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兒眼巴巴的看著蘇必安走到自己面前,可是沒認(rèn)出她,心就抽抽的疼。
“蘇哥哥,我是段青,你不認(rèn)識我呢?”
蘇必安不相信,自己才走不到一年,小青兒妹妹就變得和自己一般大,再說面容也差太多了?!皼]錢就說沒錢,干嘛冒充我家妹妹?!?p> 青兒氣就不打一處來“走時還說什么,青青我心,不負(fù)相思,原來都是騙人的。”
蘇必安這才相信半信半疑難道真的是青兒妹妹,“你們先快放開,這有可能是老板娘,你們下去吧!”
青兒也不想再問他為什么不是狀元郎,而是酒館老板,“我要洗澡,我要換衣服,哼!”馬上就趾高氣揚了起來。
蘇必安趕緊讓下人準(zhǔn)備去了,“這么遠(yuǎn),你是怎么來的?這兩位是誰?還有你怎么變這么大了。”
青兒沒理他,“他們也要洗澡!快去準(zhǔn)備問那么干嘛?”
沒多久洗澡水酒準(zhǔn)備好了,青兒就拿著蘇必安準(zhǔn)備給自己的衣服去洗澡,洗到一半她喊來了上官云,等上官云出現(xiàn)在她的眼前,她就故意“啊啊啊……”尖叫聲引來了守在門外的蘇必安。
蘇必安急急推門進來,穿過屏風(fēng)急急慌慌問:“青兒妹妹怎么了?我……”眼前到底怎么回事,這個男人什么時候出現(xiàn)在這間房子的。
蘇必安沖上去就要打上官云,拳頭都要到上官云的臉上時,青兒就只披了件薄紗,跑出浴桶擋在了他們中間。
摟住蘇必安的脖子,拉著他低下頭,親在了他的嘴上。
蘇必安有點懵,等他反應(yīng)過來時,青兒已經(jīng)用她的舌頭,送到自己口中用花瓣包裹的一粒東西。
嚼碎那一粒東西,一股股記憶就像電流一樣,化開在蘇必安的口中,心中,腦海中,已致四肢百骸無可救藥。
然后就他就聽到眼前人低眉嬌羞說“我是青兒,跨越兩族,妾身!給七爺請安?!北匕策€是必安,只是愛的更深,不再姓蘇。
然后就是抱的緊緊的,像要把她揉進自己體內(nèi)的纏綿悱惻。
上官云生氣,“你們太過分了,都不帶我玩?!?p> 青兒魅笑,“那你倒是過來吖!”
既然魚和熊掌都早晚是她的,那也就不管什么大婚不大婚了,只想和他們行極樂之事,不問是劫是緣。
一夜風(fēng)雨交加,青兒沒想到,清冷的謝必安像條狗,喜歡舔來舔去,最像狗的狐貍上官云,身懷絕技有巨物,青兒慘叫連連……
第二天,整個酒樓的丫鬟和伙計都在傳言,一向不近女色的老板,來了位不知道哪里跑來的女人,就輕輕松松把他們老板辦了,更過分的是這女人她還養(yǎng)了一個面首,真是荒淫無度。
丫鬟甲說:“昨夜那動靜,我都羞紅了臉,不敢從她們房前過?!?p> 丫鬟乙說:“真沒想到,老板會愛上這樣的女人,也沒什么姿色?。 ?p> 青兒站在樓上聽樓下她們在議論,自己也是不敢面對眾人了。
已經(jīng)回歸正常記憶的謝必安早早就起來,吩咐兩個不知死活的丫鬟快去準(zhǔn)備早膳。
站在一樓看二樓隱約可見的青兒,“娘子!下來吧!不要再躲貓貓了?!?p> 謝必安等青兒慢悠悠走下來,牽著她的手到酒樓門口,指著新?lián)Q的牌匾給青兒看。
青兒想起,以前好像叫醉仙樓,現(xiàn)在叫浮生夢,好奇怪。
青兒卻沒再關(guān)心這些,“我們這次其實不單單是談情歡愛來的,是有任務(wù)要完成,酆都大帝降旨大意是,由于我的失職,導(dǎo)致天譴魔頭逃離鬼族,現(xiàn)在要我們把他抓回去。他的仇敵是當(dāng)今皇上皇后,我一路追你而來,也沒真的看到天譴,不知道如何是好?!?p> 謝必安聽了后,再一次回憶天譴到底是誰。
青兒身后卻被上官云抱住,“娘子!既然來了,就別管那么多,及時行樂,須及春?!?p> 青兒轉(zhuǎn)到他面前,敲他頭,“流氓”
上官云不樂意了,“明明昨晚,是你一騎二夫,現(xiàn)在又說是我流氓?!?p> 丫鬟伙計齊刷刷看著青兒,心想果然夠勁爆。
青兒要去捂他嘴的手,顫抖著停在半空。