聊過她,天啊,那她們這是要在一起了啊?!?p> 路人甲:“那可不,這情書都收了。再說兩人長得都不錯,成績也都好,挺般配的?!?p> 兩個當(dāng)事人,完全不知道,在他們不知情的情況下,流言已經(jīng)按照這個版本,傳的滿天飛了。
回家吃個飯回到教室,錢密就覺得大家看她的眼神有些奇怪,好奇中透著喜悅,喜悅中又透著戲謔。真的是,自從重生以來,好久沒有看過這種眼神了,一時間還真有些不適應(yīng)。
回到座位上,就看見李桃一雙眼睛惡狠狠地盯著她,恨不能過來撕爛她,好像自己是和她爭寵的妃子。
后面何海奇、段科和應(yīng)凡星仨人也是一副生氣的樣子,錢密有些心虛,自己又犯了什么錯嗎?不是說好不用眼刑了嘛,現(xiàn)在怎么還搞上升級版了。
“怎。怎么了嗎?”錢密慢慢扶著桌子坐下倆,磕磕絆絆地吐出心里的疑惑。
“怎么了?你好意思問,不是解決了嗎?”李桃掐著腰,冷笑著說。
“解,解決了啊,資料他都收了啊。”錢密一肚子問號,怎么了嘛,這還有后續(xù)啊。
“呵,是,資料收了,情書也收了?!崩钐尹c點頭,抱著胳膊繼續(xù)冷笑。
“哎,你們怎么知道還有情書的事?”錢密有些驚訝,記得自己當(dāng)時略過這一趴了呀。
“不是我們知道了,是大家都知道了?!焙魏F嫒虛崃藫犷~角,嘆著氣說。
錢密脖子一縮:“都知道了?”隨即看了看班里看過來的同學(xué)們,合著進(jìn)班時的眼神是因為這。
段科忍不住了,走過來幽怨地看著錢密:“錢密,你說,你到底什么意思,凡哥怎么辦?。俊?p> 這都什么跟什么,我不就幫人送了個情書嗎?怎么搞出這么多事?
“別,別,別,停,把你們腦子里想的東西都給我停!”錢密算是看明白了,合著這是又被誤會了,自己可真是個誤會大王啊,幾天不被誤會一次都不得勁。
“是有情書這事,可又不是我送的,我剛到他們班門口,一姑娘過來就把信塞給我,讓我交給許浩,我都沒來得及反應(yīng)。”
“最后只好交給許浩了,怎么到你們這變成這樣了?”錢密一口氣說完,喝了口水,看著愣住的眾人。
“你們還都信了?真夠可以的?!痹较朐缴鷼?,沒法子只好又灌了幾口水。
“呵呵,密密,我知道你不可能寫情書,可是保不準(zhǔn)你這心軟的毛病犯了,搞出封信,也不是不可能?!崩钐以鐩]了剛才冷笑的樣,摸摸頭笑著說。
“我沒有!”錢密看著眾人都不相信自己的樣,大聲吼道。
李桃被錢密突然的吼聲嚇了一跳,拍拍胸脯對段科道:“狗子,你看溫柔嗎?”
段科摸了摸腦門被嚇出的汗,干咳一聲。
“抱歉,平復(fù)一下心情。”錢密吼完這一聲,心里舒服多了,果然發(fā)發(fā)脾氣有益身心健康。
“季凡知道了嗎?”心情平復(fù)下來了,可是困難還是要直面,錢密苦著臉問。
何海奇搖搖頭:“我們不知道,這事我們也是今天聽說的?!?p> “也就是你們還沒和季凡說,那就先別說,今晚我就去解釋。”錢密想到季凡應(yīng)該還不知道,畢竟他消息比較閉塞,自己直接負(fù)荊請罪應(yīng)該就可以了。心里有了底,放心多了。
“也是,凡哥不怎么關(guān)注這些八卦消息,應(yīng)該還不知道。就算知道了,凡哥那么聰明應(yīng)該也能想到你不會給許浩寫情書的?!倍慰茖痉驳闹巧毯苡凶孕?,畢竟上次季凡一猜就知道錢密在哪兒,這次憑著倆人的默契也應(yīng)該能夠看懂錢密。
“可是,凡哥不知道資料的事?!焙魏F嫱蝗幌氲绞裁?,脫口而出。這話一出大家都愣著了,錢密更是要哭了。
對啊,季凡不知道資料的事,就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去找許浩,更不會想到我是替別人送情書的。如果他聽說的這個消息,只會想到我是自己去許浩班里,還給他送了一封很有可能是情書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